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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敞抽出了宝剑,大喝一声。
“吾乃南军神射营李敞,奉王命前来剿杀逆贼罗成,王上命令:只诛首恶胁从不算,你等若能放下手中的兵刃、即刻投降,回到自己的营中等候命令。
如果冥顽不灵、非要一味的抵抗,我奉王上之命,并对其定斩不饶。”随着立李敞的呼声,他身后的二百李家军同时的大声符合着正面的五百城防军,突然喊了起来。
这是李灵儿的主张,“攻心为上”。
五个城防军的营正互相看了看,此时,他们后面儿端着酒杯、喝的正带劲儿的一个副将站了出来,轻蔑的说道:“他奶奶的什么时候了,就这点人,还在冒充大头。
来人啊,把对面李敞的脑袋给我砍下来,重重有……”
他放下酒杯,“赏”字还没说出来,只听得“噗嗤”一声,旁边的黑虎胳膊抖动,直接一箭射穿了副将的脑袋,因为他正在喝酒,没带头盔,黑虎抓住机会,直接一箭把他送上了西天。
毕竟,李敞的李家军都是用弓的好手,几乎每个人都是神射手一般的所在,尤其是黑虎、李栋和刘大海他们,几乎箭无虚发。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城防军慌乱了起来。
见他们没有投降的态度,李敞摇摇头,抽出了宝剑,冲向了他们。
两军交战,现在不是生、就是死,不是胜、就是负,诸葛均也好、罗成也罢,在对方眼中,都举着为了大夏的大义,把对方视为叛军一样的存在。
诸葛均这边是因为他受到了贼人的掌控,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所以罗成打出了“除奸佞,救王上”的口号。
而作为诸葛均这方,因为宰相罗成的反叛,把跟随他的所有人都定位为叛贼,所以忠于诸葛均的人,看见罗成一系的直接就会说是叛贼,总之……双方都是喊打喊杀,在相互的愤怒中拼杀在了一起。
谁也没想到,在过大年的期间,大夏王城发生了几万人的大混战,起初还是打打嘴仗,当第一个伤亡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这是王上诸葛均和宰相罗成的内乱之战,在离王城二十多里远的一座山谷中,吴邪正在惬意地坐在那里,煮茶品茗。
旁边的水已经沸了,只见他轻轻地把沸水挪到一旁,摆出了茶盅,垫着一块儿净布,端着茶壶烫着茶中,随后你又拿出了茶筒,挑出了几片茶叶,放到了小小的茶壶中,最后用开水烫的茶壶,把茶壶倒满。
他慢慢的做着这些动作,神情很是专注,他的身后跪坐在那里的鬼仆,一五一十地叙述着王城正在发生的事情,吴邪听了听,没有说话,只是嘴角一翘,继续他的煮茶动作。
对他来说,对方纯属于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情,不管谁胜谁负、谁生谁死,对吴邪来说都不重要,他所关注的就是大战之后,具体由谁来掌控大夏。
他被诸葛均追杀了十几年,又被罗成排斥了十几年,现在……是不是该由他,来重新掌控这一切的时候了?
不得不说,眼下这种情况对吴邪来说,是非常的有利,另外……他安插在各个部门和军队中的教徒,也应该发挥应有的作用了。
之前,诸葛均应该早就了解到吴邪这些渗透的力量,但是他所渗透的势力中,八成都是隶属罗成的势力,所以诸葛均并不惊慌,他在等待之中。
他等待吴邪按耐不住的时候,随时要启用这些安插的力量,这样的话,就会对罗成采取一个釜底抽薪的事,首先垮的肯定是罗成。
一旦罗成垮了,以后所有的力量就会重新集中到他的手里,集中力量握成拳头,这样他挥舞出去的时候,一定会把吴邪砸的粉碎。
目前看来,诸葛均仍是棋高一招啊!
这么说吧,不管目前王城的情况如何?虽然混乱,但貌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或许说他永远是最后那个赢得一切的人。
憨厚外表下加上一个桀骜不驯的心,完全造就了诸葛均,他把“大智若愚、扮猪吃虎”,发挥到了极致。
“噹噹……”锣声响起,双方都松了口气,这鸣锣是收兵的命令,城防军经过了两次的连续攻击,丢下了上百具的尸体,他们退了出去。
现在高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内王城的正门之上,所有两侧的御林军虽然有城防军的攻击,但是凭着内王城的高墙,完全能抵抗住对方的攻击。
后面的湖泊之上,看着非常的平静,这里只有上千御林军守护,因为挨着湖泊,所以这里没有特别高的高墙,只有一丈左右的堤岸。
此时的湖泊里,出现了百世上千个竹管。
这些竹管,在湖面上或者阳光下,根本看不出来,他们慢慢地飘浮,正在向湖泊的中心靠近。
堤岸之上,巡逻的士兵挡着耀眼的光芒,因为现在正是逆光,他们只要看向湖面,会被水面的反光晃花了眼睛,或许说这就是阿尼尔最笃定的地方。
这个时间之上,如果从后面突破了内王城,那么前面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当时他制定这个谋划的时候,罗成是再三思索,最后还是硬应承了下来,这个时机一定要找好,为什么选择这天进攻,今天的阳光是这段时间最充足的时候。
而且大夏又属于中原的地段,冬天的寒冷比起蒙元几乎就像一个初秋的天气,阳光照在身上,还有些许的暖和。
虽然水很寒冷,但是稍微有些毅力的人还是能够扛住的,当然了,能够执行这次突击任务的也是罗成的亲信精锐…罗莽。
为了这次任务,罗莽带着这两千水鬼训练了最少一个月,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不得不说,罗成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也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罗莽此刻就在队伍的最中心位置,因为有了竹管的帮助,他们完全不用在水面上换气,在水下一尺的地方,所有人都在拼命地向前,他们知道一旦靠近了堤岸之下,就安全了许多。
对罗莽来说,这即是危险,同时也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