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的话让院长和一众医师主治什么的十分暴怒,妈的,一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白的家伙,跑到自己的地盘上“争食”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把自己赶出去,连看一眼都不许,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不过,田东角虫听后却是不发一言,挥手领着自己的人走到门外。就让你这不知死活的支|*那人折腾两小时,两小时后老子要你的一双爪子。他在心里已在开始幻想,两小时后砍下林浩然双手的时的快感。他想,如果可以自己可以亲自拿手术刀一点一点割断的话,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妙。
“我…我可以留下吗?我可以帮点什么。”罗嘉莉说。
“当然啊,你不留下谁帮我?不过,今天你所看到的任何事,都不许对别人说。”林浩然说。
罗嘉莉用力点点头,飞快的去关上病房的门。
“现在我要干什么?”罗嘉莉说。
“在一边站着,我不说话,不许干扰我,不许任何人干扰我。”林浩然伸手搭在龙苗兰的腕脉上。
事实上,他刚到的时候就确定了龙苗兰是阴邪煞气入体,跟罗太的孙子一样,是属于非医学范畴的东西。本来,所遇到的阴煞之气并不是太凶狠,但龙苗兰本身年纪大了,阴煞入体后,引发了她的三魂不稳七魄软弱,又被医院拖延日久,她的身子现在非常的弱,甚到已引发了心脏肾脏等疾病。
龙苗兰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像罗家小宝宝一样,一招就治好,阴煞盘踞体内日久,已在体内生根,需得缓缓驱除,但现在得先让她醒来。
“怎样,有把握吧。”罗嘉莉看到林浩然号完脉后沉默不语,便十分担心的问道。
“没事,别扰我。”林浩然沉声说。
林浩然取出玄铁针走到了床边,乌黑发亮的玄铁针,在灯光之下放射着十分罕见的光芒,看着就不简单。
针灸用的针,罗嘉莉当然是见过的,但是黑色的针灸用针,她却是么一次见。
林浩然摒弃一切杂念,运气于指拿起玄铁针,飞快的在病人身上刺下。
他的动作很快,罗嘉莉本来就大的眼睛瞪成了牛眼一样,但是她还是看不清,她只觉得眼花缭乱针影翻飞。她觉得林浩然就如玩魔术一样,片刻已在她干妈身上插下十二支乌黑的长短针。她完全想象不到,针灸可以快到这种速度的,不是要刺在穴位上么?他这样能认清穴位?
事实上,林浩然也没太大把握自己能完整完满的施展这一套针法。因为,这是玄灵老道传承的上古针法,是鬼谷门秘传的扶阳驱邪十二针。
扶阳驱邪十二针,是一套专门针灸奇经八脉穴位的生阳针法。
中医认为,人体有阴阳二气,如果人的阳气过弱,就会导致诸如风邪、寒气等外邪入体或体内滋生,一句话概括就是,体内的阴阳不平衡,就会百病重生。
龙苗兰的身子被阴煞缠绕多时,阳气早已消耗过甚,导致体内阴气过剩,阳气难生。如果没有外力干预,她很快就会阳气耗尽而生命殒落。
激发并扶助本身的阳气重生,并固定之,使其与体内的过盛阴气搏杀而达致平衡,这就是林浩然现在要做的事。至于外侵之阴煞,就缓后慢慢再驱了。
就好像是熟悉打字的人一样,下手敲击键盘的度极快,林浩然运气在十二支玄铁针上或捻或搓,或摇或摆,他要在相应的穴位上注入他的一点点阳气,以便作为种子一般让龙苗兰的身体快速生长阳气。
终于,半个小时过去了。林浩然已累得满头大汗,他示意罗嘉莉帮他擦了汗,歇了几分钟才开始出针。但是,十二技针全部出完,龙苗兰却依然没醒,罗嘉莉很急,但却又不敢问。
鬼谷玄老道的传承针法很精妙,这扶阳驱邪十二针,并不是治病的针法,只是生阳的针法,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为阳气将断的病人,从根本上补充阳气。
阳气,其实就是生气。龙苗兰虽然还没醒,其实她的身体已有了巨大变化,就连脸色都已不一样,他的体温也回到了正常值。只是,这些变化罗嘉莉看不到而已。
收完针,林浩然再次号了号龙苗兰的脉。脉象已渐渐回复正常,平稳而有力。
但,为什么她还不醒呢?林浩然闭目想了一下,明白了,阴煞入体太久,三魂被它纠缠得虚弱不堪,现在虽然用生阳之法将身体稳固了,体魄是加强了,但魂还太弱,得让她的魂也相应加强。
林浩然站了起来,踏了一个古怪的步法,双手掐了一个怪异的指诀,伸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然后按在龙苗兰的眉心上。
“叱,何方邪魅,居然纠缠不休,滚一边去。龙教授醒来。”把凌空画的符咒按在龙苗兰的眉心后,林浩然大喝一声。
“嗯哼!”随着一声**,龙苗兰睁开了眼,醒了过来。
“干妈。”罗嘉莉看到龙苗兰醒来,惊叫一声便扑了上去。
“哼,都说中医就是神神叨叨的了,哪有治病还要锁上门治的?难道还怕别人学去了?真是笑话。”站在门外龙苗兰的主治说。
“一小时了,我估计不会有什么奇迹,田东博士,提前恭喜你赢了这场特别的赌博。”有跪舔岛国人的洋奴对田东角虫说。
“呵呵,谢谢了,虽然我也觉得自己赢面很大,但是恭贺的话,还是等看到了事实再说不迟。”田东角虫嘴上这样说,但脸上的得意却越来越浓。
门开了,林浩然出来了。
“田东先生,我希望明天在各大报刊和电视上能看到你的声明,还有,我希望明天日本落之前离开了华夏。”林浩然淡淡的对田东角虫说。
“什么?你真的把病人弄醒了?我不相信。”谁都不相信,怎么可能呢?
但是,当他们冲进病房发现罗嘉莉正握着龙苗兰的手聊天时,他们被惊呆了,甚至有人还擦了擦眼睛,掐了掐大腿才确定这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