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跑不了。”
“为什么?”
“我中原高手众多,难道只找两个人还找不到。”
“所以啊,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只要有你在手,我的人身安全就得到了保障。”
“可是你别忘了,你只有一个人,只要稍一看我不到,我就可能被人救下。而且我也是会武功的,你一不小心看不住,我也可能会逃走。”
“小丫头说的对极了,多谢你的提醒。”言无信说着,人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取出一个黑色药丸,顺手丢到黄彩儿嘴里。
黄彩儿还没反应过来,药丸已经下肚。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咦,刚才我不是问过你了吗?”
“问我什么?”
“问你知不知道苗疆巫蛊?”
“你......你给我下了蛊?”
“是啊,这是我们九幽教炼制的蛊虫,若是不得解药,这蛊虫发作,会从你的肚子里,先吃了你的五脏六腑,咬的你肠穿肚烂。她再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喝血吃肉。不过这蛊虫不大,你不用担心,它就算咬坏了你的五脏六腑,你也不会立刻就死,惟一担心的就是,若是太久不死,它还会爬上你的头里脑中,从里到外咬坏你的脸,就可惜了你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黄彩儿脸都吓的白了,言无信竟然还叫她别担心,给这样的蛊虫咬死,还不如痛痛快快一刀杀了的好。黄彩儿想到这蛊虫,似乎感觉到这蛊虫真的在自己的肚子里钻来钻去,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黄彩儿吓的泪水盈盈。
言无信大乐,笑道:“你这小丫头,现在知道怕了吧?见识到本少主的厉害了吧?”
黄彩儿又气又吓浑身发颤,言无信觉得黄彩儿受气受惊的时候,被点头穴道的时候一点也不好玩,随手解开了黄彩儿的穴道。黄彩儿又要扑上来和言无信动手,言无信动也不动,黄彩儿一掌马上要打在言无信胸口,谁知言无信仍是不躲,黄彩儿一呆之下,突然变招,伸手将言无信别在腰间,方才从她那里抢来的短剑抢回。
架在言无信的脖子上,道:“你,你快给我解药。”
言无信毫无惧意,他就要黄彩儿拿他没办法道:“不给。”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信啊,黄姑娘,你快点动手,不过你一动手就没有人可以给你解蛊了,苗疆蛊毒,无人可解,到时候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黄彩儿当然怕死,但她更怕的是那种可怕的死法,架在言无信脖子上的剑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突然肋下一麻,又被言无信点中了穴道。
言无信将黄彩儿抱起,放在一边的石头上,道:“所以,你一定要祈求我平安,我才会帮你解蛊。好了,我要练功了,你就在这里委屈一会儿,或者你累了可以先睡会儿,等天黑了咱们在上路。”
黄彩儿打打不过言无信,斗嘴也不是对手,本来她还可以胡搅蛮缠的,但现在中了言无信的蛊毒,连胡搅蛮缠也不敢了。
言无信放下黄彩儿,离黄彩儿很近,突然看到黄彩儿娇美的面容,啧啧道:“你还别说,你这小丫头虽然个头不高,模样是真的美,你的代哥哥为什么会不喜欢呢?”
言无信说着,随手在黄彩儿俏脸来来回抚摸,黄彩儿俏脸通红。
“你住手。”
“你的脸,白嫩光滑,手感还真好。”
“你......你......你住手,你这个衣冠禽兽、无耻败类。”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我们九幽教的人一直被你们中原一派骂败妖人魔人,直到今天,到我这,才算做了点魔人妖人该做的事。”
“你......你......”
“所以,我不能住手,否则,你们中原人这么骂我们,人我就觉得名不副实,倒有些愧对你们了。”
黄彩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又苦于穴道被点,反抗不得。
言无信逗黄彩儿也逗的够了,笑道:“你是不是想我不要再碰你?”
黄彩儿泪水盈盈,本不愿点头,可是面对这样的小魔头,实在没有办法,总不能一直给他占便宜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但我不能。”
言无信的手还在黄彩儿的脸上,黄彩儿满脸惊恐地盯着言无信的手,道:“为什么?”
“你想啊?我是魔教少主,你口中的小魔头,人中奸佞,魔中恶鬼,这样的人,生来就是干块事的,别说只是摸一个一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就是干些其他的,也是情理之中。”
言无信说着其他的时候,上下打量黄彩儿,黄彩儿更加害怕。言无信见黄彩儿害怕,愈发得意,笑道:“放心,我不会做其他的,你这小丫头模样虽然可爱,但这侏儒一样的个头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言无信占了黄彩儿便宜,还羞辱黄彩儿,黄彩儿的几欲昏倒。只道:“那你快把手拿开。”
“我都说了,我是恶人,自然干恶事,听你三言两语就心慈手软,那可不是恶人该做的是。”
“那你要怎样?”
“不怎样啊,就是你得承认我不是坏人,再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你......你......卑鄙无耻......”
“说的对了,”言无信手顺着黄彩儿脸蛋儿滑向黄彩儿白嫩的脖子。
黄彩儿吓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连声叫道:“好哥哥,你是好人,你放过我吧。”
言无信哈哈大笑,捉弄够了黄彩儿,在山洞内的一块圆石上打坐练功。言无信盘坐下来,打坐用功,但一安定下来,便想到近些日子来,整日逃亡,还和中原高手动手,杀了不少的人,本来父亲有与中原修好之意,现在自己杀了这么多中原人,这修好只怕是不可能了。
修不得好那就不修,言无信一路入中原,对中原人好感实在不多,不说能算的上好汉,连算的上好人的都没几个,这样的人,杀了也没什么关系。随即言无信又想到了父亲,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在教中会不会受常叔叔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