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马秘书已经趴在桌上打起呼噜之外,其他人看着二人明显带有拼酒的意味,纷纷说道:“算了吧,两杯意思意思行了!”“今天都喝不少了,留点量以后再慢慢喝!”“小马都已经睡着了,早点送他回去休息吧!”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李明东烦躁不已,感觉自己好像被轻视了一般。“不行,今天不把这小子喝倒,我以后在党政办的脸面往哪搁!”
“小胡老弟的酒量真是深不可测。来,咱们继续!”李明东不顾其他人的好言好语,说完端起第三杯一饮而尽。
胡四炮也不废话,拿出军人的作风,直接用行动说话,端起一杯倒入口中。喝完这杯,他说道:“剩下两杯,我一起敬了!再次谢谢李哥!”说完左右开弓,一手端一杯,两口喝完,然后将酒杯倒扣拿在手中,看着李明东,等他喝完。
李明东没有想到胡四炮的酒量如此惊人,想反悔却又不甘心,于是伸手端过第四杯酒,仰头就往嘴里灌。因为第三杯酒的酒气还在往上顶,结果第四杯酒喝到一半,他根本压制不住上涌的酒气,想吞却怎么也吞不下去,阴沉的脸被憋得通红。最终,他忍受不住,放下手中还剩半杯酒的酒杯,捂着嘴往外面跑去找卫生间,才跑到一半,就听他“哇”的一声,把晚上吃下去的饭菜全都喷到了走廊的墙壁上,双手使劲扶住墙壁才让自己站稳。
“是不是明东喝多了,老吴赶紧出去看看!”听到声响的钟主任,马上安排老吴到外面察看情况。
老吴推开门,看到李明东身体软软地靠在墙上,身前墙壁上一片污秽。他马上掉过头,对钟主任说:“明东在外面吐了,看样子他已经不行了,我先送他回去吧!”
“今天晚上就进行到这里吧,我们一起走。小胡你怎么样,还能不能走?”钟主任眼看宴席已经无法进行,决定收场。
“谢谢,钟主任。我还——能——行,不用——管——我。”胡四炮也装出喝多了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身体也跟着晃了几下,装得非常到位。
“那这样吧,我和老吴送明东回去,顾主任、老周,还有小赵,你们把小马、小胡送到宿舍。”钟主任进行了分工,然后跟老吴先出去搀扶李明东下楼。
顾主任工作比较细心,将房间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人遗失物品,转头对老周说:“老周,你和小赵去把小马先扶下楼,小胡我来负责。”
老周沿着餐桌转了半圈,跟小赵一左一右把小马拉了起来,然后两人合力将小马向楼下拖去。
顾主任转过身,对胡四炮说:“小胡怎么样,还能走不?”
胡四炮不想把李明东得罪得太深,还想装一装。他打着酒嗝,含糊不清地嚷嚷道:“喝,李哥,干杯。来,倒酒,我还能喝!”
顾主任一阵头大,这小胡也喝多了,这可怎么办?
人都走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把胡四炮的一条胳膊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慢慢向外走去。
“这待遇不错,喝多的感觉真好!”胡四炮心里小小的意动了一下。他也不好意思把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顾主任身上,半推半就地跟着她出了房间,不过下楼时他故意踩空一脚,把顾主任吓得不轻。
两人下楼后,顾主任把他放到吧台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去算账签字。
忙完后,她又过来花了好大力气,把胡四炮架起来,向酒店外走去。
出了酒店门,已经不见了钟主任、老吴和李明东的身影,老周和小赵还在费力地拖着小马,一步三晃地朝乡政府走去。
胡四炮看着身下比她矮了半头的顾主任,拼尽全力支撑着他向前走着,心里觉得有就过意不去,但是他又不想让他的酒量成为大家日后的话题,所以不得不装下去。“只能辛苦一下顾主任了。”
顾主任两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不让他摔下来。两人的身体亲密接触、相互摩擦,让胡四炮有点把持不住,下身的小钢炮不老实起来,举起了大旗。
“什么东西顶着我?”顾主任感觉到了异样,撤出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腰际往后一甩,想把那东西推开。
“啊!”当她的小手碰到那东西后,发出一声惊呼,心里暗暗想到,“这个小胡喝了酒还不老实,不过那家伙好大,比起自家那位至少大上一倍!”
小钢炮被顾主任拨弄了一下,精气神更足。胡四炮有意识地把臀部向后撤了撤,无奈小钢炮太过雄伟,还是时不时地顶在顾主任的腰臀结合的部位。
“怎么这么硬,跟火烧的铁棒似的,还热乎乎!”喝了一点酒的顾主任有点不淡定了,被开发过的身体产生了某种欲望,心里开始幻想起来,“不知道跟他做了,会是什么感觉!”
胡四炮也是火烧火燎,急需一个发泄的洞口。“不行,赶紧离开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否则真要引火烧身了!”
“顾主任,你放——放开我,我要——要——方便一下!”胡国炮找了个不太合适的借口。
“噢,你自己小心点,我放手了啊!”欲火焚身的顾主任从幻想中回到现实,然后轻轻地放开了胡四炮的手,让他从自己的肩膀上离开。
脱离束缚的胡四炮,摇摇晃晃地走到路边一棵树后,解开裤子排便。
胡四炮离开的那一刻,顾主任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心里非常失落。“妖孽啊,害得老娘差点丢了魂!”
胡四炮故意磨蹭了一会,让自己恢复了平静。
“顾——顾主任,你不用——不用——送我了,马上就——就——到了,我自己回——回——回去吧!”重新回到道路上的胡四炮,结巴着对顾主任说道。
顾主任心里面无比纠结,一边是对那种刺激的眷恋,一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胡四炮见顾主任站在原地没有表示,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顾——顾主任,我——我先——回——回去了。”
顾主任见马上就要到乡政府大院了,说道:“小胡,我在后面看着你进大门。你慢点走啊!”
“呃,好——好的,谢谢你,顾——顾——顾主任!”胡四炮回应道。
胡四炮一摇三晃地进了乡政府大院的院门,回头看了一眼,顾主任冲他挥了挥手,他也跟她挥手作别。
到了院子里,看见老周、小赵架着马秘书还在前面艰难前行。
失去胡四炮的身影后,顾主任更加感到失落,可是一股原始的欲望却让她欲罢不能。她伸手摸了摸被胡四炮顶到的部位,热乎乎的气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丝疼痛。
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她不再替胡四炮担心,急匆匆地一路小跑回家,看见自已的老公已经躺下,睡得正香。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服,爬上床,就向老公索取。
睡意正浓的老公被顾主任弄醒,看见自己的老婆急不可奈的样子,十分纳闷:“吃错药了吗,这两、三年来都没有主动过,今天这么积极想要。看来酒后乱性说得一点没错,不过好在没有在外面乱性。”
还在纳闷的老公,已经被顾主任强上了。
不过男人的小号工具,没有折腾几下就缴械了。
“真是没用,每次只捣鼓几下,就偃旗息鼓了,太扫兴了。”顾主任内心狠狠地抱怨了一句。但是没有办法,她只好悻悻地起身去烧水洗澡。
当她洗澡地时候,看到自己的腰际有一块明显的乌青。“难怪有点痛,原来把老娘身上顶青了。太狠了啊,小胡你这个小冤家!”
回到下午刚刚收拾好的宿舍,简单洗漱,喝了满满一杯灵元花茶,正准备打坐修炼的胡四炮,突然一个“阿嚏”,“这么晚了谁还念叨我。”带着这个疑问,他进入了修炼状态。
连续修炼了、4个小时,正准备躺下休息,他敏感的听觉里突然传来一声:“马秘书,你醒醒,快醒醒!”
“是小赵文书的声音,这么急促,难道马秘书有什么危险!”胡四炮赶紧穿上外套,循着小赵文书的声音,摸了过去。
他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说道:“赵文书,我是胡四炮,开开门。”
小赵听到是胡四炮在敲门,赶紧跑过来把门打开,急切地说道:“快来看看马秘书怎么样了,我怎么叫也叫不醒他!”
胡四炮大步走到马秘书的床前,伸手探了探鼻息,又把了把脉。“过敏反应这么强烈,必须施救,晚了就要出大事了。”
他赶紧吩咐赵文书,说道:“你找一找有没有白糖,赶紧弄一大碗温糖水,里面多加点白糖。”
说完,他抓住马秘书的双手,运转玄阳神功先帮助他恢复生机,并排除体内部分酒精。
当小赵将糖水端来时,他搬动马秘书,让他的身体坐直,然后捏住他的鼻子,将糖水一点点一点点给马秘书灌下。
灌完一碗糖水,他又将马秘书的身体放平,再次度过玄阳真气运行两个周天,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对小赵文书说:“赵文书,应该问题大,你在这陪着他,我先回去了。”
因为不知道他俩是不是恋人关系,胡四炮也不方便久留,忙活完了,就打算离开马秘书的房间。
“真没有问题了吗?”
“嗯,应该没有问题了。”
“那我也要回去睡觉了,我自己留在这里像什么话,让别人看到了,肯定会传出什么谣言。”
“那随便你吧,我先走了。”说完,胡四炮就走出了马秘书的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