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道:“唉,我还是劝你考虑一下,你就不用再我考虑了,还得为你女儿考虑,你若是真的出了事,你女儿就没爹了。”
张罗道:“我犯了一次浑,不能犯一世浑,小草,你自己去吧,生死由命,你自己也说过不是我的妾,当初,你救的是那一帮子人,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们,看看谁会帮你,我这已经是爱莫能助了。”
男人心念改变,狠起来,永远是女人不能敌的,虽然小草有万般的手段,但她毕竟见识浅薄,再怎么折腾也是没有办法的。
日公公叫了人来将小草带去和硕雍亲王府,凭弘发落。
......
弘盼见到人,是一个柔弱的白莲花一样只会哭泣的美丽妇人,二十出头,一身布衣难掩清丽,跪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哭。
弘的气消了一半,“你这臭娘们想要阴小爷,你要不要命了。”
小草道:“爷息怒,奴婢穷的很,只有三根针,一根都没断过,再说奴才进京城才半年功夫,针都是新的,怎么会绣帕子绣断呢,除非是纳鞋底儿,要不这就是不可能的。”
弘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解释“那你怎么解释帕子里断了针!”
“奴婢不知道,但若是有那阴搓搓的小人想要暗算爷,故意将绣针别进去的,不然,真不可能,爷可以让人问问府上针线房里的人,一问就知道,绣花,将针尖别进去不知道的,有没有可能,奴婢实实的冤枉,在帮人顶黑锅呢。”小草说话很清楚,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无比的柔弱可怜。
弘就从心里相信了一半,使人去针钱房找了管事,管事的跟小草说的一样,这种事确实是不太可能会发生的。
人都是喜欢相信想要相信的事。
弘有一个缺点,就是耳根子软,他本来就觉得是小福瓜故意害他的,只是小福瓜太聪明,这陷害的手法让人一时看不穿而已。
这下听了小草的话,更加气愤了。
可对方关了铺子又赔了银子还把这无辜的绣娘送来,他想要再责怪也没有借口,只觉得对方太奸诈了。
一时气呼呼的,却也没有办法,只想和哈哈珠子们商量下,怎么样报复才好。
至于小草,先带下去了,也没有处置,暂时留在院子里做绣娘了。
虽然丫头们说话也不客气,但还是给了她洗换的衣服被子,带她去吃饭,谈不上山珍海味,但也至少有肉吃,小草喜出望外,深感自己是脱了狼窝了,只想着怎么样才能留下来,长久的留下来。
她得证明自己有用。
她在院子里当然能听到几句闲话,知道弘阿哥跟小福瓜有仇似的,就不由的寻思,自己是不是有办法能帮到弘阿哥,又不会最后连累到自己。
小草就在那暗中等候着机会,这也暂时不提了。
只说和硕雍亲王府上,弘晖在宫里,弘就是四爷家的小扛把子,他的事自然不是小事,老十这边动静也不小,没几天四爷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