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还要出价?”林浩然也笑道。
“当然,我的家传宝贝,怎么可以让你买去呢?别人也就罢了,你就不行。”林信义说。
“林少,这扇子多少钱收回来的?五十万还是一百万?”林浩然还是在笑。
“你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五百……。”艹,中计了,怎么就把底牌跟他说了。
“五百万?肯定不用,五百万肯还包括其它东西,和这扇子一起的还有些什么?”林浩然不以为然的说道。
“没了,就这扇子……。”林信义急急走开,妈的,怎么就自动爆底价了,我真是头猪啊。
他不是猪,就再精明的,林浩然要套话都可以套出来一点,因为他懂术法。
“我再加十万吧。”林信义走开后,林浩然举了一下手。
既然现在决定要这东西,他就不会再抬价,以最低举牌价竞拍即可。
“一千五百二十万第一次……。”拍卖的报得很快。
“两千万。”竟然有一个女人跟拍,而且疯了,竟一下子叫到两千万。
林信义大喜,林浩然大惊,恼怒得很。
两人同时抬头循声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厅子里多了一个风情万种的中年美妇。
咋一眼看,她不是很漂亮,但是再看一眼,却发现这女人十分迷人,非常有韵味。
她转头微笑着与林信义、林浩然对看了一眼,这一笑百媚尽生,林浩然打了一个激凌,咬了一下舌尖清醒过来,林信义却是如丢了魂一样,看着那美妇痴痴傻笑,口水差点儿就流下来了。
这是谁?谁跑来搞局?林浩然很是恼怒。
他当然不认识这美妇是谁,但这美妇却认识他,确切的说,是知道他是谁。因为,她在暗中已观察他好几次了。
这美妇就是将张阳上了床,领进了天一道的姬灵凤。
要不看她像三四十岁熟到掐得出水的美妇,其实她跟冼浪同龄,已是几十岁高龄的老太婆了。她所以保持这个样子,只是因为她有驻颜秘法。
她所以来到这里,完全是巧合,她刚才在门外经过,发现门口那牌子,又发现里面的人都是有钱人,于是她便进来寻找机会。只要有俊男和有钱人的地方,她都会想办法寻找机会。俊男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和容颜,有钱人是为了给天一道敛财。
她虽然不知道这扇子有什么妙用,但是,她觉得林浩然能出价的东西,就一定是好东西,不管怎么说,就算不是好东西,她也要搅林浩然的局。
她直接忽视了林信义的存在,笑意盈盈的看着林浩然,双目尽是挑逗之意。
可惜林浩然也如她对林信义一样,对她视而不见。
“我还是加十万。”林洗顺淡淡的说。
“两千零一十万第一次……。”拍卖师叫的很快,两千万完全超出主子林信义的目标了,他有点儿激动。
拍卖师的话音未落,娇娇媚媚的声音又响起。
“两千五百万。”姬灵凤动不动就加五百万,现场的人都被她的叫价震住了。
她反正不打算付钱买这玩儿,她只是为了搅了林浩然的局而已,所以,叫多少她根本不在意。
“小帅哥,你还加价不?其实,你若真的很喜欢这东西,姐姐让给你也行,不过……,咯咯,你得亲一个姐姐。”尼玛,都奶奶级别的年纪了,居然还装嫩称自己是姐姐。
“呵呵,我不要了,这宝贝是你的了。”林浩然突然不叫价了,回到座位端酒慢慢品尝。
他虽然不认识这姬灵凤,但是已察觉这女人是针对自己的,既然她是针对自己的,那她未必会付钱买一把扇子。所以,以退为进,退出不玩看看她自己怎样把戏唱下去。
超出林浩然预估的那么多钱,拍卖师很配合,数数特别快,林浩然刚把话说完几秒,他的锤子就落下了。
“两千五百万第三次,成交。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这把如意扇是您的了,您不光买到了一件自己喜欢的宝贝,还为我们的兹善事业献上了自己的力量,联办的慈善机会构会送上制作精美的证书……。美丽而尊贵的小姐,请到这儿付款办理手续吧,您是刷卡还是……。”拍卖师高兴的说道。
“我付现金吧,给,多的不用退给我,给那位小帅哥买酒喝吧。”姬灵凤给收钱的丢了一扎老人头,看样子有一万块左右。
“这位小姐,你不会是跟我们开玩笑吧,你这是要给我们发小费吗?请付款吧,你刷卡还是转账?”收款的人冷冷的说道。他们的眼里,只有钱,没钱的就算再美丽漂亮他们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不对吗?二千五百万的越南盾也就七千多老人头,我这差不多一万了,多的给你们喝茶吧。宝贝呢,赶紧拿给我。”姬灵凤笑嘻嘻的说道。
这女人想干什么?装疯卖傻呢还是故意搞局?对了,她是什么人啊,认不认识啊。
大家交头接耳一番,竟然发现,旁边的人都不认识这女人,这女人好像凭空而来的。
“你……。”好吧,现在大家都明白,这女人不是装疯卖傻,这女人是来搞局的。
“请问这位小姐,你是谁邀请来的?你要知道,我们是在做慈善活动,不是在玩愚人节派对。你既然叫价两千五百万拍了那把扇子,就该认认真真的付款。这里是华夏,不是越南,用的当然是老人头。”林信义这个时候已清醒过来。
尼玛,这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女人竟然是来搅局的,自己居然还被迷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哦,原来是用老人头啊,那你们去找陆总收吧,陆总知道吗?天星集团的老板……。”她是陆文星的女人?还陆文星叫来的?但是,他知道这扇子的低价啊。
在林信义愣神,大家愕然的时候,姬灵凤已拿回自己的钱消失在门外。
她只不过是经过好奇进来看看,然后看到林浩然在,又故意的乱搞一通故意让他拍不成罢了。她哪懂得这扇子的珍贵,如果是冼浪,他有可能看出扇子的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