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打断一下,我想问问,你们的工厂总投资多少钱啊,两成股份就三千万。”和张力生一起来的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说,林浩然记得张力生刚才介绍她叫吕碧君,看她和张力生之间的眼神,应该是一对儿。
“对,三千万才两成股份,总投岂不是一亿多?投一亿多元的工厂,在港城可以说是大型企业了,但是据我所知,最近并没有这么大型的工厂落户港城,难道林总的工厂还在图纸上?”那另一个男人也附和说。
“事实上,工厂只是租回来的,现在为止我只花了两百万,加上要清理一些债务,大概要花三百万吧。但是,三千万买两成股份,一是因为张少是我兄弟,二是因为现在才开始,所以才这么便宜,若换别人,又或者等一年半载后,三千万绝对是买到两成的。”林浩然笑了笑说。
“林先生,你自己也会照比例投入资金吗?还是准备这样套别人的钱来经营你的工厂?怎么觉得你是在骗钱?”吕碧君说,她可一点儿面子都不留啊。
“吕小姐,我是技术入股,首期投资,我不会再投入资金,如果还需要二次投资的话,我会按比例投入,当然也有可能从外面吸收,稀释股份。”林浩然依然微笑。
“这就等于说,你完全是想以四成股份融资六千万来启动你的工厂,你可真厉害,自己一毛不拔,却要别人投几千万给你去玩,别人还没主导权。敢问你用什么技术入股啊,造宇宙飞船的技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骗钱,张少,你可要三思哦。”吕碧君说。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用四成股份换来的钱去启动这个项目。至于我是不是骗钱,说实在的,不是朋友,我现在还不打算接受他们的投资。”林洗然一点也不以为忤。
“碧君,你多虑了,林先生绝对不会骗人,而且,他的产品你有绝对信心。如他所说,一年后,三千万可能连一成也买不到了。”张力生这个做生意还是很有眼光和魄力的,他觉得,林浩然的这个东西,绝对是可以赚钱的。
“张少,你么有信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吕碧连当然知道张力生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他做生意的眼光圈内都有名的。
“一种可以真正生头发的中药液,三四天就可以让一个秃了几十年的光头长出寸长的头发,我认为这东西是绝对有市场的,上街看看有多少人是秃顶的就知道了。”张力生说。
“我要纠正一下张少, 这不叫药液,我刚才想了一个名称,叫生发露,实际上是一种洗头水,当然,批量生产的洗头水不可能三四天就有现在孙老那种效果。我给孙老用的,是原液,批量生产最起码得稀释好几倍,要达到孙老现在这种效果,一个月左右吧。”林浩然把手机里孙希廉的照片打开给张力生看。
“是真是假啊,秃了几十年的头,几天就长出头发了?我怎么像听神话一样呢?”吕碧君说。
“实验的人我认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张力生说。
“我打算将这种东西做成两种产品,多个级别。一种是生发露,一种是黑发素。秃头用生发露,少年白发用黑发素。后面,还会推出其他产品,比如中药浴液等等。”林浩然说。
林浩然自己也没想到,一顿饭竟然筹到了三千万的投资,心情十分愉快,在送王姗姗回家的路上,不停的给她介绍他计划中将要推出的产品。
不一会儿,便又到了王姗姗住的小区。
“你…还有事?”车停稳片刻了,王姗姗一直没下车的意思,林浩然便问道。
“哦..没事……,你不上去坐会?”王姗姗心里恼得很,当然有事啊,你就不懂说口渴了,想上去喝水什么的么?偏要别人说出口。
“喔,太晚了,下次吧。”林浩然并没像王姗姗想的那样,顺着她的口气说好。
“……。”王姗姗又羞又怒,飞快的下了车,用力的把车门关上。
羞死人了,这混蛋怎么那么不解风情,人家都说出口了还不懂。
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啊,今天说了几次暗示的话,一会要我这个人,一会儿又说二人世界,现在却……。难道是自己多想了?这混蛋并没其他意思?王姗姗回到家里想半天还是想不明白林浩然什么意思,但她很清梦自己是真的旧情复炽了,读书时朦胧的情意,现在已很清晰,她喜欢林浩然。
林浩然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他现在心思并不在儿女私情上。
夜已深,路上的车辆不多,行人也极稀少,林浩然想着心事,车靠在右边车道慢慢的开,突然,后面超上来两辆车,在车子交会时,在路灯和车灯的双重光照下,他从后挡风发现后面一辆车子里有一个女人。
车子里有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发现那女人惊恐的表情以及拍打后挡风玻璃的动作。
这车有问题,这女人似乎是被劫持的。但是,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而且自己只是个平民。算了,管他,可以是喝醉酒了闹着玩的。
不对,她的嘴好像被胶带封住的。那车是贴了半透太阳纸的,从外面根本看不进去,只是刚才角度问题,从前挡射进车厢里一些光线他才看到半张脸,朦胧中好像看到她的嘴角上粘着东西。
虽然不确定,虽然心里不太想理这种与自己无关的事,但是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车速。
林浩然没看错,前面的车子里确是有两个被劫持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在岭东食肆二楼看林浩然打架的陈燕和卢爱文。
今天周末,第二天不用上课,一向好动的陈燕不想回家,便约卢爱文一起去喝酒。
但是,她们没想到的是,当她们喝完酒出来到停车场拿车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脑后一痛,两眼一眼,便不知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