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就要负责,所以就有了承诺!再说丁香也没什么不好,人长得漂亮不说,也是一个知冷知热、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虽说有点冷,那也是突遭变故所致,这些天不是象变了个人嘛!丁香是必须要负责的,丁凝云算是自己第一次爱上的人……下面的事情还真不好说!
丁凝云是深受妇女解放思想“荼毒”新女性,有自己独特的思维。爱是自私的,如果不能得到想来就只能放弃!
这里几个人正在情感中困惑,而牛猛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自从受伤后,基本上就失去自由。也不知道丁希仙那个丫头怎么了,老是拿自己说事,自己的大事小事她都管,有的时候管的也太过份了,这不能干那也不能做,冷了热了的,这能吃那不能吃!你说这点伤算个什么嘛,搞的象天要塌下来一样,动不动就给你使性子,不顺着她还不行!自己整天躺在床上人都快发霉了,想发火又发不出来,当然也不敢!
你说说,自己从小就没穿过几双袜子,她用饷钱在街上买了点线跟别人学着好心给自己织了一双,那袜子肯定暖和!自己舍不得穿放起来了,她知道后可是不得了,说什么给你你就穿,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磨叽,现在天冷你不穿打算留到什么时候啊?你看看,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儿嘛!
虽然搞不明白丁希仙这么做的目的,自己也被限制了许多,但自己并不怎么生气,反而觉得怪怪的很受用的样子,感觉挺好!
就是这段时间周围的人总是拿这件事说道,开些玩笑,自己虽然也跟着笑了,但却是没明白有什么好笑的。
浩华洋行的业务已经上了轨道,康拉德·霍夫曼没有辜负王华剑的信任,利用自己在德国国内的关系辗转购进了大量的食品、药品等货物,那可都是当时有钱也不好买的东西。加上约瑟夫从中牵线搭桥,粮食、食盐、煤油等紧俏物质也通过各种渠道弄进来不少,使得洋行的业务开展的异常顺利,口碑也在业内和市民中渐渐形成,并在短时间里很快就有了盈余。
“霍夫曼先生,工作还愉快吧?”这天王华剑特意把霍夫曼叫来和他说道。
“是的老板!”霍夫曼道。
“洋行已经正常运转起来了,这是你的功劳,辛苦了!”
“老板,您太客气了,这是我的本分,只要老板满意就好!”霍夫曼也很高兴,能得到老板的认可,自己这个位置就坐稳了。
“嗯!我很欣赏你们德国人的敬业精神,好好干,我也会让你们满意的!”王华剑知道德国人认真敬业是有口皆碑的,虽然不指望洋行能给自己赚多少钱,但如果能维持现有人的开销,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老板!”霍夫曼真诚地道。
“霍夫曼先生,我想洋行经营的商品能不能在放开些,只要能赚钱,不妨放开些思路。”王华剑想了想说。
“老板的意思是?”
“现在中国百废待兴,工业基础薄弱,我们是不是可以根据需要购进一部分机器设备,比如军工生产设备,这样的话既能帮助中国自己生产需要的产品,也能让我们赚到更多的钱,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王华剑想当然地提醒道,至于有没有人要他倒是没过多的考虑,按说中国政府或者某个军阀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客户。
“这个,恐怕不好说!”搞不清楚老板说这话的目的,但据自己了解,中国人对机器设备的需求还真的不大,不知道是中国人没有这些技术还是眼光不高,他们大多喜欢直接购买成品,也就是直接购买枪支弹药。
“不过,前几天老板没回来时,约瑟夫和我说过,泰德先生找过您,说是国内已经批准了您作为帝国军火的代理商资格。”
“哦!是嘛?我刚回来几天,还没和泰德先生联系,没想到他还真的把事情办下来了,这可太好了!”王华剑很高兴,这样一来自己不仅可以得到德国先进的枪械,还可以利用这个条件来赚钱。
“我等会就去见泰德先生,没有意外的话,尽快把军火生意开展起来,这件事你要当成最重要的事情来抓。”
“是的老板,我会的!”霍夫曼说道。
“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张惠小姐,也可以直接和我说,千万不要客气,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体的!”王华剑最后说道,语言和生活习惯的不同,肯定会有诸多的不便。
“谢谢老板!您是好人,愿上帝保佑您!”霍夫曼还真有一件难事,自己的老婆孩子在犹太人居住区,日本人近来好象对那里又加强了管理,家人的生活更加艰难了,有心让老板出面帮忙解决,但考虑到刚刚加入洋行寸功未立而感到难以启齿。
后来王华剑知道了这个情况,通过泰德先生的努力把霍夫曼一家从居住区搬了过来,并在洋行边找了一套房安顿下来。此事把霍夫曼感动的差点掉泪,最终使霍夫曼成为王华剑最忠实的助手,当然这是后话。
土肥原贤二在天津忙活了将近两个月一无所获,而正金银行作为日本在中国金融业的代表,不可能停下所有的业务去配合什么破案,那样的话银行的信誉势必进一步受损,这是银行总部包括大本营都不愿看到的,加上国内正在和以汪精卫、周佛海为首的国民党主和派进行谈判,希望建立汪伪政府,很多事情也要土肥原贤二这个所谓的中国通出谋划策,最后只能留下很多悬念带着遗憾返回日本。
一次开完御前会议后,土肥原贤二无意中碰到了中岛勇三键。
“中岛君,近来安好?”土肥原忙上前问候,他始终对中岛勇三键在天津的所作所为心存疑虑,想借机探寻一二。
“是土肥原君,有什么事吗?”中岛勇三键虽然不是军人,但也是个崇尚武力的好战份子,对土肥原这样的特务头子的印象并不太好,在他看来,和敌人面对面的战斗并战胜敌人才是一个国家真实实力的体现,象土肥原这样总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即便因此取得了胜利也难以摆到桌面上,是为一名真正武士所不齿的!
“中岛君近来似乎很闲,听说刚刚从支那回来,是否能告知中岛君在支那的行程?”土肥原并不理会中岛勇三键的冷落,急切的想知道中岛勇三键是否真的到过天津,而且就在那两天,却没想到自己话说的不得体,让中岛勇三键更加反感。
“土肥原君,请你自重!我想我的行程还不需要向你报备吧!”中岛十分恼怒的说道。
“不不,请千万不要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土肥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解释。
“我只是听说中岛君到了支那天津,想向您打听一个人而已!”
“什么意思?天津也好北平也罢,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再说我好象没有给你当耳目的义务吧!”中岛勇三键心头不由火气,八格牙路!把我当成什么了,向我打听一个人?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您,您……”土肥原一急对这个比自己小一辈的年轻人用上了敬语。
“够了!土肥原君,我还有事,失陪了!”中岛勇三键可没客气,说完不等土肥原有所反应,调头自顾走了,把土肥原晾在那儿气的直翻白眼。
如果不是以搞阴谋诡计著称的土肥原贤二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说话过于直白,如果不是中岛勇三键先入为主地对土肥原反感,根本就没去天津的中岛勇三键势必会把真实情况告诉他的,可惜这些都是如果,真实的情况土肥原贤二恐怕是不用想了!
“王!我亲爱的朋友,我想死你了,你总算是露面了!”得知王华剑的到来,泰德迎了出来,隔老远就十分夸张地大声叫着。
“不会吧泰德先生,你这么肉麻的话就不怕别人说我们的关系很暧昧吗?”王华剑开玩笑说道。
“嗯?什么?什么肉麻的话?”泰德没想到王华剑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一时之间没会过味来。两人年龄相差整整一代人,开这种玩笑也只有王华剑这个来自后世的另类,他有依仗!
“哦不,王,你又在开玩笑了!这样不好,说实话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哈哈!”泰德自己说着反而大声笑起来。
“哈哈哈……”两人同时笑起来。
“和我说说吧,这次又干了什么惊天的大事!”泰德把王华剑请到房里坐下,关上门笑着问道。
“泰德先生,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是个本份人,除了做生意,哪里会干什么惊天的大事啊,泰德先生也很会开玩笑啊!”王华剑不紧不慢地接口道。
泰德撇撇嘴心道,你如果是个本份人的话,那我肯定就是上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