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撤退都是行军中最为困难的一个环节,也是对统军将领考验最大的一个环节,一旦出现失误就会造成全军大溃败,最终导致全军覆没使得一场战役彻底失败,甚至是一个政权的彻底灭亡。
而现在这个问题摆在耶律仁先的面前,不过耶律仁先对此早就做了一番部署,当清晨来临的时候,耶律仁先已经率军撤退了将近百里,而耶律重元依然在后面穷追不舍。
大军追了一夜了已经疲惫不堪了,耶律重元看着疲惫的将士下令道:“传令全军休整一下再追吧!”
“是,陛下。”传令兵领命而去。
全军此时已经十分配备了,如果在追下去也没有力气战斗了,还不如停下来休整一下,由于耶律仁先是沿桑干河撤退,所以耶律重元的大军也是沿桑干河追击,现在驻军休整自然也是在桑干河边上,可是问题就是出在了这里。
耶律重元下马,在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桑干河边上,走了一段时间耶律重元才发现,自己的脚底已经沾满了淤泥,耶律重元望着桑干河向身边的人问道:“现在也没有到枯水期,这桑干河以前的水位都这么低吗?”
此时燕殊正在耶律重元的身边,燕殊对耶律重元说道:“禀陛下,桑干河的原来水流还挺大的,就是这两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水流减小了。”
耶律重元笑道:“也水流怎么会突然减小呢!除非是上游有人故意截流了。”
“截流。”耶律重元想到这里脸色一变急忙下达军令道:“传令全军立刻转移到高出,全军一个向北撤离到高地。”
燕殊一愣说道:“陛下,兄弟们刚刚停下来。”
“废什么话?”耶律重元大怒道;“立刻传令,晚了就来不及了。”
看到耶律重元龙颜大怒,燕殊立刻高声喊道:“陛下圣谕,全军向北撤军,立刻向北撤军。”
可是还是有些晚了,在燕殊传达命令刚完,南辽大军刚刚向北撤退,突然在西方传来一声巨响,如同数万战马在荒原上狂奔,没有过多长时间,耶律重元就看到一堵水墙向这边拍了过来,看着这堵水墙耶律重元的心中一沉,当场愣在了那里,旁边的护卫立刻架着耶律重元向北方撤去。
此时在水墙的西北面的一个山坡上,耶律乙辛望着奔腾的河水向下游涌去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这是耶律乙辛早就想好的一步棋,在当初得到飞狐关失守的消息之后,耶律乙辛就命令耶律贺带领一万骑兵前往上游筑坝拦水,准备用河水阻挡耶律重元主力大军的追击。
洪水成了耶律乙辛的帮手在,在耶律乙辛的操控下将没有来得及撤离的南辽军彻底冲垮了,耶律乙辛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掩杀南辽军,虽然耶律乙辛暂时滞缓了耶律重元的追击,但是耶律乙辛麾下北辽军的士气依旧低落,而且被洪水冲过的路面泥泞不堪,根本不适合反击作战。
因此耶律乙辛利用这个空档,率领自己的军队全部向西撤离,准备依靠有利的地形再与耶律重元决战;另一边洪水虽然给耶律重元带来了大量的困扰,但是军队并没有损失多少,毕竟桑干河是一条小河,河水流量不大,而且耶律重元又及时下令撤军,所以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在桑干河北方的一个山坡上,耶律重元扎下大营,收拢被河水冲散的各部残军,然后进行整编准备向大同进攻,到目前为止耶律重元和耶律乙辛的第一较量算是完了,在这次较量中双方各有输赢,但是主力军队并没有受到损失,所有人都在等着下一次决战。
一天后,兴庆府,御书房内。
李谅祚已经拿到了这一阶段大同战役的所有情报,包括双方的兵力部署,双方每一场仗是怎么打的,包括指挥官的性格都一一记录在案,在御书房内的大沙盘上,代表着双方颜色的小旗将双方的实力标注的清清楚楚。
“这是最新的情况。”李谅祚向小卓子问道。
小卓子立刻回答道:“是,耶律重元在桑干河大败,耶律乙辛的主力兵马已经向大同撤退,萧远山在蔚州集结了万余兵马也已经撤往了应州。”
“大败。”李谅祚要了摇头说道;“耶律重元最多可以说成是受挫,大败还不至于,耶律重元的主力兵马并没有损失多少,而且南路的郑浑所部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依旧还有两万余人底子还在,双方最多可以说各有胜负,决战还没有开始呢!”
“奴才会继续派人搜集相关情报,陛下您就放心吧!”小卓子对李谅祚说道。
“你做事朕放心,不过你不要光做情报的搜集,你将这些情报整理之后,在做一个对双方的未来局势的判断。”李谅祚对小卓子说道。
“是,奴才遵命。”小卓子对李谅祚说道。
李谅祚笑着向小卓子问道:“那你说说,下一步双方会将决战的战场放在那里啊!”
小卓子想都没有想就说道:“当然是在大同决战了,耶律乙辛自然会拒城坚守啊!”
李谅祚笑了笑说道:“不会,耶律乙辛没有那么笨,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他会沿这条线布防,他的大营应该驻扎在白登山上。”
“奴才不明白。”小卓子摇了摇头说道。
李谅祚说道:“以后你就明白了,让你的人将朕画的这条线监视起来,朕要知道最新的战报。”
“是,陛下。”小卓子接令道。
就在此时小福子走进来说道:“陛下,皇叔求见。”
李谅祚对小福子说道:“让皇叔进来吧!给朕备两杯参茶。”
“老臣拜见陛下。”委哥宁令经历啊之后向李谅祚行礼道。
李谅祚对委哥宁令说道:“皇叔免礼,请入座,不知皇叔来找朕所为何事啊?”
委哥宁令对李谅祚说道:“老臣来给陛下举荐一位才子。”
李谅祚皱了皱眉头问道:“才子?什么才子?”
“是一位辩士,不过此人到有经天纬地之才啊!”委哥宁令对李谅祚说道。
李谅祚冷笑道:“辩士,说白了不就是耍嘴皮的嘛!朕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委哥宁令向李谅祚劝说道:“陛下,您是皇帝,什么人都要用,此人确实有才,您为何不能见一见呢?”
“好吧!看在皇叔的面子上,朕就见一见这个辩士,朕到要看看他能给朕说出什么花来。”李谅祚撇了撇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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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