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听了伯里的解释,小寒不觉笑了,直接说了出来。
“啊!”那两人一听,自然莫名其妙:这是什么病?没听说过啊?
小寒一见,就知道他们不懂了,自己又超前了,笑了:“我是说伯里大人有点无事生非的意思哈,这做人嘛,就得老实,像你,哈哈,一个贪财鬼,能成得了什么气候?你以为我们夫概将军跟你一样,也贪财?笑话!还是你以为夫概将军跟你一样,也是一条落水狗啊?”他也挑拨离间了,而且,很不客气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用剑,照样能行!
果然,夫概一听,顿时不高兴了,大笑:“是啊,你以为我是你啊,嘿嘿,本王子是吴王之弟,吴国的头号战将,哈哈,韩将军说的哈!”
他哪敢承认自己是落水狗啊?即使有此心思,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流露,更何况,他还有野心嘛:吴国,有自己一份儿啊!
那伯里一听,就知道自己已被小寒打败了,赶紧陪笑道:“夫概王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两个应该联手了,否则,这吴国就没我们两人的立足之地了!”
“笑话,伯里大人,你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哈哈,夫概将军什么人啊?大王的亲弟弟,吴国怎么可能没他立足之地?至于阁下嘛,嘿嘿,如果我是吴王,我肯定宰了你,因为你是一只大老鼠,所以,祸害最厉害!”小寒轻蔑地笑了。
果然,此语一出,那伯里脸皮再厚,也呆不住了,就想溜了,夫概赶紧将他拉住,笑着劝他了:“韩将军也是戏言嘛,哈哈,坐下,坐下,来了就是朋友,咱们喝!韩将军,你不介意吧?”
“我无所谓啊!哈哈,等孙大将军的酒宴摆得差不多了,我就去陪他们喝!嘿嘿,我可不是势利眼哈,你们知道的,武哥是我朋友嘛!就像你夫概将军,你也是我的朋友啊,你是性情中人嘛,所以,我也陪你喝!至于伯里大人,我倒要多说两句了,你贪财可以,但要有分寸,你说说,你整得那些商家都活不下去了,人家不告你告谁啊?我知道你小心眼儿,你可以恨我,但是,该说的话我还得说,是不是?否则,你丢了脑袋咱们看着也不舒服,对不对?你不坏,就是太贪心了!最好,别变成坏人哈,否则,我连跟你说一句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小寒已十分严厉地批评那伯里了。
伯里这会儿也老实了,脸上却是一片惊奇,笑了:“奇怪,韩将军不是也经商吗?难道,你们就不怕人家说你们贪财?”这正是他不解的地方:孙家,不是要吴国的二成国家收入吗?
“哈哈,我不说,你当然不知道!有句话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意思是说该你的才是你的,你要靠你的智慧、汗水去挣钱!我们爱财?也许,但是,嘿嘿,我妹妹更喜欢天下太平,所以,她的每分钱都是为天下人而取的,也用之于天下人!当然,我们也要吃喝,对不对? 这是人之常情嘛!”小寒已如老子教训儿子般教训伯里了!
那夫概听了,不觉击节赞叹了:“好,韩将军果然好见识!听了你的言论,夫概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了!我瞧你们似乎是在玩天下吧,哈哈,一会儿我们吴国,一会儿你们晋国,一会儿又是齐国,听说,你又要去秦国了!如果不是为了我们吴国要伐楚,只怕,楚国你们也是要去的!嘿嘿,听说楚女腰身最好,韩将军没兴趣吗?”说话间,脸上已是一片好色之情了,似乎楚女就在她面前了。
“啊?是吗?那一定要去楚国瞧瞧了!嘿嘿,我嘛,无所谓,哪国都要去的!我就图个逍遥快活!这做人嘛,就要自在,别一天到晚整得自己像个鸵鸟似的,没劲!”小寒一听,倒来兴趣了:看看也不错啊,只要太平不反对!
那伯里似乎号准了小寒的脉,笑了:“楚女确实不错,韩将军有没有兴趣?要是有,我可以给你找几个!”
小寒尚未答话,那夫概就先自自告奋勇了:“我有兴趣,哈哈,不如,伯里大人,你给我推荐几个?还是你府里就有啊?”
“府里没有,不过,楚馆有嘛,哈哈,那,我们一起去,如何?韩将军!”伯里顿时邀请他们了,似乎巴不得两人立刻栽入温柔颖了。
小寒一听,惊讶了,笑了笑,才得意地说:“我的事情嘛,太平作主了!所以,我嘛,就不去了!再说了,这孙府的酒宴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们两个玩得开心一点,哈哈!”
果然,那伯里也不客气了,立刻和夫概就一起去楚馆了!小寒见了,摇了摇头,随即付了钱,就回韩府了,却没先去孙府,看来,要征求太平公主的意思了!
太平公主一听,笑了:“嘿嘿,这楚国的美人儿嘛,咱们不急,哥哥也不至于马上就想玩儿吧?哈哈,等我们的伐楚大业完成了,哥哥再去选美人儿吧!咱们是不是该去孙府了?老祖宗请客嘛,我们得去捧场啊!”
“我就是怕你们久等嘛,所以,就急着回来了!好了,我们去孙府,要不要都去啊?不如,就梅儿陪我们去好了,嘿嘿,反正若曦要随我们去大秦的!至于楚女,看看就可以了,没必要选哈!”小寒思索着说。
林雪梅笑着亲了他一下,才得意地说:“寒儿有点矫情了哈!明明是想的嘛,不然,你给太平说什么?嘿嘿,好的咱们肯定要,争取给你选一个最好就是了!不能再多了,否则,人家楚人就有意见了哈!”
一下,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连诸葛美玉也不例外!
等到了孙府,正好,吴王阖闾他们已走了,只有恩柏一人尚在席中,见他们了来,一个个都笑了,梦镜赶紧问了:“寒儿,你们怎么来迟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不就是夫概将军有点不服气吗?我去给他消消气,哈哈!后来,伯里来了,我们就散了!如何?恩柏将军守城有信心没有啊?”小寒赶紧问了。
那恩柏想了一下,笑了:“守城肯定没问题,我们主要是怕楚军如此怒了,大举来攻,那,我们只有六千人怎么应付?说不定楚人会讨便宜的!”
“嘿嘿,无所谓啊,不是还有你的三千骑兵吗?你还可以药方照抓,又去断对方的粮道嘛!这人是活的,不必要死守城池!再说了,楚人久攻不克,肯定着急上火,所以,主动在你啊!关键是要玩得楚国军队疲倦不堪,如此,大地必成!”小寒轻松地笑了。
那恩柏将军思索一阵,才终于笑了:“是,是,是!韩将军果然高明,那,我们就不拘形式守城了,但愿,楚国军队真是韩将军所说,那,我们不有便宜占了!”
再饮一会儿,他就告辞了!自然神采飞扬了,这回,他甚至已暂代大司马了!
“那伯里又嚼什么舌根啊?是不是又在说我们的坏话?”梦镜这会儿已畅所欲言了。
小寒笑了,亲了她一下,才乐了:“嘿嘿,这是必然的事情哈!只是,这回他已是落水狗了!按常理来说我们不宜赶尽杀绝,况且,这人也是历史人物嘛,我们得尊重他的结局!不如,放他一马如何?”他倒有点同情伯里了!
梦镜叹了口气,想了想,才笑了:“这个道理我懂,我们也是这么做的啊!哈哈,我们可没把他赶尽杀绝,连抄家都是阖闾亲自做的,我们连一个子儿都没捞到,你说,我们亏不亏啊?”
她一说,太平公主就哈哈大笑起来,摇了摇头,想了想,却连一个字也不说了,只呆在小寒怀里享受美食了。
李璇月看了她一下,笑了:“丫头,你有什么想法?不如,说来说说,梦儿姐姐不会怪你的!”显然,已看出来太平公主尚有话说了。
“嘿嘿,我就是觉得咱们梦姐有点小气了,什么事情都要计较,老祖宗,还是大气点吧!我们又不缺这个,嘿嘿,咱们凡事都要往大处着想,那些小钱咱们就犯不着要了!”太平公主公主地笑了。
梦镜一听,不觉笑了,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又亲了她一下,才说:“你说得轻巧,咱们不但没捞着那钱,还要多贴三千金进去,你算算,一来一去,这是多少钱?”
“梦姐,这账不是这么算的!如果你跟阖闾计较这些钱,那双方肯定不爽快,以后的事儿只怕就不那么爽快了哈!再说了,不就是贴三千金吗?大不了咱们贴了!嘿嘿,我们少赚一点也就是了!这做生意嘛,就靠人脉,我们只要把几个大国都搞定了,关系网都建立起来了,那金子少得了吗?”太平公主一脸轻松地说。
梦镜思索了一阵,才笑了:“哈哈,这大国公主就是大国公主,太平丫头就是好气魄!行,这三千金算你们的了!”
“不,我们出一万金,梦姐顺便再把吴王宫也改建一下,让阖闾住得舒坦一点,这样,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嘿嘿,对了,我们的船多来几次就ok了!”小寒得意地笑了。
李璇月大奇,笑了,摇了摇头,似乎不理解了!
太平公主却很开心:“好嘛,一万金就一万金,咱们给了,嗯,我们再把越国的生意也搞起来,哈哈,似乎他们那里的铁矿时更好一些,炼制出来的刀剑更好一些,咱们要把这些生意都做出来!嘿嘿,目前各国似乎征伐不断,我们可以卖兵器,当然,家具也做一些,这样生产力也就上去了!”
“啊!这事儿你们也要考虑?”梦镜也感觉有点不可理解了:他们这在玩什么?是不是要改造这个时代啊?
小寒笑了:“这不是捎带着的事情吗?嘿嘿,咱们随便做一点就是了,只要不改变历史就成,对吧?嘿嘿,梦姐,凡正我们的丫头闲着也是闲着,她们爱着什么就做什么,只要我们活得爽快就是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