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概并不愚蠢,再思索片刻,就大笑了:“高明,高明,韩将军果然高明,哈哈,夫概佩服之至!”说完,脸上竟一脸钦佩了,似乎之前的不快都荡然无存了。
“嘿嘿,这是咱们孙武大将军的计策哈,我们可不敢掠美,哈哈!”太平公主听了,大笑,却赶紧替孙武继续造势了。
夫概闻言,自然更是钦佩了:“哈哈,原来又是孙武大将军的计策,那,咱们一定赢定了!可惜了,恩柏、夫差倒是可以杀个痛快了!“
“夫概将军想冲杀一回?咱们可以成全你啊,不过,当在十日之后哈!来,咱们喝酒,夫概将军,请!”说完,小寒已向他敬酒了。
这回,夫概受宠若惊了,一脸陪笑,赶紧谄媚地说:“夫概一介武夫,哪当得了敬字?还是韩将军的手段最为高明啊,夫概佩服!”说完,也一饮而尽了。
太平公主瞧了,欣赏地看了他一眼,却躺在小寒怀里,笑了:“你这小子有胆气,可惜,谋略不足!小子,吴王阖闾不是给了你们每个将领一套《孙子兵法》吗?为什么不读呢?哈哈,千万别告诉我你看不起孙武,那你小子就真不是东西了!”说完,换成了轻蔑之意了。
她的脸比翻书还快,一会儿一个样,瞬间就变了好几次了,却看呆了小寒,自然又不断地亲吻她了!
那夫概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笑了:“以前也许会,现在不会了!我已越来越觉得孙武了不起了,好了,不说孙大将军了,请问公主是哪国公主?为何几乎有拥有天下之气势?”
“这个嘛,你不必知道了!哈哈,咱们嘛,当然富有四海了,所以,气势就足了!好了,小子,你很不错,只要不犯浑,肯定是个将军料!如果走邪路,那就死路一条了!嘿嘿,到时候嘛,说不定咱们梅儿会亲手宰了你!”太平公主已警告他了。
那夫概一听,又见了她的气势,先自软弱了,叹了口气,笑了:“夫概不敢!哈哈,自今日始,夫概以公主殿下的旨意为尊,如何?”
“要做得到才好啊,人就怕利令智昏,你就是当我的奴才,本公主也承受得起!好了,夫概将军,我们敬你一杯,我只品一下,哥哥,你得干了,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小寒哈哈一笑,乐了:“何消妹妹吩咐呢?嘿嘿,夫概将军,请!”说完,得意地干了。
果然,晚间风平浪静,那楚军似乎已被吓得魂都没了,只龟缩在五里外趴着,动都不敢动了!
清晨,小寒、太平公主再巡视了固城一遍,就笑了:“夫概将军,这固城就这么着了,记住了,不准出城作战!否则,本监军绝不饶你哈!我们要去看看宗累那里了,嘿嘿,那小子守城还是第一次,我有点不放心,说起来他还是我的徒弟嘛!对了,十日后我们再来,到时,一定让将军杀个痛快!”
“是,谨遵将军教诲!”那夫概已温驯如绵羊了!
小寒这才放了心,和太平公主、林雪梅、林若曦一起回了居巢!果见楚军也开始围城了,四人叹了口气,只得在城边小山上呆了半天,直待入夜,才进了城。
一进城,那宗累王子就赶紧迎上来了,笑了:“楚军昨儿个开始围城的,咱们按大将军指示,只在城头射杀,倒也射杀了不少楚军,不过,我们也有十几名弟兄挂了彩!可惜,咱们这儿离都城远,没军医啊,受伤的士兵们都有点熬不住了,唉!”说话间,他已叹气了。
“嘿嘿,小事儿一桩,晚上有高人会来的,她的药嘛,好得很,包管我们的士兵一个个可以睡个好觉!”太平公主思索着说。
小寒笑了:“好吧,我们上城楼看看!对方不敢偷袭的!告诉我们的士兵,轮流睡觉,晚上嘛,我替王子守城了,你也去睡吧!对了,梅称、若曦,给我们弄点好酒好菜,本将军也想喝酒了!”说完,得意地笑了。
林雪梅、林若曦妩媚一笑,赶紧去做酒菜了!
“嘿嘿,宗累王子要是不困,也可以陪我们喝几杯嘛!哥哥,你这个师父也可以随便指点这小子几招嘛!对了,王子的断水剑法练好了没有啊?”太平公主笑问了。
宗累顿时惭愧了,却赶紧也自信地说:“应该还可以吧,一会儿,请师父师母指点!”
等林雪梅、林若曦将酒菜端上来时,小寒已情绪高涨了,笑了:“嗯,这回咱们给他楚军来个遍地开花!十日之后,我们三城同时出击,同时,让恩柏将军这几日深入敌后,焚烧楚军的粮草!妹妹以为如何?”
“哥哥之计自然妙哉!不过,这恩柏将军的轻骑只怕不宜深入,否则,只怕难回啊!我们不如让恩柏将军,先行行动,等他成功了,我们再出击,如此,当万无一失了!”太平公主自信地笑了。
那宗累听了,不觉一呆:这二人什么情形?谁说了算?这军旅只是竟在他们的一念之间?可细想起来,也是无懈可击,只怕孙大将军听了,也要按计行事了,难怪,戎狄都打不过他们!哈哈,原来如此!他终于有点明白了,这两人配合实在太奇妙了!
等酒菜上齐了,这回,太平公主亲自侍酒了,一脸媚意,似乎故意讨好好小寒似的!酒至酣处,小寒也就随意指点了宗累几下,让他的剑术终于有了大进,他也开心地笑了。
回到卑梁,回报了其余二城的情况,随后,小寒又谈了自己的看法,就等孙武下决心了!
孙武听了,更是高兴,笑了:“好,很好,那,我们就令恩柏将军迅速断楚军的粮道,等十日后他们的粮草难以维持之际,我们就全线出击,哈哈,痛快!好,寒儿,太平,我敬你们!如此计策,适用有效,看来,楚国肯定要不断地中我的疲敌之计了!”
“老祖宗越来越高明了,哈哈,哥哥,我们一起敬武哥!哈哈,这孙武总算出人头地了,嘿嘿!”太平公主揶揄地笑了。
盈盈郡主一见,笑了:“你这丫头就是鬼精灵,哈哈,不过,咱们都喜欢!嘿嘿,可惜梦姐不在,否则,咱们一起敬你们!”
“小丫头,有你这样跟我说话的吗?小东西,轮辈分你是最低的哈,自己掌嘴,哈哈1"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一脸开心状。
见盈盈郡主噘了噘嘴,又一向佩服她,不敢违 意,正要自己掌嘴时,小寒赶紧说话了:“行了,太平就一口误,你这丫头较什么真啊?哈哈,盈盈郡主也是熟知兵务的,咱们这破楚之计,盈盈郡主也要发表意见哈,咱们争取做到尽善尽美!总之,我们少死伤,同时嘛,也要最大限度避免大规模的战争,否则,一旦厮杀起来,只怕谁也落不了好!”
那盈盈郡主闻言,立刻陷入了沉思!见她一脸认真状,众人也不敢轻易打扰她了,一个个都笑了,赶紧喝酒了,似乎都在等待她的妙计了。
那盈盈郡主想了约一柱香时间,终于笑了:“我以为,还是要以断敌方的粮道为要,如此,敌方必乱,这正是曹孟德最擅长的战术!既然我们忆有三千轻骑兵,那,不如将他们袭扰的范围扩大,甚至深入到汉水也没关系,总之,就是要让敌方的粮草不济,如此,他们必败,我们可掩杀,也可不追,静观其变!但真要不断地袭扰楚军,只怕这三千轻敌仍是不足的,骑兵人数至少要五千才行!”
“嗯,很好,盈盈郡主爱动脑筋,我喜欢!”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这不正是他们的谋略吗?好在这楚军用兵太规矩,否则,还真的不好办了!
孙武大笑,终于决定了:“好,那,我们五日后令恩伯将军偷袭对方的粮队,将其附近的粮仓一一烧毁,如此,楚军必乱,我们可以全面开化,都攻击一下,哈哈,小小地给楚国一个教训!”说完,他得意地笑了。
果然,恩柏五日后再度突袭敌方粮食,再次得手,焚烧了大部楚军军粮,如此,楚军获得消息,果然后撤,吴军趁势掩杀,却也只斩得三千余人,也算小胜!
夫概这回最痛快了,一人也斩杀了对方一员将军,两名校尉,提着首级,到处炫耀,却也不敢过分,只说奉了孙武大将军之后,获得大胜。
孙武率军进入楚境,敌方大将沈尹戌却已俨阵以待,待他正要冲杀时,孙武已将军队散开,摆出一字长蛇阵,慢慢退去。
小寒在最后摆阵,笑了:“沈老将军,你最好追过来,嘿嘿,我嘛,在前面等你,哈哈,只要你敢过来,我必斩杀汝头!”他故意激怒沈尹戌了。
沈尹戌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黄口小儿,你倒有几分腥气,哈哈,报上名来,沈尹戌从不斩杀无名之将!”
“嘿嘿,沈老将军,只看你一大把年纪了,勉强也可以尊敬你一下!哈哈,我哥哥嘛,晋国的上将军韩平,嘿嘿,只怕早就名动诸侯了!老将军自个去打听我哥哥的威名吧!嘿嘿,咱们不奉陪了,告辞了,老将军请自重!追过来时,我们自不饶你!”太平公主洋洋得意地笑了,一脸开心状。
那沈尹戌一听,不觉一呆:他就是韩平,晋国的上将军?打败戎狄之人?可能吗?可,这吴国一路行来,诡秘无常,看来,这孙平、韩平真是了不得了!
想到这里,他不觉叹了口气,举手制止了楚军欲追的欲望!
那史煌不解了,笑了:“哈哈,沈老将军莫不是怕了韩平?嘿嘿,不就是一黄口小儿吗?要不,我率五万精兵追杀过去?”
“史煌将军,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咱们一去,必中孙武埋伏,人家阵型未乱,咱们打过去也讨不了便宜!再说,我们的粮草最多供三日之用,如果久战不克,只怕于军更为不利!我们还是守好三关吧!”说完,沈尹戌已一脸不屑了。
那史煌听了,自然不爽快,可也不敢狡辩了,只因他也早怕了韩平的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