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故事开始于450年前,当时有个叫做维拉瑞斯的特瓦希尼亚的骑士,向上帝许诺他的家族不会安息或者上天堂,直到他们消灭德古拉。他们现在还未成功,但他们家族的人已经很少了,他的后裔一个叫做鲍里斯维拉瑞斯的国王一年前失踪了,留下唯一的儿子和女儿,维肯王子和安娜公主,如果他们两在消灭德古拉之前被杀害,他们九代家族将永远进不了天堂的大门。四个世纪以来这个家族一直防卫着我们的左翼,他们献出了他们的生命我们不能让他们进入炼狱。”
听到红衣主教所讲述的这些,范海辛最终于还是选择了将易小天的事情全盘托出。
“你说那个东方人是为了杀死德古拉而来,而且他还知道你的身世?”
“是的,范海辛点了点头。”
红衣主教紧接着从一个僧侣手中拿出一卷用金属保存好的一卷图文。
范海辛转头看。
红衣主教道:“长者维拉瑞斯在四百五十年前留下了这个,我们不知道他的用途。但他不会随意留下它,上面的拉丁铭文翻译过来是以上帝的名义开门吧。”
范海辛看到这图上有一个标记。
红衣主教道:“是的,和你的戒指一模一样,也许你的身世可以在特马西尼亚解开。”
“我真的和德古拉有关?”看到这个标记范海辛哪里会不知道易小天说的是真的。
红衣主教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调查。”
范海辛点了点头。
“对了海德医生能不能想办法让他能够动起来,教廷需要他。”
“我可以尝试下联系那个神秘的东方人,海德医生现在这个样子是他弄的,他应该有办法。”
红衣主教点了点头,易小天则是在他身旁笑了笑。
他原本以为大名鼎鼎的教廷应该有些特别的力量,但来到这里他就知道,所谓的教廷并没有小说中写的那么恐怖,虽然有一些超凡的力量,但也只是低魔罢了。
范海辛从口袋中掏出了易小天给他的通讯符,紧接着试探性的朝通讯符说道:“神秘的东方旅人如果你能够听到我的声音请马上回复我。”
易小天在一旁看着范海辛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只感觉到好笑。
看样子这里的人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通讯符这种东西。
他没有马上回应范海辛,而是晾他一会儿,看看范海辛是什么打算。
而等了几分钟之后,范海辛没有得到易小天的回复,一脸无奈的看着红衣主教。
“看样子这位神秘的东方来客暂时不想理我。”
红衣主教脸上有些失落,现在教廷需要海德医生手上的药剂来对抗黑暗,可如果不能够解决掉海德医生身上的问题,那他们就不可能得到药剂的配方。
“你在尝试着联络他一下,一定要让他解除掉海德医生的问题,如今到处都是黑暗生物,海德医生的药剂能够让我们的驱魔者们实力大增。”
听到红衣主教的话,范海辛尝试着再次联系易小天,
“神秘的东方旅人,我答应和你一起去对付德古拉,如果你听到之后请回答我。”
又等了几分钟之后,见到易小天还是没有回复他,范海辛彻底无奈了,而就在他们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教堂底下出现一道无比闪烁的电光。这道电光就在范海辛的身旁,范海辛等人赶紧后退了几步,一脸谨慎的看着电光。
“范海辛是你把我召唤来的,我想你不需要这么紧张。”电光天停止后,露出的正是易小天那张英俊的脸。
“是你。”
范海辛仍然没有放松警惕。
易小天此时却没有理他,而是朝着他身边的红衣主教道:“尊敬的红衣主教,冒昧前来打扰了,在下易小天,一位来自东方的驱魔人。”
红衣主教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易小天的出场方式让他惊骇,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来自东方的先生,不知道你寻找德古拉有何贵干?”
易小天笑开始编故事:“那日我在东方消灭掉了一只吸血鬼,突然天边出现了一位长者向我请求希望我能够前来法国找到范海辛。”
范海辛道:“什么样的一位长者?”
易小天将上帝的模样描述了一番,顿时红衣主教道:“那是主。”紧接着整个地下室的人开始祷告。
教廷与东方并非是完全没有联系,像范海辛就曾经受过西藏密宗的训练,他知道在东方是没有人信仰上帝的,他不相信仅仅是因为几句话,易小天就从遥远的东方赶了过来。
“那么易小天先生,是什么驱使你来到这里?东方大地离我们这里太遥远了,我不相信你过来没有别的目的。”
红衣主教也是一脸谨慎的看着易小天。
易小天丝毫不紧张道:“吸血鬼在东方已经有了蔓延的趋势,那位长者告诉我,只要知道范海辛才来找到德古拉,而将德古拉杀死,就能够杀掉所有的吸血鬼。”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世的?”范海辛又问。
易小天道:“自然是那位长者告诉我的。并且他跟我说因为你身上的原罪才导致你失去了记忆,,必须要消灭德古拉才能将原罪清除。”
“范海辛看来这都是主的旨意,这一趟特瓦希尼亚之行就是你清除原罪的最好机会,恭喜你你将有机会得到救赎。”
听到易小天的话,红衣主教顿时来了一波助攻,把范海辛说的一懵一懵的。
范海辛也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上帝的旨意吗?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身上有着原罪?
“易小天先生,据范海辛说道海德医生是你弄成这个样子的,能不能请你让他恢复正常?”
海德医生毕竟关乎着教廷的大计,之前他让范海辛联络易小天也是这个原因。
易小天笑道,“小意思罢了。”话音刚落原本一直僵硬着一动不动的钟塔怪人顿时瘫倒在了地上。
“现在他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