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殷寒扭扭捏捏的,双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龚亦尘。
现在是想动都动不了,可是上身处那么多密集的穴道,两人的接触也是密不可少的。
不仅如此,每一根银针扎进去的时候,龚亦尘的手指总要旋转一下,虽然动作比较微小,相对于殷寒来说,总是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房间内的温度没有什么问题,而殷寒面目潮红,鲜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上半身已经扎完了,剩下的也就只有腰以下的部位进行。
两条明晃晃的大腿就这么呈现在龚亦尘的面前,匀称白皙的两条大长腿没有丝毫的赘肉,应该是平常运动保持住的。
罪过罪过。
将裙子这样拉起来,场面实在是有些诱惑,还是赶紧行针比较好。
刚伸手放在了白皙的大腿上,龚亦尘还没做出反应。
一条大长腿猛然抬起,正中他的下盘。
“啊!你没事吧!”殷寒忽然惊呼,上身因为有针,她也不好站起来。
龚亦尘瞪大着双眼,一手捂着他二弟,脸上憋得通红,整个脸扭曲在了一起,慢慢蹲下了身子。
这种疼痛男人都领会过,可是这么猛烈的一脚直中靶心,反应过了都变成这个样子,要是换做其他男的站在这个位置,二弟基本上已经告离这个人世间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刚刚完全是条件发射,你说话啊。”殷寒都快急哭了。
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耳朵却能听见那万分痛苦的*。
殷寒知道自己这一脚的力度是有多大,可这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没,没事……我蹲会,蹲会就好。”床位传来龚亦尘断断续续的声音。
整个房间尴尬不已,对于自己这一举动,殷寒十分懊悔,人家好好的给他治病,而她却一脚上去,这算是什么事。
沉寂了许久,龚亦尘终于给缓过来了,饶是他医术有多么的高明,这二弟的伤痛可不是说治就能治的。
“呼,呼。”喘着粗气的龚亦尘从地面上爬起来。
缓了那么长时间,总算是缓过来了,扎针还要继续,只是龚亦尘再伸手的时候又收了回去。
这双大长腿既充满着诱惑又充斥着更多的危险。
“呐,我事先说好了,要不是我的身手还凑得过去,差点都给你弄废了,一会你别来什么条件反射,不然这病我是没法治了。”
开玩笑,治病是他的专长,专心治病的同时还要提防着危险,搞不好就变成华夏最后一个太监,这可得不偿失。
“我真的是条件反射,你要是碰的话跟我说声,我这心里至少要有个心里准备吧,你来吧,我会控制的。”殷寒红着脸非常抱歉的说道。
有了这话,龚亦尘这才敢继续治疗,伸手上前。
“我要开始了。”提前打了声招呼才敢继续开始进行治疗,手也轻轻的放在了殷寒的腿上。
殷寒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第一次有男人这样触碰到她的腿,身上宛如触电一般遍布全身。
之前嘱咐过让她不要随便乱动,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
每一次下身的扎针,殷寒浑身就颤抖一下,这种电酥的羞耻感让她有些无奈。
龚亦尘扎完针后,又对着每根针轻轻的弹了一遍。
每一根银针在弹完后不停的撼动着,随着所有的银针都开始有规律的颤动着,小房间内以耳朵可以听到共鸣的嗡嗡声。
渐渐的殷寒感受到体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平日里身体总是有些发凉,那种凉意是透彻心底,也正是因为这种情况,发作的时候根本就难以忍受,十分煎熬。
一股热流伴随着皮肤下层,不断的游走于全身。
“嗯……”
这种舒适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忍受,鼻腔中轻轻的哼了声。
刚刚扎进一针的龚亦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一声娇喘让人有些把持不住。
殷寒也被自己的这声给吓到了,连忙克制了下自己。
羞红脸的殷寒紧紧的闭着眼睛,她有些不敢去面对龚亦尘,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是伴随着治疗的过程中,体内的舒适感不断的袭来,本身意志坚定的她渐渐的又陷入了状态。
当全身被这股热流所包裹的舒适感,小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违和的声音。
龚亦尘站在一旁倒是觉得有些尴尬,一边要承受着这样的诱惑,他自己还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全程都要查看着过程。
伴随着针法的治疗,殷寒的身上慢慢浮现出细汗,体内的热流慢慢消散,体内表面的寒毒已经被逼迫出来。
感受着体内的寒毒给逼迫出来,有些迷失的殷寒也恢复了正常,刚刚所发生的那些她心里非常的清楚,简直丢死人了。
“身体上的问题千万不能大意,加上你常年以来不断的积累,以后要记得多注意休息。”
“你体内表层的寒毒已经帮你弄出来了,一会上去坐浴,你要在里面待上三十分钟,等这次出来后,你的日寒症基本上也算是痊愈了。”龚亦尘一面和她说着,弹手间将所有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
出了一身汗的殷寒感觉无比的轻松,这种属实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到过了。
殷寒没有说话,坐起身赶紧将自己的裙子给放下来,就算站起来也是微微的吭着头,像极了受怨害羞的小媳妇。
在龚亦尘的带着殷寒来到了楼上,药浴已经都准备好了。
殷寒相信他治病的手段,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像一个受惊的小白兔朝卫生间里跑去。
“时间到了我会来喊你,要记住全身在里面浸泡,不要中途出来。”
靠在卫生间房门的嫣寒听着龚亦尘下楼的声音后,这才深深的呼了口气。
抬头望去,镜子里的她脸色潮红,头发散乱,加上那眼神,这样子给任何看到都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坐在浴缸里的殷寒脑海中一直在想着刚才的场景。
被自己那么踢中,这家伙还能表现这么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