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透着绿光的透明棋盘让左旋欣喜不已,抱在怀中连碰都不舍不得被别人碰一些,多次叮嘱陈一灿这个棋盘不能吃,更不能咬。
看到左旋不再舞刀弄枪,重新看起了棋谱,魏玖松了一口气,姑娘嘛,还是柔柔弱弱的好。
蔡清湖来了,听到青妙离开了扬州,她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犹如山上的女土匪一样把魏玖抓紧了房间,但并未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但摸摸胸肌,拍拍屁股这种小便宜还是要沾的。
在少妇湖前面,魏玖总是摆出一副要杀要砍你随意的状态,可他这个样子就让少妇湖失去了兴趣。
“夫君啊,听说你砍了我那叔叔的随从,听到这个消息时妾身可不担心您,莫要说一个黄巾力士,就是来他千百个,夫君您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妾身就躲在您身后做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挺好的!”
魏玖躺在床上享受少妇湖的按摩,闭眼懒散道。
“说正事,你这马屁即将拍在马蹄子上。”
蔡清湖一顿,随手面带妩媚身手去抓魏玖的腰带,魏玖一慌,连忙起身把这个女人搂在怀中,惊悚道。
“别!记忆犹新呢还,没事长两个虎牙作甚?”
蔡清湖瞬间红了脸,小声呢喃虽然以是妇人,但与王东风行房时从未脱过衣衫,谁知魏玖这个脑袋里怎么有这些花花东西,低下头小声道。
“你那韩大狗腿被王东风打掉了门牙,我与王东风大吵了一架,并赔了很多钱给韩建业,我真不知让要拉兵去历练。”
还以为蔡清湖大白天过来有什么重要事儿呢,合计是过来赔罪的啊。
魏玖抱着蔡清湖的手臂紧了紧,柔声道。
“你马上就要离开王家了,再说这些事本就与你这个女人没关系。”
一句话把蔡清湖给惹恼了,挣脱魏玖站起身子双眼带着怒气大声喊道。
“怎么没关系,我蔡清湖喜欢你,但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的任性已经给你惹出了麻烦,我能力不足,我没有办法去帮你更没有办法自己脱离王家,但是我现在是王家人,王东风殴打了韩建业,韩建业是你的人,他是在打你的脸,我。。。我怎么能不急,万一韩建业因此对你有所不满,我这辈子都无法弥补。”
“好啦,都说没事呢!”
“有事,在长安你就是这么随和的性子,与你关系好的人如何欺负你,你都不放在心上,不在乎颜面,你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魏无良,你的能力天下人所不及,你本应该活的骄傲,身有傲骨,陛下欺负你,我没有办法。皇后欺负你,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这扬州有人欺负了你,蔡清湖可以豁出这条命去保护你的颜面,可我毕竟是女人,我除了能给韩建业钱,我没有其他的能力,没有其他的办法。”
嘶吼时蔡清湖落下了两行清泪,魏玖皱眉咬着嘴唇看着身前的女人。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许久之后抬起头,灿烂笑道。
“我知道了。”
蔡清湖却是转身离开房间,走出房门时遇到了守在门前的左旋,深吸一口对其笑了笑,左旋也是破天荒了露出一个笑脸,拍了拍手中的棋盘,柔声道。
“夫人可有兴趣与左旋手谈一局?”
蔡清湖微微一愣,却还是点了点头。
安州吴王府,吴王殿下纵马疾驰,疾驰满弓搭箭三只,三道破风声,三捡中二,两只野鸡躺在地上无力的抽搐,侍从连忙上前拾起猎物,吴王府亲信不断献媚恭贺,李恪却是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这若是被父皇知晓,难免会呵斥一番吧,若是战场有敌人三人,三箭中二,那么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下令将猎物分发给村子里农户,并计算这一次打猎踏毁的庄稼,以十倍之价赔偿,但不可声张,他想让安州的刺史来弹劾他,可是那个家伙太怂。
驱马回府,李恪坐在枣红马背上小口的饮酒,轻笑道。
“这玩意是那个家伙弄出来的?现在还窝在扬州不出来呢?你这身羊皮裘能脱了不?不热?”
身旁骏马上骑着一个身着羊皮裘的年轻男子,腰间挎着两把佩刀,此男子淡淡笑道。
“听说是窝在家里面不出来,到是和赵谋的弟弟起了冲突,但不知现在如何了,你比我知道的早,你不过去瞧瞧他?当年你们皇家可是寒了他的心啊。”
李恪哈哈大笑道。
“你见他,他不跑!我怕我李恪去了之后他在跑了,再找可就麻烦了,当年的确是皇家之错,不然我也不会回到封地来,万枝你知我最后悔的是何事么?是没能陪他一同去杀侯莫陈情。”
“你快别说了,魏玖去做此事是对陛下有利,再说你身体里可是留着关拢三家的血脉呢,要说贵族啊!谁能贵的过你吴王恪,当今皇室李家,前皇室杨佳,一门三皇后的独孤家,听传言,陛下可一直有立你为太子的念头。”
哎!李恪叹了口气,没有了开口的念头,缓缓驱马回府,刚入城便看到了城前前的一个女人,李恪翻身下马,淡淡笑道。
“你怎来了扬州,不怕外面传流言蜚语?”
来的人是杨家,被李恪声称能打一百个的杨佳,女人掩嘴笑笑。
“那你便快娶了我过门。”
李恪尴尬的挠了挠头,一对璧人并肩走入城中,杨佳的性子活泼,对着街上的小玩物十分好奇,蹦蹦跳跳,跑跑停停,李恪的性子则十分沉稳,这一对另类走到一起也是天大的缘分,估计月老的红线是用的钢筋。
一路返回吴王府,李恪看着府门前蹲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微微皱眉,以为是过来讨要农田补偿的汉子,对杨佳点点头,杨佳取过钱袋子送给这汉子,可这汉子却没有接,而是低声道要等吴王殿下。
李恪听此走上前,开口道。
“我是吴王李恪,你是何人?找本王何事。”
汉子抬起头,裂开嘴缺了两颗门牙的嘴憨厚一笑,双手在身子上擦了好几遍后伸入怀中摸索,片刻后摸出一封褶皱的信封,双手捧起交给李恪。
“殿下,这是我们家公子要我亲手交给你的书信。”
李恪结果信没有急着打开,这时候柳万枝姗姗来迟,见到这却了门牙的汉子时不由惊奇喊道。
“老韩?你怎来了安州,你们公子呢?”
随后走上前告知李恪,这老韩是魏玖的人,李恪一惊,连忙打开手中的书信,随后脸色变得严禁,拉着柳万枝便走。
“去扬州,他有麻烦了。”
信中四字。
有难,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