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罗士信怒喝一声,手中的镔铁霸王枪寒光凌厉,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勒紧胯下的战马,数千铁骑奔腾杀出,耿豪的一万大军极速向前,而罗士信猛催战马,怒喝道:“挡我者死”
“罗士信休要张狂!看谋家斩你人头!”傅宗龙怒喝一声,猛甩手中带血的战刀,怒目圆睁的盯着眼前的骑将,猛然几个健步窜了上去,双手举刀,做势便是要劈砍下去。
“死!”罗士信懒得和傅宗龙纠缠,手中的战枪猛然一甩,正正好好的砸在傅宗龙的胸膛。
“噗呲!”傅宗龙整个人宛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尸体被人海所淹没,死的不能在死了。
“冲锋”罗士信猛然怒喝,麾下的铁骑宛如踏浪,纷纷向前冲锋,硬生生的将两军分开。
而此时的耿豪数万刀斧手皆是陷入了被秦军包裹的危险之中。
白起掐着自己的胡须,黑色的眼眸闪现出冷漠之色,轻轻抬手,麾下的将士似乎知晓白起的用意,左手拿着黑旗,右手拿着红旗,左右摇晃,一直在关注这边战况的旗将当下怒喝道:“铁鹰锐士、秦直营出击“
两只王牌军队出现在耿豪的眼中,这将是一场恶战,侯君集和冯去疾二将在乱军中奔袭杀出,精锐的铁甲军出现在耿豪眼中,此刻的耿豪可没了先前的悍勇之色,当下挥动着手中的战戟,怒喝道:“诸军汇合,聚阵!快防御!”
“碰碰!”将士汇聚在一块,手中的盾牌立于外围,死死的防御即将杀来的敌军。
然而这些在侯君集眼中,不过是负隅顽抗,候君集猛然挥手,数千个铁钩直接从抛入空中,零零散散抓住几个悍勇的士兵,仔细一看足足有三十几个。
“拉!”候君集一声令下,麾下的将士齐齐动手,单手拉着绳索,直接将持盾的士兵给拉扯出来。
“轰……哗啦啦!”到处都是撞击的声音,只听得人仰马翻,耿豪面色一阵煞白,后面的将士正欲去救,秦国的弩箭便是蹉跎而至,到处都是喊杀和死伤。
“报!”蒙**着战马,面色凝视的来到军阵下,神色凝重道:“大将军!耿豪将军被包围了!请速速支援!”
“莫慌!”韩信挥手安抚蒙渊,眺望着前方烟尘弥漫的战场,眼中展现出一丝诡异之色,韩信摩擦着自己的下巴,神色淡漠道:“传我将令!命令陈到的白耳军出战,狄雷、葛霸两军掩护!随同陈到作战!”
“诺!”
“杀”陈到一声叱咤,骑着黑色的战马,手持着银枪,怒目圆睁的盯着前方的敌军,眼中却是毫无惧怕之色。
狄雷和葛霸两人紧随陈到身后,眼中多了一丝凝重之色。
“杀!”白耳军中,百夫长的贾穆手持着大刀,迎面砍杀一个秦国铁骑士卒。
“小子好胆,看枪!”罗士信勃然大怒,怒然一枪砸在了贾穆的额头。
“碰!”宛如金瓜击脑,贾穆来不及反应,身死当场,在无还手之力。
“贼将猖狂!狄雷来也!“狄雷现如今年岁大约二十七岁左右,正是壮年,手使这两柄惊雷铜锤!胯下骑着一匹黑色种马,身穿金甲,背后披着一块赤红色的战袍,少年郎倒是颇为威风,狄雷怒目盯着前方的罗士信,猛夹着马腹,怒喝道:“贼将看锤!”
“叮!狄雷惊锤属性发动!武力值瞬间加8,降低敌方武力值2点!”
“叮,当狄雷基础武力值100,惊雷铜锤武力值加1,雷豹虎武力值加1,惊锤武力值加8,当前武力值110点!“
狄雷双臂高举,轮空便是两锤化为流星,齐齐的向着下方的罗士信猛砸而去。
“战!”罗士信却是毫无惧意,手中的镔铁霸王枪上下抖擞,却是和狄雷角力了起来。
“叮,罗士信角力属性发动,使用力气和他人拼斗,每发动一次增加个人武力值2点,当前为第一次!每和敌人对战时消耗敌人2点武力值,最高次数可发动4次!镔铁霸王枪武力值加1!黑龙马武力值加1,基础武力值107,武力值加2,当前武力值111!”
“叮,狄雷受角力属性影响,武力值降低两点,当前狄雷武力值108!”
一番角力之下,狄雷竟然无法压制罗士信,反而让罗士信手中的战枪压了过来,两边比拼之下,狄雷是吃尽了亏,索性现在还不是力战的时候。
两人皆是死战,谁也不怕谁,就这样僵持在一块。
而一直在放风的李存孝终归是没了耐性,手中的双臂猛然震荡开三人,手中的禹王槊一招破万法,直没入冯毋择的咽喉。
李存孝此招一出,冯毋择直接被幻化为尸体,高侃、王贵两人面色皆是一惊,正欲撤离,但李存孝胯下的战马又岂可如他们两人所愿,李存孝猛催战马,直接结果了两人的性命,白孝德面色顿时酣然,他终于知道李存孝为何一直并未出手,搞了半天是为了戏耍他们四人。
白孝德面色一变,正欲要走,李存孝哪里还让他逃跑,翻手一禹王槊,直接将其结果在此处,一战落下,李存孝威严尽显,可谓是势不可挡。
而两军交战,到此都是血战的场面,李存孝狂傲之色,骑着战马,在战场上来回穿梭,宛如狂魔,无人可挡。
“杀!”陈到的白耳军率先撕破口子,向里面冲锋,其余诸位将士大多都顺着口子鱼贯而入,直接将白起刚刚布置下来的军阵撕扯的四分五裂。
此刻都耿豪一万军队,已经付出了三千六百多人的代价,数字还在攀升。
白耳军的进入却是缓和了耿豪的压力,白起自然也注意到战场上的变化,猛然挥动手中的令旗,怒喝道:“郭汜、李傕、毛遐、马焕何在!”
“在!”四员下将军骑着战马奔袭来到白起面前,眼中满是尖锐之色。
“尔等领军!帮助罗士信将军,阻断敌军!”白起面色稍稍显得凝重,一口气派遣两万大军压上。
“诺!”四人接了将令不在迟疑,催马向着前线战场赶赴。
“张伯奋、卞喜、郭守文、唐秉、周术!”白起似乎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出手。
“在!”五员虎将依次排开,在白起麾下听候将领。
“你等五人各自率领三千精锐,杀向韩信,你们只有唯一的目标,那就是切入韩军阵中,斩杀韩信!”白起说到这里,直接放手一搏。
五人接了将令,调遣兵器,齐齐的向韩信的军旗出奔袭杀去。
“郭虾蟆、夏贵、孟怀玉、崔乾佑!”白起回首看向四人,当下呵斥道:“尔等四人领兵两千,侧翼骚扰韩军!当做疑兵,为这五军吸引韩信目光”
“遵命!”五人接了将令,却是并未本分迟疑,随着号角的吹响,秦军散江为河,开始向韩军推进。
一直在后面关注战况的王翦,一双老眼眯着许久,神色凝重道:“白起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父亲!白起将军这样做!恐高有些危险啊!”王贲仔细揣摩了一下白起的用兵意图,要么是吃下韩信,要么是吃下韩军先锋主力。
“以我对白起的了解,他恐怕是要照单全收,或者心更大!”王翦面露凝重之色,左右观察了一下地形,面色凝重道:“周边都是地形探查过了吗?”
“探查过来!即便韩毅真的有伏兵,我们可乘河如江,撤如国内!”王贲面色释然道。
“嗯!”王翦话并未说满,而是点了点头,眺望着前方,半响道:“叫将士们准备好,随时准备战斗!“
“末将明白!”
韩信正坐在马车上,春风拂面,蒙颜此刻催马奔袭而来,神色显得凝重道:“大将军!白起派遣九路兵马向您的军旗杀来了!”
“哦”韩信随意的眺望了一眼四周,眼中多了一丝随意,抚摸着胡子,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战况,随即道:“继续增加兵力突破敌军的防线!”
韩信面色显得平静,但眼中的阴霾已经遮盖不住,蒙颜听了韩信的话,面色不由自主的一变,神色凝重道:“师父!继续增加兵力,您这边可就危险了!“
“嘿嘿……!”韩信眯着一双眼睛,双目炯炯有神,抚摸着胡须,面色淡漠道:“他白起还杀不死老夫!”
韩信风轻云淡,但心中却是在赌,两人就像是千手赌徒,彼此都在赌对方能不能承受住心理的压力,一但韩信分兵去对抗杀来的几路杂碎,那韩信才是正的中了白起的计策,到时候整个战场的风向都将会被白起所掌握,他韩信可就被动了。
“杀!”
韩信在次增加兵力对付白起,两军血拼,罗士信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随时都会崩溃和败退。
韩信也不好受,白起派遣虚虚实实的兵马在不断的纠缠,几次临进的喊杀声快要影响韩信的判断,索性韩信耐着性子,并未破防。
一直在后军观战的吴起骑着战马,眺望着前方的战场,眉头情不自禁的紧缩起来,后面的马援催马来到吴起身后,看着吴起愁眉不展的模样,面色犹豫道:“吴起将军!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啊!”
“两军的损失呈现正比,这一战打下来,韩信麾下的精锐搞不好要损失殆尽啊”吴起面色凝重,韩信和自己麾下的武卒乃是军队中数一数二的强军,如若韩信的兵马折损在这里过多,必然会影响韩军的士气。
马援眉头也情不自禁的紧锁了起来,随即宽慰道:”我军伤亡虽然惨重,但秦国也不好受,我军的精锐是精锐,敌军自然也是!眼下拼的就是底蕴啊!”
“你说的有理!”吴起赞同马援的话,随后补充道:“但我军的敌人远远不止是秦军和山国!”
“嗯!”马援眉头轻佻,面色不解的看向吴起,揉了揉自己的大腿,百思不得其解道:“天下大国只有秦、山两国未曾归顺啊!”
“非也!”吴起摇了摇头,随即补充道:“域外的草原这些蠢蠢不安,昔日就曾发动过南侵之事,若非四殿下孤军深入,连破三军,威震草原,怕也是一番苦战!“
这句话所言非虚,如若说草原上不认识吴起、白起之流,那还是情有可原,可如若说不认识韩冥,那纯属扯淡。
马援似乎也知晓了吴起的担忧,却是并未开口,而是眺望着前方的战场,面色不解道:“要动手吗?”
“不用!”吴起眯着一双眼睛,神色淡漠道:“各军布置下的陷阱都还需要时间,暂且先观望!只要王翦不动手,咱们也按兵不动!”
“韩信受死!“一声叱咤,张伯奋麾下的副将陈馀催着战马,奔袭于万军之中。
韩晨横眉冷目的扫视了一眼陈馀,却是懒得在关注他,在他看来,这家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狂妄!”陈馀怒目圆睁,正欲继续催马向前,一员小将却是横枪一扫,断了陈馀的去路。
陈馀面色一阵恶寒,连连收马持枪,上下扫了一眼来将,只见他年岁大约二十出头,手中持着一柄银枪,百夫长打扮,骑着一匹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战马,身材消瘦,但看他出枪的速度却是孔武有力,陈馀也不敢大意,谨慎了许多。
“来将何人!”陈馀怒喝一声,手中的长一扫杀气,他冲锋过来,靠的就是气势,不能到此就断绝了。
“死!”张敌万怒声呵斥,翻手一枪穿梭而出,直接洞穿了陈馀的咽喉。
韩信眯着一双眼睛,面露欣赏之色,看向身侧的钟会,询问道:“此乃何人!”
“此人名叫张敌万,乃是张辽将军的儿子!”钟会眼看张敌万,也是生出几分好感来。
“张敌万!”韩信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倒是生出几分栽培的意思。
而这个名字,日后也将震慑南疆,为日后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