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占山这个人越老,其实变的越慈悲了,而且越老越放松了,而且还很有信心,不,不是很有信心,是独孤求败的日子太久了,无所畏惧了,根本不敢想象有人敢来对付自己。
他现在海城绝对的无冕之王。
所以他就也没想过会发生什么,走进灵修课的课堂后,发现左右没有人,一愣,“小玲,你家师父呢。”
嚷嚷了一句。
平时都是一个叫做小玲的姑娘接待他。
这个小玲也不是凡人,生了一张鸳鸯脸,身高只有一米三多一点,却是成年人了,而所谓鸳鸯脸,就是一半是普通的脸,另外一半是,胎记。
紫色的胎记。
宛如阴阳团案一样,长在了脸上。
据说是出生在东北某处的森山老林里,生的丑陋,体态入猴,就被扔进了雪地里,不是冻死就是喂狼了。
结果正好被师父路过捡到,就收养在了身边。
是个很不错的女孩。
此时也没在。
愣住了,“别不是在打坐,忘记了我的事吧。”
就往里面走。
非常熟练。
这地方他来过上百次了,如自家一样。
结果,就见一到黑影闪过,他还第一反应的后腿呢,“啊!”的一声,结果却是眼前一黑,只感觉昏天黑地的就冲着地面扑倒了过去,随之好像还被人抱住了。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黄占山在醒来时,只感觉浑身酸疼,动弹不得,迷迷糊糊,晕头晕脑的浑身难受,主要发闷,发嗡,脑袋难受。
这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一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看。
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没错,被绑着,黑漆漆的周围都是黑的,阴暗潮湿的看不清楚任何东西,在一动,才意识到了。
是带着头套呢。
黑色的头套。
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黑啊。
这一刻,黄占山一下子彻底惊醒了,来回感受了一下,被绑着呢,知道了,自己多半是遭人算计,被绑架了,咬了咬牙,立刻喊道:“谁啊,敢作敢当,你他妈的给我站出来,我黄占山哪里得罪了你们,让你们这么下心思抓我。”
“哈哈。”
只听一个爽朗的笑声出现。
随之一个乐呵呵的声音说道:“抓你,还用费心思,哼哼,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抓你啊,前后就两天的事,第一天摸清楚了你的行动轨迹,第二天,就把你抓来了,你老小子,还真是胆子大啊,身价这么大,这么有钱,居然这么放松警惕?!是不是太自信,自信的过头了啊。”
“砰!”的还踢了一脚。
黄占山不为所动,也没胆怯,直接说道:“兄弟,不说废话,求财还是求命,求财, 你说个数,我给你,绝对不报警,也不找你麻烦,就当我前辈子签下的债太多,还债了,哼哼,不得不说,我也挺佩服你们的,我的仇人那么多,但却没多少人敢这么干,你们啊,是厉害角色,所以啊,我认了,我出钱,买个教训,你们也别摘下头套,我不知道你们是谁,这样最好,日后啊,就算见面,也不认识,最好。”
脑子里清醒的很。
虽然带着眼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但很清楚,对方多半是求财的,求命,早已经把他杀了。
就也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安心了。
求财的话。
他不怕,他有的是钱,而且,没见到对方的容貌。
自己也不会死。
“果然有大将风度,这时候了,还这么冷静,哈哈,好,好,行,但你这次恐怕是猜错了,我们啊,既不求财,也不求命,嘿嘿,怎么,没猜对吧。”
“”
黄占山眉头一紧,思索起来,有些大脑空白,“那你们求什么啊,抓我玩,证明你们的胆略,在把我放回去,是吗?我想不是吧。”
“放你,哈哈,你想多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嗯,这样,你就猜吧,我们到底为什么抓你,猜不到,你就永远带着,嘿嘿,我想想听听你有多少敌人,你能猜出多少个答案来。”
玩味的好像是耗子在玩猫。
没错,就是耗子玩猫。
黄占山就是这么想的,自己是猫,对方是耗子,结果被对方玩了,咬了咬牙,就说,“行,我猜,我猜猜,谁敢这么对我。”
内心深处有了其他想法。
没杀自己,难不成想玩死自己。
谁啊,这么的仇,还有这么大的能力,嗯,想来想去,有几个人名,但感觉又不是,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
如果报仇早就报了,不会等到现在。
而且那些位也已经功成名就,要不然就是妻离子散,没人管了,不可能。
所以想来想去,感觉都不是。
最后试探性的问道:“不会是那个韩立的人。”
“哈哈,聪明,猜对了。”
“哗!”的一声。
头罩被摘了下来。
猜对了。
是在一个破旧的烂尾楼里,他被绑在柱子上,后面就是三层楼的悬空处,至于此时的时间,同样是午夜。
午夜时分。
星空闪烁的让人心旷神怡,天气不错,虽然是冬天,有些冷风呼啸,但终归是不错的,在抬眼一砍。
一共六个人。
不多,不少。
为首的是一个笑呵呵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那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对面,吃着瓜子的瞧着自己呢。
一脸的讥笑。
其他人则是守在周围,手里都拿着枪呢。
形成了一个可进可守的包围圈,把黄占山包围在了中间,绝对够阵势。
黄占山一下子明白了,因为黄建功说过,枪杀他的不是韩立本人,而是他的手下,曾经在医院开枪的那伙人。
此时一看这家伙,应该是了,“传说中那个韩立是旧金山洪帮的少帮主,看来是了,哼哼,鱼死网破啊,我抓了他,你们就抓我啊,要我一命抵一命啊。”
“你的命,比不了我们少帮主,哼哼,你啊,不如一条老狗呢还,所以啊,我们要什么,就也很清楚了吧。”
依然打哑谜,就是不说清楚,让黄占山自己说出来。
这就是黄轮的作风。
黄轮在旧金山干过这事,熟练的很,所以啊,可以说是完全掌控了局势。
“让我把他放了,对吧,哼哼,你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去抢拘留所,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抓到我,然后让我放人,好办法,好办法啊,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知道韩立还有漏网之鱼,为什么就没提防你们呢。”
“因为你无敌太长时间了,所以你就没工夫拿正眼我们了,对吧。”
“哼哼,是,是,我啊,是犯了很多致命的错误,我认了,行,我输了,我也不嘴硬了,这样,我也不让你们费事了,我也不多说了,把电话给我,我给我手下打个电话,这就让他们把韩立放出来。”
“讲究,痛快。”
黄轮乐呵呵的掏出了手机,正是黄占山的。
在手里摸了摸还说呢,“你这手机可不是最新版本了,哼哼,这么有钱,怎么不换一个啊,拿出去有损你海城第一首富的威名。”
“没注意,小事。”
“真正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哈哈行,给你吧。”
递了过去。
直接给了他。
把他也松开了。
可以说是自由了。
这一下,黄占山蒙了,拿着手机,看着自己,“你们就不怕我乱说,不怕我报警,不怕我乱跑。”
“你的命比我们的金贵,你如果想,随便,反正我们不怕,你跑就是死,你跑不过子弹,你乱说也一样,嘿嘿,到时我们在想其他办法救我们少帮主就行了。”
乐呵呵的一笑。
耸了耸肩。
吃定了他。
这一刻,黄占山知道,自己就得唯命是从了,这群人不太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