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不行呢!我告诉你萧抚尘!我忍你很久了啊!”袁文飞有些忍无可忍了,这混蛋一次又一次的嘲讽自己。
“谁不行谁自己心里清楚,唉!被人戳到痛处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很好奇啊,老袁,你能跟我说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说完,萧抚尘似笑非笑的看着袁文飞。
袁文飞爆发了“萧抚尘!我艹你姥姥的!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
“你打的过我吗?”萧抚尘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我…”萧抚尘的这句话像个巴掌一样,直接打在了袁文飞的脸上。
楚贤淑有些担心的问着自己身旁的苏雪“苏雪妹妹,你说他们俩会不会真的打起来?”
“应该不会吧,袁爷和姐夫应该就只是在开玩笑吧。”苏雪也说不准,她看俩人都是暴脾气,说不定真的会打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萧抚尘给袁文飞的酒杯倒满酒,说道。
袁文飞拿起酒杯,挑衅道:“你注定是喝不过我的,今天晚上谁要是先醉了,谁就顶着肾虚这两个字过一辈子!怎么样?”
“你确定吗?我怕你会输的很惨。”萧抚尘也不甘示弱。
“确定!敢不敢比?”袁文飞正式向萧抚尘发出了挑战。
萧抚尘伸了个懒腰,说道:“随便,不过到时候你可别上吐下泻的。”
“服务员!再给拿五箱…不!再给我十箱白酒过来!”袁文飞叫道。
十箱白酒很快的就被服务员送进了包间内。
“抚尘,要不我们还是别喝了吧,身体重要啊。”楚贤淑有些担心萧抚尘喝这么多酒会把身体给喝跨掉了。
“贤淑,没事的,就这么一点酒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已。”萧抚尘捏捏女人的小手,示意女人放心。
苏雪也是同样的在劝着袁文飞“袁爷,您看您喝这么多酒,等会把身体给喝坏了,人家会心疼的。”
“没事,你就放心吧,老萧这次输定了。”袁文飞霸气的说道。
“切!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不过就你这么点酒量,肯定必输无疑。”萧抚尘又损了袁文飞几句。
袁文飞翘开酒瓶盖自己先喝了一口酒,说道:“是男人就直接一瓶一瓶的话,如果你是娘们的话,一杯一杯的喝我也没意见。”
“一瓶就一瓶呗,我什么时候怕过你。”萧抚尘也是直接撬开酒瓶盖,仰头直接灌了下去。
“好!看完怎么把你喝趴下!”袁文飞也是拿着酒瓶仰头灌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袁文飞的第一瓶酒就被他喝完了,他擦了擦了嘴笑道:“老萧,我这一瓶酒可是已经喝完了,你可得加油啊。”
“老子这都第三瓶了,你那才第一瓶,你不行啊。”萧抚尘嘲笑着袁文飞。
“什么?你已经是第三瓶了?”袁文飞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萧抚尘能喝酒,但是喝的这么快,有点不合常理啊。
萧抚尘第三瓶很快的见底了,他撬开第四瓶酒的酒瓶盖说道:“这很奇怪吗?老子都说了你必输无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比,你这让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这是比的是谁先倒下,不是比谁喝的多,你喝的比我多,那你肯定就比我先倒下。”袁文飞不慌不忙的撬开酒瓶盖。
“那这又如何呢?反正我说你会输那你就必输无疑。”萧抚尘第四瓶酒已经过半了。
“大言不惭!”袁文飞和萧抚尘继续喝着。
而楚贤淑和苏雪则在一旁看着两人拼酒。。
渐渐的,地上的空酒瓶多了起来。
两人也渐渐的也已经有些醉意了。
“哈哈…老萧,我看你是已经醉的不行了吧,这次赢得人肯定是我!”袁文飞用力的摇晃着脑袋,想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一点。
“呵呵,醉的人应该是你吧。”相比于袁文飞,萧抚尘的状态可是要好得多。
两人又喝了一阵过后,袁文飞突然提议道:“我们这样喝下去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要不我们干脆换个规则怎么样?”
“你想怎么换,我都奉陪到底。”萧抚尘自然是不怕袁文飞换任何规则的。
“从现在开始我们两瓶两瓶的一起喝,你说怎么样?”袁文飞双眼微眯着问道。
“没问题,既然你想这么玩,那我当然得奉陪啊。”萧抚尘爽快的同意了。
这就样,两人迎来了新一轮的拼酒。
“咦?怎…怎么没酒了?”袁文飞见酒都被自己喝萧抚尘给喝光了,于是他大叫道:“服务员!再给老子送十箱白酒来!快点!”
白酒很快的就被服务员给送了进来,他们实在是被萧抚尘和袁文飞的酒量给惊住了,他们活了这么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像萧抚尘和袁文飞如此能喝酒之人。
“继续吗?”袁文飞拿起两瓶酒瓶递给萧抚尘。
“当然继续啊,我都还没把你给喝趴下。”萧抚尘从袁文飞手里接过酒瓶,咬开酒瓶盖直接仰头灌了下去。
“你今天想要把我给喝趴下注定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早点放弃吧。”袁文飞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喝过萧抚尘的。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袁文飞再连续喝了四瓶白酒了之后,身体和大脑就已经受不了了。
“老…老萧…我劝…劝你还…还是趁早认输吧…你…你是赢不了我的。”袁文飞现在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反观萧抚尘这边,萧抚尘除了脸有些红之外,别的地方并无大碍。
萧抚尘看着袁文飞那醉醺醺的模样,忍不住嘲讽道:“老袁,你已经不行了,我说你这酒量和我拼酒不就是在自取其辱吗?你已经醉了。”
“谁说我不行了!男人就不能说不行!老子一定可以的!”袁文飞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无比了,甚至连眨下眼睛都变得有些困难,不过他还是不服输的继续和萧抚尘拼着酒。
萧抚尘哀叹一声“我说你不行了就是不行了,还非要逞什么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