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是一颗火箭弹。
即使是以张城的目力,也仅仅是勉强捕捉到火箭弹的映像,几乎就在他看到的瞬间,火箭弹抵达,击中。
伊丽莎白距离司机更近,在同一时刻抓住转动方向盘,大卡车猛地侧翻。
砰的一声,大爆炸!
烟尘四起,弥漫笼罩。
紧接着,又是一颗火箭弹落下,连续两颗,等烟尘消散后,只见那辆侧翻在地上的大卡车破破烂烂,玻璃粉碎。
一支望远镜遥遥注视着大卡车,那个白人指挥官放下望远镜,下令道“派人去查看一下。”
不一会儿,几个军人手持轻机枪朝着这边过来。
他们用枪口指着大卡车,小心翼翼。长官说过,这些人非常危险。
“怎么会没有人?”
他们来到大卡车面前,却没有发现一个人,里面空荡荡的。
“长官,车里没人。”一个军人拿起对讲机说道。
话音刚落,死角处忽然出现一个人影,从他们中一冲而过,几个军人几乎一起倒下,脖子处或是心脏处有鲜血。
他们倒下,武器对讲机却都不见了踪影。
“喂喂,你们怎么不回话?”
对讲机传来声音。
过了一会儿,另外一头,对讲机才传来一个东方男人的英文声音:“很遗憾,他们都死了。”
话完,张城扔下对讲机,带着武器嗖的一声窜入树林,消失不见。
“将军,他们被人杀了。”
过了一会儿,指挥官得到消息。
“我看见了。”
将军脸色阴沉,通过望远镜他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那个东方男人瞬间杀死他手下几个军人,毫不停滞,进入树林。
“我们可是h国311师正规军,奉罗兰陛下的命令杀死此人。绝不能放过他们,否则我无法向陛下交代。”
将军说道。
“这么说的话,格杀勿论。”副官迟疑了一下,问道。
“不要活的,只要尸体。”
将军点头,带着一缕杀气。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密密麻麻的军人进入树林,数以千计,这可是h国的一个师,大部分人来到这里,数量恐怖,不计其数。
“不好,老板,人很多。全部都是军人。”
“四面都是人,我们被包围了。”
树林中,泰沙,刘武他们从不同的方向回来,告诉张城他们侦查的消息。
张城心里一凝,脸上却是冷静,这个时候,作为领头人,无论多么的危险,他也不能露出丝毫的胆怯或是恐慌。
“张城,我看我们还是投降吧,他们不会杀我们的,我们可以去找外交部求助。”夏姨颤巍巍的说道,长这么大,她就没有经历这么惊险的事情。
刚才火箭弹落下,她受伤了。不止是她,还有其他几个人也受伤了。其中一个,是重伤。
幸好张城他们反应迅速,又大都是有功夫的人,趁着烟雾迅速出去,才能没死一人。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些正规军是h国的。那说明他们是卡卡里皇室派来的。他们要的是我们的性命,即便求助外交部也没用的。”
张城冷静分析,“另外,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能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你说错了吧,人家要的是你的性命。是你杀了卡卡里皇室的人,我们都是被你连累的。”
一个柳舞团队里面的人愤怒的吼道。
此话一出,几个人再也忍不住纷纷指责张城。
“就是因为你杀了凯里,我们才会跟着你倒霉的。”
“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应该主动去自首!”
“不要再连累我们了。”
他们受够了张城,认为是张城害得他们落的现在这个下场。如果交出张城,他们也就安全了。
要知道,通缉令上,只有张城,没有他们。
“不是这样的。”
柳舞忙着为张城辩解,“凯里不是张城杀的,也不是他连累我们的。我们虽然没有被通缉,但是这件事情也与我们有关,卡卡里皇室不会放过我们的。别忘记了,那天晚上那些军人在酒店里把我们所有人都抓了起来。是张城救了我们。”
“什么救了我们,是他害了我们。”
那个说张城应该去自首的男人满脸愤懑。他认为,一切都是张城的错。
张城目光一寒,眼底带着一缕杀气。
“你是想死了,竟敢对科恩不敬。”
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泰沙身体一动,一把刀子插入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大惊失色,用力反抗,却哪里是泰沙的对手。泰沙手上一绞,鲜血从伤口不住地流下,他痛得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不要啊,你会杀了她的。”
“啊!”
恐惧的尖叫声,劝阻声混合在一起。
然而,泰沙脸上冰冷的可怕,另外一只手抬起枪口,指着那些想要上来的人。
那些人浑身发抖,纷纷后退。
“张城,你快叫她住手啊。他是我团队里的营销策划人员,平时很好的,只是这次吓坏了。”
柳舞也被泰沙的狠辣吓到了,心里着急之下,忽然想到了泰沙是张城的人,忙祈求道。
柳舞都开口了,张城也不好不给她面子:“好了,泰沙,住手吧。”
“算你走运。”泰沙才放过她,张城叫人给他包扎。经此一下,张城的威严竖立了起来,再也没有人敢跳出来拂逆张城。
泰沙对张城抛来一个媚眼,张城含笑,笑容中有些满意。
见此,烟囱心里暗自后悔。多好的机会啊,却被泰沙抢先了。果然,还是泰沙了解科恩,了解人心。这下,泰沙在科恩心里的地位肯定提升了不少。
刘武也反应过来,后悔不已,这可是在老板面前表现的好机会,我怎么就那么笨呢?可恶!
“诸位,我知道现在形势严峻。但是,这不是绝境,不是绝境那就还有机会。你们放心好了,只要你们听我的,我就能够带你们安然回家。”
话到这里,张城声音陡然转寒,继续道,“但是如果你们想要给我找麻烦的话,那他就不是第一个。这次,我看在柳舞的面子上饶过他一次,但是下次的话,我可就不会放过他了。”
顿了顿,他声音更加寒冷,也令在场所有人心里恐惧:“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回去,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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