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以天下寻医?不行!”水烟阁给太医使了使眼色,示意他退下。待太医离去之后,水烟阁对白翳说:“皇上,既然主子受伤不能外传,那就说是婉仪重伤,寻求名医好了。”
“你是说让我对外宣称萱婉仪受伤?”白翳看着他,心里边一捉摸,觉得是个好办法。第二天,便满城贴下布告,说萱婉仪重病,力寻一位有能力的神医进宫为婉仪治疗,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管事!管事!不好了!”一位仆人跑进王爷府,匆匆的喊道,“管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玄裳满脸的不悦。
“管事,烟锦姑娘......啊,不对,是萱婉仪......”那仆人跑的气喘吁吁没有喘上气,急得玄裳焦急的问道:“何事?婉仪出了何事?”
“管事,萱婉仪重病了!满城的告示,都是说烟锦姑娘重病,皇上贴了告示在寻名医呢!”
“什么?!婉仪重病?”玄裳大惊,赶紧让他闭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玄裳站在原地略略沉思便决定进宫去看看,无奈却被拦下,被告知不能进去。
烟锦坐在凉椅上,静静的看着天空,四周的人来来回回忙忙碌碌,似乎与自己都没有太大关系。君笙在自己的宫殿内,来的人也多了,可是日子却是更加的无聊。君笙受伤之事,怎么都跟她有一些关联,所以白翳一怒之下,就直接把烟锦禁足了。
“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
“平身吧。”白翳会会长袍,看着远不不为所动的烟锦,径直走过去,拿走了盖在她脸上的方帕。
“皇上。”
“怎么学的君笙好习惯,再无君臣之分了?”
“请皇上恕罪。”烟锦起身跪下。
“起来。”
“皇上,主子受伤,跟我有很大的关系。”烟锦没有起来,继续说道。
“没事。”白翳看着她,说到。
“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烟锦看着他说到。白翳却似乎很不耐烦,问道:“什么事,快说!”
“既然,皇上要借臣妾之名为主子寻得良医,那么也帮助臣妾救出苏婕妤如何?”
“你这是在跟朕做买卖交易?”白翳半蹲下眯着眼睛看着她,烟锦回答道:“没有,臣妾并没有......”
“好!朕答应你,你现在就可以去浣衣局将苏婕妤接回来。”白翳说到。烟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旁的水烟阁提醒道:“还不快谢皇上?”
“臣妾谢过皇上!”烟锦立马跪下行了大礼。随后随着烟水隔去浣衣局。路上的烟锦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皇上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自己呢?大概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皇上也想让苏婕妤出来,却苦于碧才人那便不好交代,自己这么一个交易,倒也给了他台阶下。
“站住!没有皇上的旨意不得进入浣衣局!”刚到门口,严禁便被拦下来。“皇上口谕!见此玉佩如见皇上本人!今由萱婉仪来接苏婕妤回宫!”
“参见皇上!”门口的侍卫立马跪下说到。烟锦顾不得那么多,提起裙边便向浣衣局里面跑去,却没有寻到青莞,不免开始心急起来。
“婉仪莫要担心,婕妤不会有事的。”水烟阁在一旁安慰道,其实自己心里也在焦急,看不到苏婕妤,心里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感。
“让你偷懒!好你个东西!”远处传来一阵打骂声,“你都已经到这种地方来了,还想妄想回去?!告诉你!就不要做白日梦了!萱婉仪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皇上更不会到这种地方来!进了浣衣局,就跟进了冷宫一样!别再做梦有人来救你!”
“不会的......婉仪说了,她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呵呵!她救你?!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她连自己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呢!”
“ 本宫怎么就保不住自己了?”烟锦走进来问道。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青莞,心里就揪起来了一块,疼得不行。赶紧上前扶起青莞,回头吼道:“你听谁说的,本宫自身难保了?!”
“萱......萱婉仪!”那名叫骂的宫女见到烟锦舌头开始打劫起来。“本宫想知道,你是听谁说的,说了什么就会让你们认为本宫保不住自己,救不出自己的姐妹了?”
“奴婢......奴婢只是道听途说的......婉仪不要生气。”那名宫女‘扑通’跪下说到。
“你听别人说什么了?”烟锦将青莞交给水烟阁,转身问道。
“奴婢只是听别人说的......”烟锦看她不愿透露是谁,心里也了然,不是碧才人,唯有慕曲。
“来人,给我带下去,杖责四十大板!”
“婉仪饶命!”那宫女听到之后下的几乎晕厥,心里连连叫苦,四十大板?!那还不得要了自己的这条老命!只得说到:“婉仪饶命!是......惠妃娘娘,惠妃娘娘说的,婉仪害的主子受伤,皇上一怒之下还禁了婉仪的足......”
“不用说了,本宫知道了。带下去, 杖刑。
回到了凌烟宫,青莞依旧抽泣不停,烟锦就在一旁一直安慰,桌上的点心被青莞一扫而光,看着她的样子,烟锦又开始难过起来,她还是谁都保护不了。可是她不想再这样了,不再依靠君笙,不再依赖桤年。
她想要自己变得强大,保护所有人。
她想保护自己爱的人。
如今,君笙昏迷不醒,慕曲百般刁难,还好白翳答应放出苏婕妤,在别人的严重眼中,萱婉仪依旧圣宠正浓,还是不敢招惹。可是慕曲,却就是想要拔一拔老虎的尾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