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子乔抗着昏迷的杨高峰离开,树林里恢复了安静,楚休换上一身带面罩的执法者出勤套装,打开手机。
“喂,西蒙队长,我是楚休,西城高中的堕落者已经被我杀了,还是个二阶的!”
“哦,是二阶的堕落者!”刚刚走出审讯室的西蒙露出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道:“干的不错,我派人去接你,刚好队里抓了一个抢劫物资车队的嫌犯,正在审讯你可以过来看看增长些经验。”
“太好了,谢谢队长!”楚休笑着合上手机,脸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
抓到一个抢劫物资车队的嫌犯,该死的,火凤凰这个笨女人到现在还没查清楚失踪人数,现在竟然又有人被抓了,难道是有活口供出来的?
这一刻,楚休有些心烦气躁,恨不得立刻飞回执法队去搞个清楚,原本还想去看看贺敏来学校了么,现在也顾不上了。
用不用给夏小雨打个电话问问?
算了,等了解清楚了再说吧!
楚休盘腿坐在地上,慢慢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急也没用,还不如养好精神。
手腕一翻,楚休拿出一个土黄色的二阶火种,这正是刘黑虎给的两个二阶火种,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土坑里挖的,还全都是土系的。
不如趁这个时间,试一试能不能控制新生火种的品阶!
丢了一个二阶火种到嘴里,楚休慢慢闭上眼睛,他这次刻意控制,不让自己的七阶火种去吸收二阶火种的能量。
果然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当楚休睁开了眼睛的时候,脸上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欣喜,在他的右手心慢慢浮现出一个全新的土黄色火种。
如果将自己的七阶火种称为母火种,新长出的火种称为子火种。
那么重点就是,这个新生的子火种是二阶,并没有降低品阶!
我果然猜测的没错,新长出的子火种品阶是可以控制的!
楚休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多输入一些能量品阶提高,不输入能量品阶不变,吸收能量品阶下降!
楚休忍不住笑了,笑的是那么开心,先前仅留的一丝烦躁也烟消云散了。
现在这个新长出的子火种,除了跟他有了一种特殊的联系,几乎没有什么明显变化,连土属性也没有改变!
这个结果正是他最想要的结果,也是最完美的结果,他能不开心么?
看了一眼腕表只过去了几分钟而已,执法队的车辆赶到还需要一些时间。
“降低品阶,保持品阶都没问题,要不再试试另一个火种,看能不能增加品阶,搞个三品的?”
楚休小声嘀咕了一句,最终没有经得起诱惑,吞下了另一个土系的二阶火种。
这一次,楚休更加小心,小心再小心的用自己的母火种,慢慢的给子火种增加能量。
终于两分钟以后,他的右手心再次出现一个土黄色的子火种,上面醒目的三道斑纹耀耀生辉!
“太棒了!”楚休使劲挥舞了一下拳头,心中难以压抑的兴奋。
虽然因为将二阶提升到三阶耗费了母火种大量的能量,他的七阶母火种不仅长出的小丫丫没了,还差点掉阶,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可依然难掩楚休的兴奋!
连着吃了两个回灵丹,楚休摸着鼻子又沉思了起来。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母火种能量不够用,就算自己有全身吸收灵力的本事,可也得有黑暗灵力浓郁的地方去吸收啊!
除次之外,就只有另外一个办法给母火种冲能,那就是吞噬入阶的火种。
不过入阶的火种虽然便宜,就是神殿出品的也才两万联邦币,一两个倒是没有什么,吃多了可是会降低母火种的品阶,所以根本不能用。
入阶的火种虽然不会降低母火种的品阶,可价格就贵的多了,最便宜的一阶火种也要三十多万,而且还买不到。
二阶的就直接上百万,三阶的就不用想了,除非脑袋有坑,否则再有钱也不会有人用三阶火种去充能!
“看来要想办法收集一些一阶火种了,似乎这五百万不够用啊!”楚休摸着下巴沉吟起来。
突然楚休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轻轻扇了自己一下,咬牙切齿道:“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要八百万,就是一千万他刘子乔敢不给!”
“嘟,嘟,嘟!”过来一会,执法队的专用防爆车来了,楚休交接了堕落者的尸体,就跟着上了防爆车。
开出学校门的时候,楚休在车上刚好看到贺敏下了专车,背着一个小包走去校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休总觉着贺敏的眼神凶巴巴的,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惹了我们贺大小姐,这下要惨了!”
楚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还颇有些幸灾乐祸。
执法队的审讯室就在小院里的临时牢房内,也就是楚休看到的那个戒备森严的建筑。
从外面看不大,进入之后楚休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垂直的电梯往下足有二十几层。
第十八层,楚休已经无力吐槽,蓝血人将审讯室设立在这一层也是够无语的,二十几层非要挑这一层!
审讯室是由两个封闭的房间组成,和电视里常见的审讯室一样,中间是用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隔开。
楚休只是预备役队员肯定没有资格进入里间,刚好西蒙队长也外间,看到楚休示意他过来。
“你这次的案子办的不错,干净利索也没有引起学校的恐慌,而且还是一个二阶的堕落者。
还有你上次提供的火凤凰情报已经被证实,我跟修斯中队长商量了一下,一共给你算四百积分,加上你原有的一百积分,就已经有了五百积分。
继续努力,你距离转正的一千积分只剩下一半了!”
“谢谢队长!”楚休的表情略显感激,其实进入审讯室的第一时间,他的注意力就已经放在了玻璃墙上。
透过玻璃墙是一个全金属封闭的房间,除了一张金属桌子和两个金属椅子,再就是各种的刑具。
一个二十多岁,文文静静的黑发青年,满脸血迹的被固定在椅子上,表情呆滞的盯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