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圈里还不得要地震?也要让那些诈捐的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慈善。”
一老者皱眉:“她既然悄悄的做这些,我们也不要宣扬。我看她很低调,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外界不知道,我们要记着。”
“许老,那是自然的!”
“不过话说回来,林琳这个人也挺奇怪的。你看她这些年拿了那么多奖,赚了那么多钱,名下也就只有一个别墅,车嘛比起别的明星来也只能够说是普通。”
“许多人有钱后的生活非常奢靡,林琳的生活和他们简直是天差地别。从这点上看,她太低调了,一点都不像一个一线歌手。”
许老笑笑:“这世间人有百种,你就说你是喜欢那些得意张狂的,还是喜欢她这样的?”
“那还用说,我肯定喜欢她这样的。”
宋琛说给林琳放假,就当真没有管她,当然他现在也没有心思管林琳。他现在要忙苏哲的演唱会,苏哲这几年也发展的特别好,稳稳的一线歌手。
因为林琳对艺人的道德层面要求很高,从苏哲出道至今,身上一条负面新闻都没有。他本人长的很文气俊秀,再加上这样洁身自好,还有如今的地位,不知道多少人喜欢他。
可惜这么多年来,苏哲愣是一段恋爱都没有谈过,看着颇为清心寡欲。宋琛还怀疑苏哲对林琳有好感,结果最后是他多想了,纯粹是他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
林琳这段时间可谓是玩的开心了,她出去旅游打扮的很低调,再有姜蝉这个外挂,发现她的人还真不多。
玩了几天后,林琳才依依不舍的回到酒店,她要去和苏哲排练了,毕竟苏哲的演唱会,她还是要去当嘉宾的。她若是不去,外面该有风言风语了。
看林琳眉眼间带着的笑意,宋琛微笑:“出去玩的开心了?看你笑容比起以前来多了许多。”
林琳点头:“当然开心,我接下来的行程就是旅游,祖国的好山好水这么多,我是真的想要去看看。”
宋琛:“我给你安排几个保镖?省得你出去遇到什么事儿。”
林琳摆手:“保镖就算了,我也不走远,不会去那些深山老林。我还是很惜命的,不会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对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林琳看的很重要,宋琛自然拗不过她。只是要求她每到一个地方就和自己联系,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如此也确保她的安全。
苏哲虽然在国际上声名比不过林琳,但是在国内也有着庞大的粉丝群。有着林琳的加盟,还有陆嘉昕、周盈盈等人,苏哲的演唱会也一度爆火一票难求。
繁华喧嚣过后是无尽的落寞,彼时已经到了八月下旬。林琳也已经离开了首都去到了S市,这里是国家最大的金融中心,出入这里的几乎都是精英高管。
只是在这里待了两天,林琳就有一种不适应感。她骨子里是有些自由散漫的,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太快了,她和这里几乎格格不入。
虽然不习惯中心商业区的快节奏,但是S市还是有许多老街老巷的。出来旅游,林琳的最大爱好就是美食,基本上S市出名的美食店她都去过了。
时间辗转就到了九月份,学生们也陆续开学。这日林琳打扮的很低调,她今天主要是为了某教授的公开课而来。
她很喜欢这位教授,讲课非常有意思,知道他在这所大学任教,林琳就想着在离开S市之前,怎么也要来听听这位教授的公开课。
九点左右,一位精干瘦弱的教授从教室外进来,看着这位衣着简朴的老人,林琳摸了摸心口,忽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知道自己是被感动的,这位教授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在对待家庭上,他是一个非常让人感动的人。看着在讲台上谈笑风生的吴教授,林琳定了定神,不时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
每次吴教授的公开课,都会有课后提问环节。林琳刚要举手,吴教授就点了一个女生。
女生站起身:“教授,您现在在网络上非常出名,还去开签售会上综艺,这和您的教授身份是不是不相符?是不是有失文人风骨?”
吴教授愣了下刚要说话,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同学,你这话我不敢苟同。你既然知道教授去跑通告,那你应该知道他这么做的缘由。”
吴教授和所有学生的眼神都投到了林琳这边,林琳推了推黑框眼镜:“一个人只要他没有违法乱纪,没有违背他的职业道德,那么他做什么那是他的自由,别人无权置喙。”
“文人风骨就是要求文人一定要餐风饮露清贫度日?靠着自己的知识文化赚钱,有什么可指摘的?”
女生不服气:“可是直接将赚钱摆到台面上,是不是有些……庸俗?”
林琳单手撑着脑袋:“你还真的不知人间疾苦,没有钱你如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也许你会说工作是为了实现你的梦想,可是大部分人工作都是为了钱,你要说大家都庸俗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你是吴教授的学生,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吗?”
“少将赚钱和文人风骨扯到一起,这么说是不是有些道德绑架?我还是那句话,靠着自己的能力本事赚钱,比什么都高贵!”
吴教授清了清嗓子:“谢谢这位同学为我说话,也谢谢你能够理解我。”
林琳笑眯眯的:“不客气,我很喜欢吴教授,这次是特意来听您的公开课的。”
在对待这位老教授的时候,林琳的语气就更加温和。
吴教授笑了笑:“我知道这位同学的意思,觉得我出去上综艺开签售会,有些抛头露面,似乎拉低了咱们专业的格调。”
“可你们不知道,我妻子病了,每个月的治疗费是一个天价数字。她一个月的药我三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为了给我妻子治病,家底都掏空了。”
“在是一个文人之前,我先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丈夫。如果我连丈夫的责任都没有尽到,那么文人风骨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