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瞪视之下,墨奴又是轻而易举的夺过五岳剑派令旗,口上冷冷道:“我怎么看这什么五岳令旗都觉得十分不爽,什么见令旗如见左冷禅,什么什么鬼!哼!这五岳令旗,岳某见一次便毁之一次。”
“叮咚!恭喜宿主再次吞噬五岳令旗,获得侠力1000,扣除功德700。”
哟!看来这次这面五岳令旗价值更高,灵气最为充沛,所以得到的侠力才是越多。
宁中则与剑宗三杰,见墨奴有此神功,面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时未能言语。
丁勉都要崩溃了,颤声道:“你…你又毁了五岳令旗,你…你竟然屡次三番的蔑视我们嵩山派,左师兄是不会放过你的。”
墨奴面色更冷,语气更能:“难道天下人对左冷禅恭敬了,你们嵩山派便会放过别人?我还不曾听说衡山派的刘正风对他左冷禅没什么不恭吧?左冷禅不是照样欲灭他满门?我华山派向独立江湖,我在衡山城已经宣布华山派从此不奉左冷禅为五岳盟主。现在居然想要更换我的掌门之位?哼!这次是看见‘剑宗三杰’的份上,我才饶你一命!还不快滚?若有下次,岳某绝不轻饶。”
丁勉面色惨白,浑身一颤,转身飞奔出店。
“岳不群不畏**,竟然敢屡次与左冷禅作对,可见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以前算是我误会了他了。但如此开罪嵩山派,恐怕大大不利于华山派。”
封不平暗道。
口上说道:“岳师兄不惧强势,小弟佩服,但岳师兄纵然武艺高强,宁师姐固然巾帼不让须眉,但双拳难敌四手,如果左…左掌门率领十三太堡赶来兴师问罪,那么,你们气宗又如何抵挡?”
墨奴听了这句话后,面上立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我们气宗如何抵挡?守卫华山派数百年基业,难道你们剑宗就不应该全力以赴?剑宗,气宗都是华山派门人,都有守卫华山之责,只要咱们剑,气二宗联手,或许能抗过嵩山派呢?”
成不忧怒道:“是你逞强开罪了嵩山派,才导致了今日祸及华山,华山派若是亡了,你便是罪魁祸首,如今事态紧急,却又要拉我三兄弟陪葬…哼哼!岳师兄,你打的真是好算盘,我——”
说道这理,已被封不平轻喝阻止。
宁中则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叱道:“成师兄好会冤枉人?我夫正气凛然,不畏强权,更不屈膝以势豺狼 ,乃真正的英雄侠士。若是嵩山派攻上华山,也不劳成师兄助手,成师兄就当一个看客行了,待我夫妇和封师兄,丛师兄皆死于左冷禅之手后,成师兄自然是华山之主,那时光大华山派的重任,就要完全落在成师兄身上了。”
成不忧面红耳赤:“宁师姐言重了,小弟绝无此意。”
丛不弃双手一摊,道:“如果真如宁师姐所言,我们都战死华山,独留成师兄一人,他又拿什么来光大华山派?”
封不平冷然道:“无论是剑宗,或是气宗,每个人都肩负有守护和振兴华山派的双重责任。左冷禅真欲灭我华山派道统,我剑宗弟子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而岳师兄和宁师姐突然莅临,不知又是为了何事呢?”
宁中则抢先问道:“然则三位师兄于此与丁勉秘密集会到底是目的何在呢?”
封不平坦然道:“自然是取代岳师兄执掌华山门户。”
二人这一问一答,场面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
大家都敛声屏气。
墨奴笑道:“若是封师兄执意于这个掌门之位,那岳某相让又有何不可?不过,小弟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封师兄,不知封师兄可肯据实相告?”
封不平问他是何何问题。
墨奴道:“小弟不才,自从接任这气宗掌门人后,一直呕心沥血,与左冷禅斗智斗勇,虽然我气宗精英尽丧,但我夫妇念着华山派列祖列宗创下的基业,不恳将之抛弃。几乎二十年青春,便此匆匆而过,其间之限辛,外人是不知道的。我虽为一门之尊,到不如三位师兄的逍遥快活。小弟斗胆请问封师兄,若封师兄独率剑宗弟子将华山派发展为五岳之首,那么我夫妇立即率领众气宗弟子隐居无名岛,逍遥一生,也未尝不可!敢问封师兄,你能够办到吗?”
宁中则先听墨奴之言,意为退隐江湖,不由大惊失色,后又听师兄提问于封不平,立即又放下心来:“我师兄向来武功才智皆在封不平之上。我夫妇多年苦心经营,直至今日,也没能让华山派盖过嵩山派,换了封不平自己来,恐怕还要遭糕一些呢?”
果然,只见封不平脸色剧变,干笑道:“岳师兄真会说笑。岳师兄和宁师姐才智高过我们三人何止百倍?两位都未能办到,何况是我们三个庸才?小弟觉得要将华山派变成为五岳之首,恐怕只有联合剑、气二宗才能有可能办到。”
墨奴笑道:“封师兄所言甚是,小弟到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剑宗可以立即返回华山派,华山派实行双掌门制度。”
封不平脱口而出问道:“双掌门制?”
墨奴点点头道:“以后气宗仍由我执掌,师妹为气宗副掌门;而剑宗则由封师兄执掌,成师兄和丛师兄则为副掌门。遇到帮派大事,比如嵩山派来犯,我们五人便聚会商讨对敌大计,而平时气宗和剑宗两派之间并无从属关系,大家地位平等。”
这到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众人暗自点头。
封不平叹道:“剑、气二宗争斗,死伤无数,他们虽然不幸罹难 ,但都还留有后人在世,如今除了令狐茵师姑的后人下落不明外,其余剑宗的后人皆入我三人门下。相信岳师兄和宁师姐也收留了众多气宗后人吧?”
墨奴一时不明白,他何有此问,忙道:“不错德诺他们正是当年气宗的后人。”
封不平叹道:“我作为他们的师尊,自不希望他们再将两派仇怨继续下去,而是希望他们与气宗后人化干戈为玉帛。若是这些后人皆共入华山派,大家共处一室,恐怕到时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因此,岳师兄的想法固然大好,但却也是冒险之极。”
宁中则却假言其父宁冉临终之时留下遗令,要她与丈夫务必在有生之年迎回剑宗弟子。
墨奴则道:“为追忆亡者,我们已经集资为剑,气二宗 以逝的师伯师叔建碑立传,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封不平认为这样以来,或许真能缓解剑,气二宗之间的矛盾。便言欲代替门下剑宗弟子前往吊唁亡者,并希望墨奴与宁中则陪同。
墨奴却道出了自己夫妇今夜下山,目的是为了捉拿田伯光归案一事,并声言不能相陪剑宗三杰祭祖等等。
封不平听后却大拍其腿,认为田伯光此举是用的调虎离山之计,其目的是入华山别院抓走令狐冲。
墨奴暗赞他才智高人一等,忙问道:“封师兄何出此言?”
封不平才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剑宗三杰刚从海外归来,便听一些小混混说万里独独行田伯光作恶多端,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被一个自称不戒的野和尚擒住,听说该和尚与恒山派的仪琳师父大有渊源。
还说那不戒恼他曾对仪琳小师父无礼,一气之下,竟然 阉了田伯光,并强收田伯光为徒,还给田伯光取了个不可不戒的法号。
又说由于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令狐冲英俊不凡,又侠义无双,便使得仪琳小师父动了凡心…
恰好华山派又传出掌门千金与令狐冲于下月十五举办订婚大宴的消息,那不戒和尚却在江湖上大加宣扬,说令狐冲是仪琳的丈夫,华山派抢亲等等…
如此等等,惹得许多江湖中人引为笑谈,认为不戒和尚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却终究是个傻子。
宁中则听了封不平的转述后,也认为封不平的推测大大为有理,便也主张即刻返回华山别院。
墨奴下山的目的便是揭露左冷禅利用剑宗三杰来打击华山派的阴谋,现在自己夫妇俩已经与剑宗三杰重归于好,也算勉强达到了目的。便不再持异议。
五人都是江湖高人,虽然华山北峰地势险峻,但五人却如履平地, 健步如飞。也没过多久,便赶到了华山别院之外。
墨奴听得里面传出一个邪里邪气的怪声:“哈哈!令狐冲,若不想你的这些师弟师妹无辜枉死,就立即和岳家小姐断绝一切关系,随我下山,迎娶我师父仪琳为妻,今后你二人生儿育女、快意江湖,而你我亦可随时把酒言欢,岂不快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