实验飞船。
“云前辈这个想法,让我眼前一亮啊。”
听到云sir说,可以反侵象人文明的星球,然后把原点数据应用在象人的身上,拿他们来印证原点数据的功用。李博士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你觉得放在自已身上很过火、很过份的时候,想想如果放在死敌身上,放在你讨厌的人身上咦,世界一下子清朗起来了,再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很过火、很过份的事了。
这时候,李白启动了维修机器人,在修复那些遭受破坏的仪器设备。
维修机器人的主核接通了飞船的主核,过载了飞船主核里的所有技术备份。凡是飞船上的一切仪器设备,都有数据记录和技术备份,维修机器人只是按照这些记录对照着还原回来罢了,并没有像人那样的意识去识别和维修。
“说说吧,那个象人文明的情况。”云sir催问道。
“象人文明来自邻星系。”
根据李博士的陈述,云sir了解到了那个象人文明的来历。
距离双星系统五光年左右,有一个恒星系。
这个恒星系有且仅有一个行星,也是一个类地行星。
象人文明不是这颗类地行星的土生土长的原生文明,他跟地球文明一样,属于逃难文明。他们原有星球遭受了猎人的打击,毁灭掉了。仅存的一点象人驾驶着飞船侥幸活了下来。
两百年前,象人跟地球人类在逃难过程中,同时发现了这颗类地行星。
虽说是死亡星球,但这颗类地行星也是一颗难得的星球。首先它属于一个只有单星系统的恒星系,这比其他双星系统的恒星系要温和多了。其次,这颗行星距离恒星的位置,远近适中,正好是光照度适宜碳基生命生栖的位置。
地球人类先一步登陆了这颗行星,象人发现这颗行星后,趁着地球人类还没站稳脚,竟然从星球另一面悄然登陆。
象人文明采取了韬光养晦的发展战略,不露声色地发展自己,等到地球人类扎稳脚并发现到象人文明的时候,象人文明已经在发展上超越了地球文明。
象人文明与地球文明展开了一场争夺行星使用权的大战,地球文明惨败,被迫退出了这颗行星。
没办法,地球人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和流浪。
他们流浪了五光年的距离,发现到了这个双星系统,并改造了双星系统里的行星位置,竟然让一个死亡星球焕发出生命的气息。
地球人类扎根在这颗行星上,终于得到了快速的发展,并恢复了逃难前的地球文明,甚至超越了原来的地球文明。
“云前辈,你听过‘退一步海阔天空’和‘得寸进尺’这对矛盾的俗语吗?”李博士道,“用在象人文明身上,却一点也不矛盾。我们在这双星系统里改造出一颗生命星球,却遭来了象人文明得寸进尺的欺凌。他们仿佛看不得人家的好似的,看到我们退让了那颗类地行星给他们,以为我们地球文明是个软货色,又见我们走了狗屎运,踩到了一颗比类地行星更好的生命星球,就嫉妒心犯上了。他们不时派出飞船,前来入侵我们,但都被我们打跑了。你撞到的这次,已经是第五次了。”
“他们看样子,还是蛮有毅力的嘛,前后进攻了五次。我有点不明白,既然要入侵你们,为什么只派来一艘战舰?另外,他们也发展了光速飞船吗?有那能力,不直接对你们进行光粒打击?”
“他们有夺占星球的想法,所以不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打击方式。另外,他们的科技,和我们的科技,在发展上一直处在竞争速度上。他们可能跟我们玩上瘾了,因为我们的存在,激发了他们科技发展的动力,所以你看他们这次进攻我们,其实也没拼尽全力,有点在试探和考验我们的科技水平的意味。他们每次前来,表面上来势汹汹,但从他们仅派来一艘战舰就可以看出,他们的调戏成分多出侵略的诚意。”
“这些象人,看上去笨笨的样子,原来是这么用心的家伙。他们可能把你们当成试验对象,不时来挑衅一下你们,然后在火拼中校正他们的科技水平和科技力量。”经过李博士这么一提醒,云sir也看出来了。
“其实,对象人,我们也没真正痛下杀手。有个渐歇性科犯病患者,不时来找你拼一下科技力量,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情。你看我们现在的科技,以及我们的星防能力,其实都是象人的挑衅,刺激了我们发展到今天的水平。”
“但这样没完没了的骚扰,会暴露了咱们地球文明的存在,会引来猎人的打击。”
“嗯,这点我们也有顾虑到。我们也在寻找解决象人的最优方案。想过跟他们达成一种和平共处的协议。”
“为什么要和平共处?”云sir惊讶地反问道。
“我们没有把握在一招之间,就解决掉象人文明。”
“你们跟象人文明在见招拆招的时候,没有产生惺惺相惜的基友情谊吧?”
“他们没有灭绝我们的意愿,我们也不能灭绝他们吧。”
“我们有光粒打击能力没有?”云sir问道。
“有的。”
“他们星球有多少人?”
“三百万人。”
“我们的星球有多少人?”
“三千万人。”
“走,揍他们去。”
李博士看着扭头就走的云sir,愣愣出神。
“云前辈,真要对象人文明实行光粒打击?”
“咱们叫上易老师,先去踩下点。”
李博士叫来易老师,坐上了云sir的实验飞船,飞往了五光年外的象人文明。
他们离开了之后,在田原边上一户农户,一条大水牛沿着田埂走到了农户家里。主人家都在田里忙活着,只有一个两岁大的孩童在院子里玩着泥沙。
大水牛走上前去,突然用牛角穿过了孩童的衣襟,从衣角捅到衣领口,将孩童横挂在牛角上,就这样把孩童强行掳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