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邪功?教我练这内功的人说这是养生功,我练了一阵子,确实比以前…坚…硬而且…延…长时间了。”
伍德才不甚相信,他以前没硬度,也没热度,时间更是短得可怜,比送报的还要快。但是练了这个强阳肾气功后,变得有硬度有热力,而且坚持的时间长了很多。
这么有用的气功,竟然是邪功?伍德才不怎么相信。
“信不信由你,正所谓佛度有缘人,作为医生,我已把知道你的告诉你了,至于怎样取舍,那是你的事了。”林浩然已把针具消过毒,准备为他伍德才扎针。
“林医生,你的针很特别。”伍德才既然会练气功,对中医的针灸自我不陌生,但黑色的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嗯。你放松身体放松精神,尤其是千万不要心念你的那套内功口诀。算了,为免出事,我还是给你来一针晕针让你睡过去吧。”林浩然举针就要刺他的晕穴。
其实,林浩然不用施针,可以用推血过宫的手法就能把他治好,但林浩然不想太费精神,所以用针灸的办法为他治疗。
“林医生,不用给我麻醉,我可以放松自己的,照你吩咐去做就是了。”伍德才想感受一下林浩然施针过程的变化。
“行,既然你不怕出岔子,那就放松吧,我要开始了。”林浩然手起针落,转眼便在伍德才身上下了几针。
玄铁针入体,伍德才先是感到一阵冰凉掠过各经脉,然后接着便是一波波的热浪。
一会儿他更觉得没有知觉的下肢,从臂部开始犹如万蚁同噬,酸酸麻麻,又痛又痒。渐渐的,这种感觉一直往下慢延。而这种感觉经过的地方,原来僵硬绷紧的肌肉,已开始软化,开始恢复了弹性。
林浩然的坐定凝神挥指,在各支针柄上或弹或搓,或摇或摆……,各种运针手法交替运用。随着林浩然的动作越快,伍德才双腿上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扩散的越来越快。
终于,林浩然停了下来,擦了一把额上的细汗,歇了一会儿写了一张药方才出针。
“林医生的针法如此神奇,这是什么针法啊。”伍德才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腰,也就是肾脏位置,现在热力翻腾,感觉充满了力量一样。
“呵呵,伍局长你一个当官的练内功已很意外了,你居然还对针灸术感兴趣,真是让人吃惊啊。”林浩然一边收拾针具一边说。
“呵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们家祖上有人是中医生,也有人是镖师,所以,对武功呀,穴位呀,中医呀什么的,比一般人理解得多些,自然也感兴趣一些。”伍德才说。
“原来如此。”林浩然收好了东西说,“现在你可以下床了,记住,如果不想走火入魔,不要再练你的那个什么强阳功了。”
病房的墙上有一个玻窗,康道行他们在外面虽然听不到房间里二人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到里面的动静。他们看着林浩然进针运针出针,手法如神,动作竟然如行云流水般的优美流畅,就是如康道行这些对针灸一窍不通的人,也是看得如痴如醉,而马学礼几个懂行的更是看得神魂颠倒。
“真是神奇,这应该是上古失传的针法啊,想不到林医生年纪轻轻,居然习得此针法,而且他所用的玄铁针是极柔之软之物,居然能如此精准顺畅的刺进穴道,他的内功也是不浅了。”马学礼感叹。
“是啊,没想到,还真有见马风这种病。但是这种病的病因是什么呢?治疗手段除了针灸之外,还有些什么手段呢?看来得好好向林医生请教啊。”和马学礼一起过来的中医院副院长说。
“哼,现在说什么都还早吧,等他把病治好了再说吧。”伍德才的女助理心里还是不服气。
不过,马上她就不得不服气了。
“看,伍局下床了。”康道行对林浩然是百分百信任的,知道他肯定可以治好伍德才,但看到伍德才下地了,他还是十分激动。
“啊,这样扎几针就好了啊,这小子果然有一套。”有人感叹。
门开了,众人蜂拥而入,对伍德才问长问短,林浩然被挤到一边,他看着这些呵谀奉成,拍马溜须的家伙,摇了摇头默默的离开了病房。
到了楼下停车场,林浩然一前一后接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洪辉打来的,告诉他另一个被绑架的人已救回来,但是她受伤了正在市二医院治疗,遗憾的是,没抓到活的绑匪。问他有没有空,程序上要给他做一份口供。
林浩然说绑匪都没抓到,录什么屁口供,等闲得无聊时再说。洪辉拿他没办法,只好说让他有空一定要打电话。
第二个电话卢爱文打的,说让他到医院一下,有事找他。
这个女人还欠自己钱呢,去一下就去一下吧。
到了市二医院,卢爱文却拉着他要去另一个病房。
“你干嘛啊,先把钱还我。”林浩然站着不动。
“明明不缺钱,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卢爱文真的不理解林浩然,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装成一副市侩样。
“我不缺钱就不要钱了啊,那是我的钱呢。”林浩然觉得这个女人的理论太奇葩了,别人有没有钱跟要回自己的钱有什么关系呢?
“钱不会少你的,但你得先跟我去见一个人。”卢爱文现在口袋里就有钱,但她不想现在还他,因为她想多见几次这个盒子脸。
“行行,别拖拖拉拉,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好。”他又来了,好像女人拉他,他还吃亏了一样,干嘛抢女人的台词呢。
“林医生,你不是没空么,怎么在这里?正好了,待会我给我录口供。”俩人正在拉扯,洪辉突然出现。
“我哪有空,我在讨债。对了你是条子,帮我讨一下,这个女人,我救了她不谢我也就算了,现在连垫的医药费……。”林浩然指着卢爱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