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和老师说？”

“当然可以！”卫斯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一人一龙很快在地下城中行走，小小新也得知原来此时的地下城大殿会不时在地下移动，光是记道路没有用，最关键的还是要感受气息。

卫斯理一边解释，一边还向小小新展示了自己刚刚学会的另一种能力。

在小小新的注视下，卫斯理的一条手臂逐渐化为黑色的烟雾。

据卫斯理说，这是他和自己的盗贼术士朋友凯斯学会的能力，目前只能将十分之一身体转化为烟雾，即便是变成人形也是如此。

不过龙的潜力是无穷的，只要压榨自己的潜力，早晚有一天可以像凯斯将身体转化为阴影，学会真正的隐身。

卫斯理说完之后，还问小小新要不要学习这种能力，他的朋友凯斯很有很有耐心，也很好说话，可以一起教他。

小小新摇了摇头，然后将手中那本《法尔必达的心智强化》递给了卫斯理。

“我最近在学这本书，就不学其他的了，这本书你看过吗？”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从现实中看到体育委员老马一拳头锤碎桌子，然后又在资质测试中发现自己的成绩垫底，小小新就已经知道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而在度过最初的失落之后，他忽然明白了自己父亲的苦心，也明白学习能令自己感到快乐。

是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以往自己父亲逼迫自己痛苦不堪的学习，此时的郭小新却感觉到有些快乐。

也许他是一名天生的文学少年。

不过这两天他的父亲似乎有些变了，小小新感觉自己的父亲应该是怕自己受到太大的打击，所以想让他放松放松。

小小新也决定给自己父亲一个惊喜，他要在下次期中考试中一鸣惊人，然后参加全国数学竞赛，提前保送理想的大学。

接过了小小新手中的书本，卫斯理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道：“这本书楚维大人那里有副本，我也试着学过，但始终没有学会，楚维大人说可能是龙的关系，我感觉可能是我的脑子有坑。”

“你竟然没有学会？”

“嗯，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压榨自己的潜力，毕竟龙的潜力是无穷的，至于知识，辅助学习就好。”

一人一龙在闲聊之中已经来到地下城的大殿，看到正鼓捣一个边长三米方形奇特魔法造物的黑色石头人，和楚三差不多大，但身体的线条比较柔和。

而与楚三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个石头人没有脸。

脑袋上只有一颗古怪的晶石眼睛，这个眼睛竟然如同人类的眼睛一样，如同火焰聚集的瞳孔可以进行转动。

小小新很快得知眼前的存在是自己的老师，此时正在制造阿兹达尔的四号机，并且制造的有点不顺利，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老师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解答了自己的问题。

卫斯理适时开口，说要带他离开暗红山谷，而自己的老师只是看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忘记继续学习接下来的知识，便同意了他的请求，甚至连理由都没问。

就这样，当小小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骑在卫斯理的背上，飞入了自己的领地之中，没过多久便飞到了希尔村附近自己的领主府。

据卫斯理说，这个府邸在半个月前建成，里面还有一些楚三帮忙制造的石雕艺术品。

小小新还在府邸的庭院中见到了一个大地母亲盖亚的雕像，不过周围都是灰色的雾气，小小新无法看清府邸的全貌。

总之，是个中世纪风格的石木混合建筑，算是比较豪华。

“领主。”

两名领地护卫团的卫兵似乎认识自己，见到自己之后立即躬身行礼，在这一刻小小新才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贵族老爷。

“其实变成人类的样子真的很方便，我的体形有点大，以前根本就进不去这样的建筑。”

卫斯理走在小小新的前面，很快打开了府邸房门。

“我听说龙都喜欢金币，领地的金币就存放在府邸的地下室，你要拿走一些吗？”

卫斯理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些金币一直提不起兴趣，倒是我的姐姐似乎很喜欢，你要去拿金币？我也给我姐姐带一点，估计她会很开心。”

“嗯，我要去罗亚村买一东西，据说那里有一些旅行商人，对了，你知道老师的另一名弟子吗？蒂娜，我的师姐。”

“楚维大人曾经提到过，但我出生的时候蒂娜就已经走散了，楚维大人说她的生存能力很强。”

小小新很快打开地下室的房门。

再之后小小新突然感觉一阵风吹的自己睁不开眼睛，一声剧烈的撞击声震的他有点发蒙，而当小小新睁开眼睛，眼前的战斗已经尘埃落定。

一名头戴灰色兜帽，身披配套斗篷，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从三米外龟裂的墙壁滑落到地上，这人的胸口产生了一个明显的凹陷，看起来就非常疼。

在咳出了两口血液之后，这名男人彻底失去了生息，手中的银色匕首也松开掉落在地砖之上。

小小新只来得及使用一次[探查术]，看到了一堆的问号，这人的实力至少是英雄阶位。

“对不起，我对自己人形的实力不太了解，我一开始以为他是管家，没想到在你开门的时候他突然要拿匕首刺你，结果不小心他打死了，也弄坏了墙壁。”卫斯理看了看死去的人类，又看了看墙壁上龟裂，表情有些愧疚。

小小新则蹲在地上，对死去的人类进行检查。

当初与凉风在法尔斯王国那会儿，小小新便经常摸尸体，不过很难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而在这人身上，除了那把银色匕首，小小新很快发现了两枚带有魔法能量的戒指，还发现了一枚羽翼模样的黑色徽章。

“这枚徽章，好像是自由联邦的徽章，我在博德尔曾经见到过……”小小新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卫斯理也在小小新摸尸体的同时找到了一块银色晶石，然后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他叫哈德吗？”

卫斯理疑惑的问向小小新，后者很快摇了摇头，卫斯理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小小新自然不可能知道。

“刚刚银色石头传出讯息，告诉我，要我把晶石交给哈德，我说我不认识哈德，他说他已经记住我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