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跟泰勒-斯威夫特把车开出斯台普斯之后,就飙起来了,他们上路绝尘而去。
泰勒-斯威夫特唱着歌,放纵着她的情绪。
别人跨年都是去中心广场,赵乐和泰勒-斯威夫特却直接去了海边。
海边,没什么人。
夏天的夜晚,海边会有很多人,但是冬天没什么人。
洛杉矶的海边风大,浪大,适合冲浪。但是冬天这就成了缺点,太冷。
赵乐和泰勒-斯威夫特没觉得冷,可能是因为相互之间的热情。
他们拉着手在海边走,赵乐说夏天的时候,这里会有很多烤扇贝的烧烤摊。
泰勒-斯威夫特不喜欢吃那些东西,美国中西部地区因为陆地资产太丰富,他们连动物下水都不吃,只吃肉。但是她对洛杉矶的一家叫伊莲的烧烤店情有独钟,她说那里的烤肉好吃。
赵乐知道这家店,老板是个中日混血,取了一个法国老婆,他们一起开的店。总的来说,这是一家综合了好多种吃法的烧烤店,他们综合的还算不错,很有特色。
“你冷不冷。”赵乐问。
泰勒-斯威夫特道:“不冷,你没有从我的手上感受到温度吗?”
赵乐感受到了温度,温度的确很高。
他们两个年轻,而且身强体壮,又有感情升温,他们自然是不冷的。他们身后的狗仔队可太冷了,他们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并且感受着寒风。
泰勒-斯威夫特主动开始讲述她刚到洛杉矶时,在酒吧卖场的生活。
“25美金一晚。”泰勒-斯威夫特道:“这该死的价钱30年没涨过了。”
赵乐道:“想唱的人多,就是这样。”
泰勒-斯威夫特道:“以后我的歌,全部都要收费,连试听都得收费。”
赵乐不知道泰勒-斯威夫特说的是不是气话,要知道现在所有的播放软件,试听都是免费的。有的软件,还会给新用户送三个月会员。
赵乐从兜里把口香糖拿出来,问道:“要吗?”
泰勒-斯威夫特拜拜手,道:“我妈妈跟我说,随身带着口香糖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赵乐道:“我妈妈也跟我说,主动约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他说着,把口香糖塞进了嘴里。
赵乐没嚼几下,泰勒-斯威夫特突然把嘴凑上来了,赵乐还没做好迎战的准备,泰勒-斯威夫特已经杀上来了。
赵乐被动应战,依然凭借更强壮的身体,赢下了这场交锋。但这次交手,只是赵乐以为赵乐赢了,泰勒-斯威夫特可没觉得赵乐赢了。
随后,赵乐看到泰勒-斯威夫特嚼着口香糖,他才发现糖没了。
“所以。”赵乐道:“刚才给你你不要,你这是图什么。”
泰勒-斯威夫特道:“我喜欢你嘴里的。”
赵乐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觉得你这是在玩火。”
泰勒-斯威夫特道:“你很热,我就是在玩火。”
他们在海边走着,一点没感到寒冷。他们知道身后有狗仔队跟着,但是他们两个都是肆无忌惮的那种人,任由狗仔队去拍。
临近凌晨零点,泰勒-斯威夫特偶然看到了一个卖烟花的小女孩。
“为什么她会在这买烟花。”泰勒-斯威夫特问赵乐。
赵乐道:“我猜是被赶过来的,广场卖烟花、卖花,可是一个垄断产业。”
泰勒-斯威夫特去询问,正是如此。她很生气,又很可怜小女孩,旋即把她的烟花全买了。
赵乐叹道:“福祸相依呀!”他看着小女孩拿钱蹦跳着离开,心里还是感慨万千。
小女孩的笑脸,比烟花好看,但他们两个是伴随着烟花的绚烂,进入到了2008年。
当时钟距离2008年只剩下10秒的时候,他们作为运动员和歌手这两个职业的优秀代表,在海边的长椅上,伴随着烟花的燃放,开始了关于肺活量的比拼。
赵乐以较大的优势战胜了泰勒-斯威夫特,在这方面运动员还是更有优势的。
赵乐想去汽车旅店,泰勒-斯威夫特不想看电影助兴,她想去酒店游泳池。
赵乐没什么理由不满足泰勒-斯威夫特,然而等他开始预定酒店的时候,洛杉矶城区的高级酒店都住满了。
泰勒-斯威夫特看赵乐准备开车去内华达州了,她阻止道:“我预定好了。”她调皮的笑着。
希尔顿酒店的双层泳池房,赵乐经常预定这里的房间,他也很喜欢这个样式的房间。
从二楼的泳池,下落至一楼大床,是用滑梯连接的。从泳池出来,可以直接滚至大床之上,这是很好的一种体验。
“我们爱好相同。”赵乐说道。
泰勒-斯威夫特道:“这就是你吸引我的地方,因为我们的共同点。”
媒体已经疯了,他们疯狂的程度比赵乐和泰勒-斯威夫特之间的气氛还要猛烈。
他们两个叛逆且坦荡,又都从来无惧各种的言论与评论。所以他们两个,一路上完全不躲避狗仔队,以至于他们到达希尔顿酒店的时候,身后已经跟着数十人了。
这数十人把他们的行踪彻底曝光了,此时如果赵乐他们的房间里有摄像头,会有超过百万的人观看他们的直播。
就算现在这样,希尔顿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已经阻拦了三个想要混上去,爬在房间门口听一会的记者。
莉亚-迪桑是观看新闻直播的一员,此时她正在公寓里,她手里捧着一本中英对照的全唐诗,书页上正是杜甫的《月夜》
今夜州月,闺中只独看。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当她看到“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的时候,自己独自流泪了,可她只有“单人倚虚幌,独自泪痕干。”
莉亚-迪桑从来不怕困难,她也不怕挑战,可是当她发现自己的对手是泰勒-斯威夫特这种天才歌手的时候,她还是有一种无力感,有一点绝望。
但是她擦干眼泪,还是继续努力,“我要超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