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顿饭天南地北的聊了两个小时,宾主尽欢,意犹未尽。
“旁边有一个茶艺室,到那边喝点茶消消食吧,那个人的事有了新线索,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吧。”周大海说。
“好,到那边去消消食。”林浩然和周大海到了西餐厅旁的茶艺馆。
要了包厢,茶博士给他们泡了一壶后便退到包厢门外掩上门。她们很清楚,这些来花这么多钱来这里不是来喝这杯茶的,也不是来看他们表演茶艺的,而是到这里来谈事的。
所以,她很自觉。
“有什么线索?不会是找到他的落脚处了吧。”林浩然说。
“最新线索是,这家伙跑澎湖去了,如果消息确实,那可真麻烦了,那儿大小几十个岛,要找他还真麻烦,比在本岛麻烦多了。而且那儿距大陆闽省只有几十海里,要偷渡到大陆也是很容易的,如果让他跑到了大陆,那就更麻烦了。”周大海说。
“呼!!”林浩然呼了一口气。
周大海分析的没错,如果这家伙真去了澎湖,那真麻烦找了,几十个小岛,总不能一个个去守吧,哪来那么多人力物力,再说,他要跑很易啊,随便上一条渔船出海,去哪儿找?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消息,或者只是传闻,我正在派人去核实,说那家伙就在岛北市,就躲在一个什么会所里。”周大海说。
“什么会所知道吗?”林浩然精神一震。
“不知道,这消息我的旅游车司机偶尔听两个香江游客聊天说的,说他们在什么会所喝酒,居然看到香江的丧坤。唉,可惜这消息隔了三天才传到我耳里,那香江游客已回去了。”周大海十分的懊恼。
“周大哥,这绝对是一条线索。旅游巴上有这些乘客的影像记录吧,还记得那天是几号,是什么团的人吧,快快让他们把这些资料给我,我让香江的人帮忙找。大哥,你好糊涂啊,她们回香江了你没办法我有啊。”林浩然有些激动。
他觉得,去澎湖只的消息只是烟幕,天天吃喝惯了的丧坤不可能躲那些没吃没喝没得玩的小岛。
这条无意发现的消息才是正确的,可恨,不知道这个会所叫什么会所。
周大海满脸的羞愧,连忙打电话让人翻查资料。
喝完一壶茶后,资料发到了林浩然的邮,让他喜出忙外的是,旅游巴接客的地方竟然是一间酒店,这么说,这几个香江客,就是住在这个酒店的了。
查到她们住宿的酒店,事情就简单得多了,该是陈明发挥所长的时候了。
“陈明,你的邮箱里有一份资料,查查看三到五天前这几个人是不是住这个鹿岛酒店,然后看能不能查他们有一天晚上去喝酒的会所叫什么,传言他们在那会所里看到丧坤。”林浩然给电话陈明,派了两个人和他一起去鹿岛酒店。
宝岛某些人一直活在井底里,一直以为宝岛是亚洲四小龙,却不知道,大陆早已超越了。其它不说,这事关治安大事的天网,大陆的建设就比宝岛完整先进得多。虽然岛北市的摄像头只相当于大陆二线城市,但也足够陈明逆追踪那几个香江客用了。
“兄弟,你手下能人不少啊,这样也能?”周大海毕竟只是搞运输的,对于网络这玩儿,他并不是那么了解,不然他早找到丧坤的下落了。
“小手段,希望能找到那会所。嗯,还有一个办法,他们喝酒应该不会去太远吧,是不是可以将那酒店为中心一定距离的会所全查一遍呢?”林浩然觉得,如果陈明找不到那会所,这笨办法也许有用。
“这工作量太大了吧,而且交通方便,喝酒可以去两公里,五公里,十公里的地方喝,你搜多大的半径?这办法我觉得有些不可行,而且这工作量太大了。”周大海说。
“工作量大我不怕,有义务工,嘿嘿,四海联那么多人,让他们找出这十公里内的会所又有何难。会所不会像米铺那么多吧,真要这样找,也不难的,不是有商业登记嘛,去找找工商管理不就完了?就怕那会所是没登记的那就只有辛苦四海联那些马仔了。”林浩然沉得这办法不错,如果陈明没收获的话。
“你是说,找四海联的人帮忙?他们会听你的?那得花我少钱。”周大海说。
“呵呵,花钱也不用我花,是你哥哥花。”林浩然将和周英妍及洪建军的事简略的和周大海说了一次。
“唉,周英妍这个人我知道,一直眼高于顶,自以为是,而且真的如你所说,她有点儿数典忘祖,我那哥哥还把他当宝,这下好了,受教训了,转眼便不见了两个亿。”周大海叹了口气说。
“他堂堂一个珠宝大王,还怕丢两个亿的岛币吗?又不是两个亿的老人头,我上次可以帮他赢了两个亿的美刀。”林浩然不以为然,对于不认祖宗的人,他觉得拿她几千万惩戒一下,是应该的,况且这里面还有两千万是药费。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散了,毕竟都不是闲人,能聊这么几个小时,已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周大海继续确认澎湖那条线的消息,而陈明就查证会所这条线索。
事实上,林浩然猜的一点都没错,丧坤去了澎湖这个消息还真的是假的。丧坤还真的离不开城市灯红酒绿的生活,他已知道林浩然来了宝岛,所以,他故意散布了去澎湖的假消息。
那天丧坤知道林浩然并没有被撞死,很想到医院复刀,但曾北平防守很严,他根本没机会。后来又听说曾北平去了胜和堂,他知道自己不安全了,而且小五在曾北平手上,他们早晚会查到自己这儿来。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选择跑路,他知道,就算四目撑他不把他交出来,但就算全社团的力量跟林浩然对决,都不可能是那家伙的对手。那家伙不光自己的人手段了得,而且还跟**的一些高官和大商家来往密切,他爆发出来的力量,一定不是新义兴所能承受的。
他知道自己要活命,就只有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