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城那放肆的笑声,赵夜姬额角细细青筋跳动,抬起手,一拳就朝着他胸口打去。
这一拳之下,隐隐含着暗劲,并且力达一点。显示出出色的控力能力。
然而,张城抬起手,手臂一震,便化去暗劲,紧接着,抓住赵夜姬的手腕。
另外一只手手心一翻,出现一把刀子,刀子架在了赵夜姬脖子上。
“果然,赵夜姬,你会武功,而且不低的样子,还能练成三息中的胎息。你隐藏的好深,连我都没有发现。”张城目光冰冷,带着寒气说道。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会武功。是你认为我不会武功罢了。”赵夜姬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刀刃,才抬起头,若无其事的回道。
“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打从我在南海出现,你就不断帮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怀疑你了。”张城厉声问道。
“我以前对你说过,打从那个时候我就看出象击怀疑你是张天武的徒弟了。但是后来,很快我就发现你不止是张天武的徒弟,还是神罚通缉令上面的那个人。现在,还多了一个名字,科恩。我该叫你科恩,还是张城好呢,我的好男人。”赵夜姬嫣然一笑,道。
张城先是一惊,接着是令人心寒的凛然,同时伴随着深深的忌惮,又带着深深的杀意:“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神罚通缉令上面的那个人了。”
“也不是早就,只是我知道的比较多,而你后来露出了些马脚所以我就知道了。”赵夜姬任由刀子架在脖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些红酒,抿了一口,回道。
“既然你知道我是神罚通缉令上的那个人,为什么不通知神罚大军,那样你就可以得到上面的奖赏。上面的奖赏连我都心动,很多都是钱都买不到的,难道你就不心动吗?”张城脸色阴晴不定,追问道。
“那些东西对我的确有些用处,不过,相比之下,我对你比他们感兴趣多了。直到现在,我都在好奇阿姆斯特朗是如何死在你手上的。人家可是真正封神至尊,而据我所知,你到现在都没有至尊的实力。”赵夜姬一边喝酒,一边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他说道,“况且,阿姆斯特朗身为神殿至尊,比起一般至尊那是只强不弱。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吗?还是说,有人帮你。根据我得到的消息,那时候可不止你一个人。”
“这个就不用你知道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张城冷冷说道,同时,刀子一用力,眼看着就要割开赵夜姬美丽的脖子了。
“要杀你就杀吧,总之,我又不是你的对手。要知道,这是一尸两命额!”赵夜姬脸上挂着得意,明显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不要逼我,我若狠起来,那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张城狠狠的厉声说道,眼冒凶光,然而就连他都知道自己的威胁是多么的无力。
说是狠狠凶厉,倒不如说是“心虚”,手上极为小心翼翼,生怕把这对母子伤到了。
赵夜姬笑了!
她主动把脖子朝着刀锋上推去。
张城一惊,拼命,玩命,用尽全部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收起刀子。
可惜的是,事出突然,赵夜姬的脖子仍是划开一抹细细的血痕。
“你疯了!”张城吼道。
“以后,我会告诉孩子的,就说你父亲无情无义,我怀孕的时候他用刀子伤害我们母子,额,也可能是母女。”赵夜姬冷冷说道。
“……对不起!”张城深深愧疚,最后,只好投降般的认错。随后,立刻帮她止血,“我刚才只是与你闹着玩儿的,是我的错,但你也不该这样啊。要是我收的慢点,那可不止这点小伤口了。”
看着他一副心疼又是认错的模样,赵夜姬又是一笑,有些失神的说道:“我们还真是冤家,难怪命理上我们是截然相反的对立方。你是三灾六难九病命格,厄运之王,我是九九至尊命格,命运之王。按照《天机道》的说法,我这辈子注定是你的克星,无论你干什么,我都把你克的死死的。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我有些相信了。我天生就是你的死对头!”
张城又是一惊,她连我是三灾六难九病命格都知道。等等,《天机道》,那不是神算门的镇门之宝吗?
“你居然连这些都知道?”
张城心头震动,有关他是三灾六难九病命格从未对人说过,知道的人,也仅有他的师父张伯以及神算门门主他们。她是如何知道的?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还多。想必,你很疑惑我是如何知道你命格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命格的。更疑惑《天机道》乃是神算门不传之秘,镇门之宝,我是如何看到的。”
话到这里,赵夜姬冷笑一声,“《天机道》不过是一个残本,它的真名叫做《命运轮回录》。神算门自认为顺天无敌,算计天下,实际上,就是个无知的笑话罢了。相比之下,你的师父张天武才是真正的高人,他对于天机命运的理解,远远超过神算门历代门主。”
《命运轮回录》?
那是什么?
她是九九至尊命格,命运之王。当初,神算门门主不是对他说过吗?我还记得,对方说秦英俊只是伪至尊命格,真正的至尊命格凌驾九天,超脱一切,运气汇聚,无灾无难,所向披靡。
今天,赵夜姬带给他的震撼太多了。
一直以来,张城认为赵夜姬只是一个地方女枭雄罢了,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只是形势逼的而已。
仔细想来,不对吧!
至于哪里不对,张城一时间说不上来,因为此刻的他心里混乱至极。
“想什么呢,是被我吓到了吗,还是想打我歪主意?”赵夜姬笑的暧昧,这种话,是在**裸的引诱。
“赵夜姬,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城却丝毫感受不到诱惑,只有鬼忽然摸背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第一次,他对她产生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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