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还是城主比较实诚,赶紧跳出来随便编个理由辟谣,先止住民众的嘴巴先。
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就是为城主之道。
当然,至于真正的结果金松还是心知肚明,他知道楚天的天赋必然是天灵根,甚至再往上者,但是金松不敢报,也不能报。
开玩笑,他波涛城的灵根天柱最高只能够测试两系天灵根,回头他给狂澜宗的人说,我这里出了一个超过天灵根的人把我的灵根天柱撑爆了?
金松非常相信,狂澜宗那些人会把自己当成媚上欺下之人当场击毙。
所以,他只能够以两系天灵根最优者之名上报,之前波涛城历届有接触过天灵根天才的城主也是以这个名号上报的。反正到到时候狂澜宗自会给楚天测量仔细,地方筛选这一环不比详细。
对于金松这个借口,还是有大部分民众会相信的。
众人脸上的惊恐转危为安,不过两系真灵根也是挺不错了,却也有人想着既然使用寿命到头了,会不会楚天的天赋虚高了?
有了这种种猜测,许多平民都愿意相信这事情,毕竟都是平民,他们不愿意承认这个少年如此天赋异禀。
众人的心情被平稳下来。
但是,相信的自然都是愚民,不过他们也只有相信的资格。
那些世家之人都心知肚明,灵根天柱根本就没有什么狗屁的使用寿命的破事情,更何况,刚才那种情况已经浮夸到着那种直接被撑爆的境界,就这你跟我说使用寿命到头?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坏得很!
当然,却也真的都不知道少年的天赋到底多么恐怖,但是毋庸置疑的,楚天的天赋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估量的地步。
天灵根之上!
许仑脸上一脸惊恐,一瞬间他从天堂又跌倒了谷底。
“怎么可能,你……你怎么可能比我厉害,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在看到楚天那夸张到不敢置信的灵根天赋之后,许仑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颠倒,脑中充血,几乎都要爆开了。
许仑也却是悲剧,他本该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毕竟十年一见的两系真灵根对于波涛城来说已经是一个顶尖的天才了。
如果楚天不出现,许仑绝对可以春风得意,一步登天。
但是,楚天的横空出世,却让许仑的一切光芒变得黯淡无光,本该成为红花的许仑,却反而成为了衬托楚天的绿叶。
属于许仑的所有光芒,都因为楚天的出现而变得微弱。
许仑瞪大了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楚天,那极致的怨恨之意,令周围之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而在此刻,许仑身边那些三系真灵根天才们都暗自离开,唯恐被许仑牵连,他们可不想要跟一个天灵根天才做对手。
看到周围众人离去,许仑脸上露出惊慌之色,
“你们,你们别走,我是第二名,我是第二名啊,我是两系真灵根,你们应该崇拜我的!别走!”
然而,没有作用。
刚才那些对许仑拼命献媚的天才们,此刻都面带冷色,虽然不敢出言讥讽许仑,但是他们还是非常能够看清楚现实的。
开玩笑,天灵根足够恐怖了,毫不客气的说,任何一方城主都愿意为拉拢一个天灵根而牺牲其他人,就是这么残酷。
尤其是,那个白衣少年还是可能超过天灵根之上!
只要能够拉拢到楚天,就算是跪舔楚天都绝对有大把人。
众叛亲离,许仑一瞬间感受到了孤独无助之感。
然而,更为令许仑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金再燕扭着水蛇一般的纤腰,缓缓地走向楚天,她媚眼含春,说不出的美艳。
许仑脸色有些仓皇,连连喊道:“金姑娘,金姑娘,你不是说要与一起共赏美景吗?你去哪里,金姑娘!”
然而,金再燕路过许仑身边,却只是留给许仑一个轻蔑的白眼,“萤火之光,岂敢于皓月争辉?”
金再燕无视许仑,反而是笑脸盈盈地走到楚天面前,“公子今晚可有空?小女子愿与公子促膝长谈,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刚才还邀请许仑去共赏樱花,现在抛弃了许仑,反而是过来邀请楚天夜间促膝长谈,这根本就是在勾`引楚天啊!
孤男寡女,什么狗屁的夜间促膝长谈,难道真的有人傻到画乌龟吗?
那一瞬间,许仑整个灵魂都冻僵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刚才还对自己那么示好的金再燕,现在不仅对自己冷言相向,而且还反而转头向楚天抛出了橄榄枝?
许仑瞪大了眼睛,眼睛之中充满血丝,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上有些绿油油的光芒。
然而,不管是面对许仑的质问,还是金再燕的社情相邀,楚天都漠不关心,只是留下一个字。
“滚。”
就是如此粗鲁简单。
一个字,场上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呆呆地望着楚天,似乎根本没想过楚天竟然会拒绝的如此彻底,而且粗鲁!
她可是天之骄女,身世显赫,又天赋卓越,谁敢这样对她说话!
然而,下一秒,金再燕的反应却也令众人大跌眼镜。
金再燕莞尔一笑,“待到公子息怒,再来找小女子也不迟,小女子会一直等待公子。”
金再燕再次受到了来自楚天的高冷伤害,这要是换个人 金再燕早就怒了,然而,是楚天说这话,那金再燕就没事了。
开玩笑,如果能够跟一个超过天灵根的天才有交情,甚至谈婚论嫁,那会是何等荣幸!
天灵根,放到狂澜宗那都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板上钉钉的未来强者,能够这样的交好,哪怕是城主本人都只会感到无上荣幸。
历史上因为与天灵根天才交好而鸡犬升天的例子比比皆是。
“下一场吧,我赶时间。”
楚天第二次测试之后,依旧是不咸不淡,哪怕是看到这种直破天际一般的灵根天赋,楚天脸色都没有一点波动,就仿佛,一切在楚天看来都是寻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