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瞎眼了啊,我老板真的是医生,没看新闻吗?他有名得很。”曾北平虽然跟乘警说话,但双眼去一瞬不瞬的盯着张娇娇的两个手下,只要他们稍有乱动,他绝对会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放倒。
“你真的是医生?”情况紧急,乘务和乘警准备相信林浩然。
“我是医生,中医。”林浩然肃然说道,“ 你们只给止痛片她没用,她虽然有多年的痛经史,但这一次应该不是痛经。”
“你怎么知道,你是透视眼啊,她的身体我最清楚了,每个月不是提前就延迟,每次都痛不欲生……。”张娇娇说,“把你的资格证拿出来,不然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流氓碰兰兰的。”
“你能无理一点吗?除了身份证,驾驶证,谁会把这证哪证带在身上?你信不信随你们,但我告诉你们,你们给止痛药她吃,也许可以让她不感觉痛了,安静了,但是很大机会引发更严重的问题。”林浩然说完坐回自己的座位。
“哼,危言耸听,兰兰每个月都会痛,哪次不是吃一点药就过去了,只是没想到这次会提前这么多,忘带药了而已。”张娇娇就是不相信林浩然是医生,她始终认定林浩然是要占便宜。
这时候,吴紫兰叫痛的声音竟然渐渐小了,但脸色却开始变黑,头晕目眩。她伸出手来给林浩然,似是要让他给号脉,还没伸到林浩然跟前,身子歪,竟是昏迷了。
“兰兰……。”张娇娇大惊。
所有人都吃惊不已,痛经可以把人痛昏迷么?谁都不相信吴紫兰是痛经,没听说过痛经可以把人痛成这个样的。
“这位先生,你既然是医生,快救救这位小姐吧,她..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乘务和乘警看着林浩然说。
“兰兰快醒醒,兰兰你不要吓我啊……。”张娇娇六神无主,跪吴紫兰跟前伸手想把她摇醒。
“住手,你是不是真想她死啊。”林浩然大喝道。
“你...你…快救救兰兰,我…我给你道歉,我给你叩头……。”张娇娇现在怕了,若吴紫兰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的老大吴清德绝对不会放过她。
“哼,我没带资格证,我只是想占她便宜而已。”林浩然一边说,一边已伸出手指按在吴紫兰的手腕上。
“是我不对,我嘴臭,我自以为是,我无理取闹……,我给您道歉,我给您叩头,请你一定要救救兰兰。”张娇娇还真不是说说算了,她竟然当着整车的人给林浩然叩头。
她又急又怕,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救醒吴紫兰,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最烦就是你这种前倨后恭的人,如果因为你自以为是而担误了她的病情,我看你不会自责至死。”林浩然号吴紫兰的脉,当着众人的面伸手衣服下面摸她的小腹。
来回抚了几下吴紫兰的小腹,林浩然皱了皱眉。念头转了一下,把吴紫兰短裤上的扣子解开,手掌在脐下轻轻按了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情况不妙啊,太危险了。
额,林医生,你这样也太暧昧了吧,你可不能趁机揩油哦。
“你们的休息间应该有床吧,我需要一张床。”林浩然对乘务说。
妈的,你什么意思啊,摸了小姑娘的肚皮还要找床?
“有…有的……。但是…但是这合适吗?”乘务员一时也反应过来,竟然也想歪了。
“起来,把她抱到休息间去,小心点……,算了,搬动她太危险,就地治疗吧。”本想叫张娇娇把吴紫兰抱到休息间的,但她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又改变了主意。
“医生,她的情况好像非常不妙,现在怎么办。”乘务焦急的说。
“她应该是膀胱结石堵塞了尿道,现在是尿中毒休克,如果不尽快给她打通尿道,减压排尿的话,造成尿液倒流,膀胱破裂就麻烦了。”林浩然说出了他的诊断。
“医生,求求你快点救兰兰啊,只要你救醒兰兰,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张娇娇又要跪下去。
“乘警大哥,病人现在不宜搬动,只能利用这通道了,麻烦你们清空这半截车厢的男乘客,组织女乘客横排一道人墙吧。”林浩然当机立断,要就地为吴紫兰施救,“你把兰兰轻轻平放在过道上。”他指了指张娇娇。
张娇娇现在对他是言听计从,马上和乘务全力把吴紫兰平放在过道上。
乘警把半截车箱的男乘客都赶到另半截去,然后组织一群女乘客背对着这边围成了一堵人墙,空出来的半截车箱两个乘务和张娇娇在协助林浩然。
“把她的衣服掀起起来吧。”林浩然对张娇娇说。
“脱衣服……?”张娇娇又有想法了。
“赶紧,不懂就让开,让乘务来帮忙。”林浩然从包里把玄铁针拿了出来,又掏出拿出一粒百解丸递给乘务,让她用温水化开给吴紫兰灌下。
吴紫兰的t恤已被张娇娇掀了起来,黑色蕾丝这的球置,映衬着闰坦光洁的胸腹,林浩然看了竟有晕眩的感觉,小腹下竟一阵燥动。
妈的,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怎么就这么没定力呢,林浩然暗骂了几句自己。
定了定神,他蹲下动手扒吴紫兰的短裤,但是这弹力的牛仔短裤实在太难脱了,扯了几下都没法拉下来。
“帮我找把剪刀或小刀什么的来,太过剧动我怕她的膀胱会破裂,把这裤子剪了吧。”过道并不很宽,林浩然横跨在在吴紫兰膝盖处半蹲着扯她的裤子,那样子太暧昧了,看得乘务的心都有点儿跳。
林浩然用玄铁针封住了吴紫兰膀胱经和厥阴经上的一些穴道,控制住她的尿液不能返流,舒减膀胱上的一些压力。只要返流的尿液不是太多,压力不是那么大,肾孟的轻微损坏还是可以修复的。
剪开了吴紫兰的牛仔短裤,里面跟胸前那球置一样,是黑色蕾丝的小布片儿。紧绷的布片儿下面像是罩着一只馒头,高高的坟起,要命的是,中间竟然勒出一条裂缝,蕾丝旁边几条黑色发亮的曲毛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