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玉菲还没有从我刚才那句话中缓过神儿来。有些诧异的轻嗯了一声。
“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鲁玉菲支支吾吾的说。
我扶了扶脸上宽大的眼镜,“菲菲,咱们走。”
鲁玉菲轻“啊”了一声,不知是由于穿的比较少,还是心情比较乱,身体一直不由自主的在抖。
我脱下西服的外套将她裹起来,随后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强、行、将她抱出了古都皇朝。
一路畅通无阻回到房车,我将还没有缓过神儿来的鲁玉菲一把摔在桌子上。
“以后我不允许你干这种事。”我十分霸气的呵斥道。
鲁玉菲愣了半刻钟,缓过神儿来后、一把将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摔在地上。
“你特么是不是疯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救莲心,你特么听不懂吗?现在我的计划全被你给破坏了!”鲁玉菲发疯般的抽着我的脸说。强大的力道,甚至将我脸上那只大眼镜直接抽飞了。
我低着头,认那无情的小巴掌将我打的眼冒金星、却无动于衷。
不知道过了多久,鲁玉菲似乎是打累了。揪着我的衣领不、断、喘、着、粗、气。
“对不起…”我声音细若游丝的说。
“对不起特么的管用吗?莲心要是死了,咱们谁都活不成!”鲁玉菲歇斯底里的说。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你跟别人那么暧昧,就鬼使神差的冲上去了。你要是没打够的话就继续,小爷今天被你打死都不还手。”
鲁玉菲无力的垂下手,木然的坐在椅子上。片刻不到,竟然开始莫名其妙的傻笑起来。
我抓起她的手,“你可别吓我。‘马宝’咱们还可以再想办法,你可别这么突然就疯了。”
鲁玉菲甩开我的手,眼泪打转的瞟了我一眼,“孙策,我佩服你的手段。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你让你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的爱上了你。佩服!佩服…”
“随你怎么想。”
扔下这句话,我便转身准备离开房车。
“你去哪儿?”鲁玉菲问道。
“我做错的事儿,我自己弥补。”我决然的说。
“你要自己去偷宝?”鲁玉菲问道。
我一把拉开车门,“是抢。”
鲁玉菲用身体挡住车门,“你疯啦!对面高手如云,就这么去,还不让人打成筛子。”
“不用你管。”我决然的说。
见我这样,鲁玉菲竟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你笑什么呀?”我没好气儿道。
鲁玉菲在自己衣服上探了一圈,最后从领口的位置掏出一串小钥匙。“还不算失败,至少我偷到了钥匙。”
“你?你偷到了钥匙,干嘛还打我呀?”我木然的指着后者道。
鲁玉菲媚笑着摇了摇头,“要是不给你点儿惩罚,我怕你以后更无法无天。”
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摩拳擦掌的向她靠近。
“你要干什么?”鲁玉菲背靠着车门,有些怯懦的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拥入怀中。
“你这人还真是渣呀!”我怒道。
鲁玉菲挣扎了几下,却始终无法挣脱我的束缚。
“你给我松开!松开!”鲁玉菲羞怒道。
我不退反进,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满是胡茬的、下颚,也、有些野、蛮的划、过鲁玉菲光、洁的玉颈。
鲁玉菲羞、怒到了极致,脖颈一旋,身体顺势后仰。她是个柔术高手,身体可以毫不费力的躲开我的胡茬。
可我没给她机会,前进一步,直接将她拍在了房车的车门上。
鲁玉菲手臂轻旋,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的露背装原本就比较松,这一挣、扎、更是让前面直接、掉了下来。
见自己如此狼狈,鲁玉菲双眼通红的望着我,“你特么的不是、人!”
我再次将她、强、拥入怀,随后一个转身、将鲁玉菲抱到桌子上。
“你这么做对得起莲心吗?”鲁玉菲目光冰冷的望着我说。
我忍不住的轻笑一声,“其实你这人挺好的。要是再温柔点儿就更好了。”
说完,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钥匙,转手提起那个装满工具的“手提箱、”快步退出房车。随后将房车的门、从车外锁死。
“你个小混蛋,给我把门打开!”这一切刚刚做完,房车内便传来了鲁玉菲的怒骂声。
我掂了掂手中的钥匙,“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偷马宝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一勇之夫!你给我回来。这件事需要好好的商榷一下。”鲁玉菲拍着车门道。
我用手对着车门打了个飞吻的手势,“小、妞儿、给我准备一些庆功酒宴。一会儿回来咱们好好的搓一顿儿。”
话落,我点起一支烟、拉着手提箱、头也不回的向古都皇朝的后院跑去。
据鲁玉菲说,那个私人博物馆就在“古都皇朝”的顶层。可这是个六层大楼,楼外没有可以攀爬的悬梯,我又没办法将绳子丢的那么高。一时间竟然尴尬的愣在了当场。
终于、在抽光了半盒烟后,我在古都皇朝左侧的大楼找到了突破口。这两栋楼挨得很近,我直接从那楼顶上、跳过去不就完了。
想到这儿、我提着手提箱飞速地赶到了邻楼的楼顶。经过一个缓慢的助跑,便轻而易举的跳上了古都皇朝的楼顶。
心里为自己的聪明、偷偷的点了一个赞。遂拿出鲁玉菲偷来的钥匙,开楼顶的防盗门。
试验了几把钥匙后,随着“咔哒”一声门锁滑动的脆响,我的心也是微微的颤了一下。
“私人博物馆?我倒要看看它是什么样子的。”
话落,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轻轻地拉开了楼顶的防盗门。
和一楼大厅的喧哗热闹相比,这古都皇朝的顶层楼道如同鬼楼。漆黑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
我掏出自己随身的手电,提着手提箱,蹑手蹑脚的向楼道内走去。
楼道内非常静,静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背靠着墙壁、小心的向前踱着步。这期间我先后用身上的钥匙、开了好几道门。可里面除了一些地毯外空无一物。
而且顶层的房间基本都是独立的,完全没有博物馆的布局。
按照鲁玉菲的说法,这私人博物馆应该就在顶层,可为什么现在、我什么都找不到呢?
码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到这儿,我提着手提箱,向楼下走去。
“五楼”的布局基本相同。房间里装的东西稍微值钱了一些,但丝毫没有博物馆的踪迹。
我又依次的下了几个楼层。最后终于在古都皇朝的二层、发现了我期待已久的博物馆。
不过和我想象中那低调奢华的博物馆完全不同,我所见到的这个场景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
破碎的瓷碗,泛着绿毛的破铜壶,还有那错别字连天的古玩字画、无不昭示着它们都是赝品中的赝品。
我清轻扶了扶下颚,心说有些有钱人就喜欢扮猪吃老虎。难不成这“马宝”真就隐藏在这堆破烂儿之中?
想到这儿我拿着手电开始仔细的寻找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搜寻了一圈儿后,我竟然在一堆破瓷罐中、发现了一个古董保险柜。
当下将保险柜扯出来,兴冲冲的学着电视剧中、那些高手开箱的样子,扭起保险柜上的旋钮。
可装样子、就是装样子。折腾了半天也是毫无成果。
想着手提箱中有不少工具,它娘的,不如给它来个强拆好了。
我顿了顿,拎过箱子豪迈地将拉链拉开。可箱子打开我就傻眼了!里面的探险工具一样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衣着、火、辣的衣服。
露、背装,蕾、丝吊、带连衣裙,更滑稽的是、还有两个假、丁、丁…
拿错了!这特么是鲁玉菲的那个箱子。
我满头黑线的坐在地上。嗅着那些吊、带裙上淡淡的香味儿,心中不禁愕然。好你个公主御、姐鲁玉菲,想不到生活也有鲜为人知的一面。
“是不是拿错箱子了?”正在我愣神儿之际,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
我本能的喉咙一紧,蓝白两色的火焰瞬间升腾。可就在我做足了战斗准备时,自己的身后却空无一物。
“别找了,我在你的耳朵里。”那美妙的女声再次道。
“你是谁?”我警惕地望向周围冷声道。
可面对我生硬的语气,耳朵里传来的声音却越发地羞涩。
“我能是谁呀?这耳机是谁给你的?”
耳机?我这耳机是下车时鲁玉菲塞给我的,难道是?
“鲁大秘书长?”我试探性的问道。
“咳咳…闲话少说,你不要乱翻我箱子里的东西。”耳机另一端的鲁玉菲有些羞涩地说。
我在箱子里挑出了一件最中意的裙子、放入口袋,准备做自己的私藏。“额?你说的不要乱翻,是指那些?是衣服?还是…”
“你敢!”鲁玉菲怒道。
“额,没什么,这箱子里本来也没什么嘛?”我摆弄着那个、假、丁、丁、忍住笑说。
耳机另一端的鲁玉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箱子底下有一副‘某歌眼镜。’你带上它,我就能看见你周围的情况了。”
“你不是不让乱翻东西吗?”我问道。
“快点!”鲁玉菲说。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在箱子里找到那副眼镜戴上。“鲁大秘书长,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口中的私人博物馆。我感觉收破烂儿的库房、都比这强。”
鲁玉菲有些疑惑的“咦”了一声,“不应该呀!”
“咱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我按着耳朵里的耳机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