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偌大范围中,顿时火光冲天,火炎焱燚!
硫磺火接踵而至,威力巨大!
一符未消,一符紧来!
“嗷嗷嗷……”
“嗷嗷嗷……”
成千上万的慁精魂飞魄散,他们顿时赢来了片刻安宁!
这范围内慁精大消,而硫磺火尚在倾下!
慁精虽然不少,可一时半会,却也越不过这大火之防!
“呃呃……”
原来罗弋风夜中销魂,累及内身。当这三阶之气悍然外放之时,他闷感腰间传来了阵阵酸痛。
“哎呦!”罗弋风忍痛心道,“不好!闪了腰了!”
他一动不敢动,缓缓地落在那炎火外的空地,只得就地躺下,暗忖道:“以后还是悠着点吧!按这境况下去,我非搞得身体空虚不行!”
褒姒啐道:“哼!叫你缠绵床褥,刀头舔蜜!这下好了!来个现眼报!”
褒姬开怀大笑道:“你看姐姐这蹄子,那会儿可不是这般模样!”
褒姒红了脸,啐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会儿正大战呢?想什么呢。这可倒好!怎么办呢?”急出了泪!担心道:“这要是寻常外伤,倒还可立刻医治,倒是这内脏缓伤可非一朝一日促成的,这当下该怎么办呢?”
“弋风哥哥!弋风哥哥!”莫莹瞅着相公不对,立刻赶来嘘寒问暖道:“好哥哥这是怎么了?”
怜月溪面容失色,“难道刚才释放了这高级魂符的缘故?”欲要搂来鬼帝,挨着自己的暖身。
“哎呦!别动!”罗弋风苦叫道,“疼!”
怜月溪一脸委屈,哭道:“相公这是怎么了!往日那般伤势,也不见得你这般喊叫!”抽出薄手帕,来给罗弋风擦拭脸上的脏痕。
凝露红了脸,毫不知声,只半蹲在罗弋风身侧,边轻声喃道:“你趴过去,我给你揉揉!”
莫莹被凝露一提点,赶紧拂袖伸去玉手,来给罗弋风诊脉。
罗弋风慢慢地翻动身躯,腰部不敢动力,只拿手借着反推地面之力和借着凝露轻柔地外推之力,趴在地面上!
这时,莫莹红扑扑的脸,带着羞于启齿的面色道:“好哥哥!咱们由着你的性放任你,每当落脚地你就大肆耗气,你也不悠着点!毕竟这么多妻子!咱们又不是东推西阻你,你就不能一个个的来么。瞧你现在弄的!饶是先前还有那三位嘞!这会儿,你损精不缓,又恰逢一时岔气,闪了腰!”
“啥!”怜月溪懵了,“啥意思!”
莫莹、凝露缄默不语,听怜月溪又嚷道:“闪腰了?”
莫莹点点头,轻声道:“本来凭咱雪狐灵之躯,此时正当壮年之时,歇息一晚,也不碍事!可……”红透耳根,“可弋风哥哥不比寻常家,他……他毕竟一夜荒唐,咱又这么多人……恰逢这慁又袭击到这……弋风哥哥还没休息半盏茶功夫,就强行运用了高级魂符,怎么……怎么不伤身!”
怜月溪听懂了,秃噜道:“你的意思是!咱相公老婆多了也不是好事!”
罗弋风一听,哭的心都有了,暗忖道:“这小蹄子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凝露低首掩面道:“以后啊!咱们还是岔开时间同……”支支吾吾,“还是……”
怜月溪这会儿,笨得要命,怪道:“岔开时间干什么?”
凝露呼吸急促,急了,提高嗓门道:“你自己悟吧!”
罗弋风尴尬得笑笑,“这会儿闪腰,可不是时候啊!”
莫莹神识一动,又将储钗中的银针掏出,边给罗弋风施针,边拿眼瞟这慁精什么时候会再次扑来……
她说道:“我用银针给你针灸!也耗费不了多少时辰,必要的时候……就让褒姒、褒姬、凝露、怜月溪稍微抵挡一会儿!”
这时,混元道境已解,褒姒褒姬一溜烟再次出来这暗海沙滩,有褒姒冷峻道:“该!”
褒姬插科打诨道:“渍渍渍渍……相公最贪恋你了……”一时间想到这姐妹们还在旁边,红了脸想到自己也是相公耗时最长的一个,再难吐露下文。
莫莹不敢接着她的话茬,聪慧地绕开话题道:“幸亏相公的《白打基式》是九道符术,看这硫磺火还可以抵挡一些时候……应该可以恢复一些……”
褒姒慧眼瞧去这远方的慁精,果真被这接踵而至的硫磺火挡住去路,叹口气道:“以后!你听着!即便要行 房,也要量力而行,最起码岔开时间!”
罗弋风尴尬道:“知道了!”
凝露不知何故,噗嗤一笑道:“看你!”扭扭捏捏,“还敢这般荒唐不敢了?”
怜月溪笑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
突然,这西南方向,传来了马蹄震天之声……
莫莹不敢分神,耳中听怜月溪说道:“这西南方向的是什么?”
褒姒眺望过去,见千军万马而来,尘沙漫天,喃喃道:“貌似是蛮域之国的旗帜!”
怜月溪兴奋起来:“不错!不错!是我们蛮域之国的旗帜!”掂起脚尖,“他们来的真是时候!”
凝露听她们言下之意,知道是救星来了,当即问相公罗弋风道:“还疼吗?”
“这会儿好似只能感觉这银针之痛,貌似可以动腰了!”罗弋风诧异道:
“来!”凝露换了位置,就地坐下,也不嫌地面的乱石,说道:“趴我腿上吧!我给你揉揉肩!”
罗弋风开心连连,缓缓地趁莫莹停手之际,撑着地,滑动上半身,就趴在凝露的香腿上歇息。
正听万马铁蹄之音更响,地动山摇。
罗弋风瞥眼仰看,好一个箭雨,若遮天大水一般,倾斜西北!
气势浩大,势如破竹!
这箭羽虽然不抵这硫磺火大术,但是时机却是恰到好处!
硫磺火刚断,万箭齐发之势顿去,“咻咻咻咻咻咻……”
“咻咻咻咻咻咻……”
却是这铁骑摆开一字长蛇阵,将这天无山护在身后,稳稳妥妥!
喊杀声震天!
他们架起盾牌,掣着长矛,踏起方步前行!
一排排铜墙铁壁!
一阵阵健步敞音!
他们循序渐进,渐渐将战线逼向慁精。
却是弓箭手紧来,又在步兵后拉弓射箭,攻击慁精。
罗弋风赞道:“好一队节制之师!有条不紊,整整齐齐!真是千骑为一队,万骑为一军!”
“那是!看我们的弓箭手捏弓搭箭之相,就能看出他们一个个均是矢无虚发之兵。”怜月溪听相公夸赞,喜上眉梢,“我蛮域疆土的好儿郎,比你们冰武卫也不差!”
箭羽穿空而去,也毫不失弩箭离弦之速!
不多时,这蛮域之国将这里守护得固若金汤!罗弋风吁口气:“看来!联姻是对的!”
怜月溪背来手,左右摆首,翘起两脚跳转过身,欢喜道:“联姻肯定是对的!我这般美貌配你这雪狐灵鬼帝是绰绰有余!你看!”秀仰皓臂,指着那军队道,“你们看!”甚感脸上有光,“你们看!这步兵;这弓箭手;这铁骑,都是我的嫁妆!”
凝露笑道:“好啦!你的嫁妆!”
“哼!”怜月溪轻哼道,“可不是我的嫁妆!嘻嘻……”
正是铁骑再将防线巩固,一个个分散开来,均把长矛插在地面中,枕戈待旦!
正是:天山雪后联姻军,铁骑箭羽固金汤,浩浩汤汤三十万,日月当空耀万世。
莫莹将银针拔出,吁口气道:“弋风哥哥!看看怎么样?”
罗弋风缓缓地翻身,兀自说道:“好像轻松多了!”顿时眉开眼笑,恰瞧见凝露这青丝下藏着的娇容,白里透红,笑道:“大功告成!呗一个!”
他趁凝露痴情地看着自己,遽然拱了嘴,亲了一下她的脸庞,喜道:“真香!”
“呀!”凝露吓一跳,随即面庞绯红,欣然自乐,羞道:“你真坏!”
罗弋风心满意足,就站将起身,左右摇摇腰椎,放宽心胡道:“这都不是事,我们为了雪狐界的繁荣昌盛,还得夜以继日的努力!”
褒姒听言下之意,是接了伤疤忘了疼,啐道:“你敢?”
罗弋风这会儿手舞足蹈……突然,他一闪身,从背后紧紧地抱紧褒姒的水蛇腰,枕着她的肩膀上,耳鬓厮磨道:“我可记得你最是陶醉呢!我还年轻!凭我一夜两夜……还是任由我十来宿……没事……”
褒姒红了脸,这冷艳高贵的脸顿现艳如桃李之光,叹口气:“咳!还是莫莹说的对!真拿你没办法!都由你吧!可你总得顾得自己才行!”红透脖颈,拿莫莹的话感喟道:“真真你是我的天敌,在你面前,什么雍容大雅,什么山峙渊渟,都不要了!”
罗弋风见褒姒难得顺从自己,喜道:“也赏你一个!”就亲了褒姒的右脸,赖皮道,“是甜的!嘻嘻……”
褒姬嘟着嘴,见罗弋风亲亲这个亲亲那个,吃醋道:“就你皮!”
罗弋风坏笑连连,饶是一闪身,也在褒姬脸上香了一个。
没来由,他欢喜莫莹给自己施针,边说着,“就算再闪着腰!有莫莹这个神医,我怕什么?”环了莫莹的腰,又搂来怜月溪的身子在左手,当地转动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