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里小憩了一会,到了下午,李昀才带着夜绡她们继续出发。
嗨南——充满着美景,到处都是小吃,李昀和夜绡,从头吃到尾,都没有感觉到腻。
由此可见,这里的小吃数量到底有多少。
一路上,李昀自然是买买买。让两女十分开心。
这里的特产很多,李昀准备带回去享用。
买了一大堆东西,倒也没花多少钱。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可怕的数字了。只是被李昀宠坏的两女,完全没有当回事。
刚来到嗨南,就买了一个这么大的别墅庄园,自然还需要很多东西。
于是整整一天时间,李昀都在买东西。
各种高档的东西,就仿佛不要钱一样,疯狂的被李昀买下。
回去的路上,夜绡叽叽喳喳,心情很是愉快。
“老公我买这件东西,才花了十万。”
“实在太便宜了。”
李昀点点头,有点心不在焉。
这段时间的平静生活,让他仿佛一条咸鱼一样。他也想要振作。只是现在他完全振作不了。
夜绡拉着他的手,目光担忧道:“老公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李昀摇摇头,笑着说道:“回去吧。”
在嗨南呆了三天,李昀带着她们看到了各种各样的风光,这一切都可以在别墅里实现。
李昀躺在长椅上,手中拿着手机,脸色却有点慎重。
“你说李兆鸿在挤压我们的租房价格吗?”李昀问道。
“对。”一个男人说道:“孙老的房产,现在很多地方正遭受着排挤。因为李兆鸿,正在想尽办法压低价格,想要打垮我们。”
“真的是太愚蠢了。”李昀满是不屑,直接说道:“孙老的大部分资产都在房产上面,但那是以前,而不是现在。”
“房地产这个行业,我这辈子都不会进入的。”
“所以他们既然打价格战,那就把价格再压低一点,反正房子是我们的,租金可以适当放低,就当给他们的福利了。”
电话里的男人正是孙老的秘书,现在孙老基本退休,真正管理财产的是他。
在这个时候的他,有点难为情,因为孙老已经决定把房地产生意,全部交给李昀来打理,这可不只是一个写字楼,而是好多写字楼和店铺。
只是李昀却对这个生意毫无兴趣。
“可是房地产,一直是我们的主要行业,我们的租金按照目前计算,少了五分之一。”男人说道。
“无所谓了,再减少一点,只要我们租金能维持三分之一就好。”李昀漫不经心道。
“可是,这样会对我们有很大影响。”男人满是犹豫。
李昀顿时不耐烦了,声音冰冷道:“你只是一个打工的,管那么多干什么?都什么年代了,还指望靠房地产赚钱?”
“我可以毫不客气的告诉你,房地产已经到头了。而且接下来几年,每年都是最适合逃离的一年。”
“从现在起,每一个月卖一个店铺。想办法收拢资金吧。”
男人只能点头,可对于他的话却不以为然。现在全民炒房,房地产是不可能降下来的。
李兆鸿所在的公司,他正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利用价格战,他用廉价的房租,吸引了不知道多少顾客,孙老的产业已经受到了很多的影响。
如果能打垮孙老,那么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一个员工突然急匆匆推门走了进来,眼神充满了惊恐:“不好了!”
“怎么了?”李兆鸿斜视着他,眼神充满了不耐。
“对方反击了,他们也在打价格战。他们已经宣布将房租,降低了三分之一!”
“什么!”李兆鸿猛地站起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这个守财奴,竟然舍得降自己的房租?”
要知道,孙老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每天疯狂收房租。
让他降房租,怎么看也是不可能的。
可却想不到他竟然降了这么多;降了足足三分之一!这对于这些租房客来说,可以说是无比大的诱惑。
租客是一个可悲的群体,他们大多数都是大学生,或者是某些打工的,他们看中的并不是房子的品质,而是价格。
只要价格低,让他们住地下室都行。
李兆鸿很了解这些人,哪怕每个月房租多一百块钱,都会让这些人被迫搬家,搬到一个房租更便宜的地方。
哪怕距离公司更远,哪怕一天有几个小时都在路上,他们也心甘情愿,因为他们真的没钱。
李兆鸿不过降低了五分之一,就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这些人在李兆鸿眼中,都只是一群废物而已。
只要他能占据市场,很快他就会将房租提高到一个新的层次,让他们更加租不起房子,这就是大城市的残忍,这就是房东的可怕。
李兆鸿的家族,是本地的一个毒瘤,他们仿佛吸血鬼一样,吞噬着那些来这个城市打工奋斗的年轻人,吞噬他们的血肉,吞噬他们的一切。
那些辛辛苦苦的年轻人,为了奋斗一个个劳心劳力。身体已经不行了,却连药都舍不得吃,可他们日复一日的工作,却只是养肥了李兆鸿的家族。
“我们这个城市,已经是一线城市了,既然如此,房租按照一平米二百,应该不过分吧。”李兆鸿经常念叨这句话。
却完全不知道,为了应付这些房租,有些人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李兆鸿不以为然,他从来不把这些废物放在心上,可这一次他有点慌张了。
“该死,那个老棺材就这么狠心吗?”李兆鸿骂道。
“听说,现在主导孙老生意的并非是他。而是李昀。”员工颤颤巍巍说道,头都不敢抬。
听到这个名字,李兆鸿眼神充满了恼怒。他咬牙切齿喊道:“李昀,又是李昀,我就不信了,我还打垮不了你!”
“给我继续降价,他们降多少,我们降多少!”
于是很快,一场价格战就这样来了,很多原本要搬走的人,在这个时候也选择了观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