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预售方式的确认,也是经过了反复的讨论,毕竟这样的方式不仅要新颖,更重要的是要保证产品的销售量,如果一部手机成功研发生产出来,但是没有人去购买使用,即使它被吹捧的再优秀,也是赔本买卖。
为此,针对第二个要求,林远将之前的免费预售改变为有偿预售,只有交了预售金,才可以确定为你是真心想要这部手机,而国邦集团到时候也会按照预售量进行量产,以防出现囤积手机太多的尴尬情况,毕竟这是国邦集团第一次研发生产手机,所以每一步都必须要足够的谨慎,否则很有可能会因一个小小的错误而满盘皆输。
同样,在记者和在场的嘉宾在听到这样的售卖方式之后,他们都很是好奇,为此,一名兴华网的记者率先询问道,“林远先生,不知道您所说的提前预售是什么意思,难道和IPONG手机的抢售一样么?”
或许早就知道有人会针对这个情况提问,因此,林远一脸从容的回答道,“各位嘉宾,各位记者,首先,我要声明的是,我们集团所采用的预售方法是经过研发小组统一商议后才决定的,并非与IPONG公司采用的营销方式有所冲突,更不可能照搬,其次,我们此次采用的预售方案主要是想要保证每一位信任我们,愿意使用国邦手机的消费者能够在第一时间内使用足够高质量的国邦手机而设定的营销方案。”
经林远这样一介绍,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所谓的预售是如何产生的,同时也清楚了此次的预售方案并非和IPONG公司有任何的关系。
但即便是这样,大家还是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够成功的得到国邦手机。
因此,还是那名记者询问着林远,“林远先生,您刚刚所说的情况,我们都清楚了,但是我们还是不太明白怎么才能够在第一时间内获得贵公司手机的预售资格。”
“这个很简单,今天的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国邦集团官网和国邦集团线下专卖店会建立专门的预售通道,只要预付100元人命币,那就算是获得了预售资格,而且此次的预售与IPONG公司的抢售有很大的差别,那就是此次的预售没有名额限定。”
当林远详细的解释完预售是怎么一回事之后,这名记者继续询问道,“林远先生,既然没有名额的限定,那贵公司是不是一直采用预售的模式?”
经记者这样一提醒,林远这反应了过来,随即,他立刻表达了歉意,“很抱歉,刚才我没有说清楚,我们这一次之所以会采用预售模式,就是为了保证第一批消费者能够提前体验国邦手机的高性能与高服务,但预售时间仅为两天,至于真正的售卖时间,我们会依据预售销量再做决定。”
这一次的解释结束之后,记者没有再提问,相反,现场再一次炸了锅,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预售国邦手机需要交100元的预售金以及预售时间仅仅为两天的时间这两个问题。
得知大家讨论的这两个问题之后,坤叔就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因此,他悄悄的向身后的这群高层领导示意了下。
随即,这些高层领导开始站起身来质问着林远,“请问林大工程师,据我们所知,IPONG手机是国内外排名数一数二的手机,但即便是这样,他们都没有采用押金形式的售卖方式,但贵集团第一次自主生产研发智能手机,就采用押金的形式进行手机的售卖,这样做岂不是违背了消费者的选择权?”
虽然这名高层领导是国邦集团内的总经理,但是他的问题明显就是在刁难林远,不过,既然林远敢选择这样的方式,一定有他独特的理由,因此,不管是国邦集团内的领导人,还是一些故意没事找茬的人,他都能够应付的了。
因此,在杨华明和杨柳依满脸紧张的状态下,林远一脸轻松的回答道,“很感谢这位先生提出来这样的问题,不过,就算没有这位先生的主动,我也一样会和大家解释,因为这一次的预售方式是国邦集团独特的想法,我们会为此申请相应的专利权,接下来,我就针对这个问题向大家详细的介绍一番,我们之所以会选择使用预售金来确认预售名额是因为如今的社会信誉度明显不如之前,最重要的是我们此次生产研发的国邦手机是针对相信国邦集团,信任国邦技术的消费者,因而,这样的预售方式也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至于这位先生所说的预售金会侵犯消费者的权益,我非常不赞同这样的说法,因为我们之所以会收取大家的预售金,主要是为了保证大家所预定的手机是最好的,最完美的,而且预售金最后会直接抵扣手机本身的价格,我们并不会私自占有,毕竟国邦集团的声誉一直很好,我们是绝对不会因为这100元而损坏自己的名声的。”
当林远说完之后,现场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很明显,虽然预售金在起初被很多人不能接受,但经过林远这样的详细介绍之后,大家都理解了国邦集团的初心,同样,很多人在林远的影响下也逐渐开始认可国邦集团。
然而,这样的反应是那名高层领导和坤叔都没有想到的,虽然那名高层领导想继续当着所有记者和各大行业的老大揭露林远背后的阴谋,但是在他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后,他就打消了内心的想法,毕竟总工和杨副总一直站在林远那边,更重要的是,林远的那一番解说获得了许多人的认可,因而,就算他现在站起来,最后也只能是被打脸,没有第二种可能出现。
看到刚刚那名高层领导瞬间变怂,坤叔就再一次没好气的训斥道,“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这个时候,这名高层领导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悻悻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