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离开静水宗之后,并没有立刻分散开,各自回到各自的宗门,而是仍然聚在一起,并且在一处里静水宗算不得太远的地方聚拢在了一起,这些人开始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其中一名年轻修炼者开口说道:“天星宗咱们肯定是得罪不起的,就算是不说天星宗的那位太上长老,就是天星宗其他人咱们也都得罪不起,如此一来,咱们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用处,因为咱们得罪不起这样强大的宗门,所以天星宗的那位真要是杀害武皇境修炼者的凶手,咱们也一点办法没有,甚至,就连静水宗咱们都奈何不得,更不要说是去对付天星宗了,所以我的意思是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各自各自的宗门或是家族,没有必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下去了,就算是咱们这些人想要做什么,可是以咱们这些人的实力,你们觉得咱们能够做什么,怕是什么也做不了,与其再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做一些该做的事情更好。”
他的话说完,周围不少人纷纷点头认同,因为他们经过静水宗这一趟之后,发觉到,他们这些人看似很强大,可那也是要跟谁比起来,别看他们人多,背后又有更多的修炼者宗门撑腰,可是和三大宗比起来,差距还是十分巨大的,随便一个三大宗的人就能够收拾了他们,更不要说三大宗还有武圣境修为的修炼者存在,这样的修炼者就算是他们联起手来也没有任何抗衡的机会,再静水宗那位太上长老面前,他们就是如此,原本没有见到本人之前,众人都以为他们这些人在一起,就算是见到了静水宗的武圣境修炼者也不怕,可等到真正见到了,才知道,双方的差距根本不是靠人数可以弥补的,该害怕依然害怕,因为他们能够感觉到,对方真要是想要动手杀他们,可以轻易的就做到了。
周围很多人都已经放弃了找静水宗的麻烦,毕竟静水宗是三大宗还有武圣境修炼者坐镇,这样的宗门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之前之所以会去找静水宗的麻烦,也只是一时冲动,加上死了那么多武皇境修炼者,人人自危,想要找到凶手,还能够让大家安心。
这个时候,就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道:“其实对付静水宗也不是没有办法,哪怕对方有那位武圣境修炼者坐镇,可只要咱们能够请动另外一个大人物出手帮咱们,相信一定能够压服住静水宗的,逼迫静水宗交出凶手,到时候就可以解决了杀害武皇境修炼者凶手的问题。”
他的话说完,有人问道:“你真觉得静水宗的那位是杀人凶手?她不是说过了,还有天星宗的那位,万一不是她,而是天星宗的那位怎么办,你可不要忘了,当初从下等国回来的人不止静水宗的那位,还有天星宗的那位也是那个时候回来,我觉得静水宗的那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凶手未必就是静水宗的人,也有可能是天星宗的那位。”
话音落下,周围众人居然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接话茬,不过这种情况只持续了短短片刻,马上就听到有人说道:“不能这么说,万一是静水宗的那位故意这么说的呢,虽然天星宗的那位也是那个时候从下等国回来的,可未必就是凶手,我觉得静水宗的那位是凶手的可疑性更大,不然她凭什么告诉咱们天星宗的那位也是那个时候回来的,一看就是故意转移目标,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依我看凶手就是他。”
众人之中,有人听到他的话,微微点头认同,相信他的推测,不过更多的人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他们并没有单纯的相信静水宗的那位是凶手,也没有单纯的相信天星宗的那位是凶手,这两个人都有可能,所以他们不会单纯的只怀疑一个,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想吐露出来,毕竟真要是这么说了,万一传出去,对自己也是一件祸事。
之前说话的那人见没有人反驳自己,脸色多了一抹得意之色,说道:“好了,到了这一步,咱们也就不必说什么了,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要我说,就先解决静水宗的那位,她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等解决了她,就算她不是凶手也没有关系,咱们还可以在找真正的凶手,如此一来,咱们也能够化解现在的事情,总比咱们什么都不做更好。”
一旁有人开口说道:“既然你说要对付静水宗的那位,可她是一位武圣境修炼者,顶尖的强者,能够强过她的人可不多,你觉得谁能够出面去做这件事情,以咱们这些人的实力怕是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甚至都不需要她出手,静水宗的那些弟子就能够解决掉咱们和咱们背后的宗门乃至家族,这样的差距相信在场的诸位都清楚,没有十足的把握,谁敢对静水宗的那位动手,所以你说了半天,都是没有用的话,就算凶手真的是她,咱们也奈何不得。”
他们在场的人之中,最强者也不过是武王境修炼者,距离武圣境修炼者差距还是很大的,就连他们背后的修炼者家族和宗门都算上,最强者也不过是武皇境修炼者,这样的修炼者实力就算是再强也强的有限,面对武圣境修炼者根本不够看。
早先那人听到对方的话,笑了笑,说道:“刚才我说了,真要对那位动手,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要你们愿意,咱们就有办法,这个办法也不要需咱们亲自出手,别忘了,就算是咱们出手,也不可能是静水宗的对手,要想解决静水宗的那位,靠的还是借力打力才行。”
“你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一位武圣境修炼者可是十分的厉害,咱们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不是说你有办法就行,起码也要办法可行才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跟着你一起去做这件事情。”有人接话说道,同时他也怀疑对方说的办法是否可行,毕竟得罪一位武圣境修炼者,若是不能够一次性解决,他们根本承受不住对方的报复。
那人淡笑一声,说道:“很简单,咱们对付不了静水宗,但有人能够对付静水宗,你们别忘了,三大宗除了静水宗,还有两个,虽然碧云宗已经封山,可还有天星宗在,就算是静水宗的那位再厉害,还能够厉害过天星宗,何况静水宗三大宗之中最弱的哪一个,而天星宗才是最强的一个,只要天星宗愿意出手,静水宗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事情。”
边上的人说道:“天星宗的那位不也是被怀疑的对象,若是真的动用天星宗对付静水宗,万一静水宗的那位不是凶手怎么办?到时候还有哪个势力能够钳制住天星宗,怕是在没有势力可以钳制天星宗了,最后还会有更多的武皇境修炼者被杀害。”
“说的是啊,天星宗的那位一样被怀疑,动用天星宗,就算解决了静水宗,可一旦发现静水宗的那位不是凶手,这个天下岂不是还要遭殃,何况,就算是咱们想要请天星宗的人出手,可是天星宗的人又怎会愿意出手,人家凭什么帮咱们这些人出手。”其中一个人说。
之前的那人又道:“你这些担心都是没有用处的,现在静水宗的那位更有可能是这一次霍乱上等国的凶手,所以咱们必须要先铲除掉静水宗的那位才行,而且咱们就算是动用天星宗的人也只是用来铲除那位静水宗那位一个人,并不动静水宗的其他人,而且还有碧云宗在,天星宗肯定可以被钳制住,至于请动天星宗的人出手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做,我认识天星宗到底几个长老,他们都是正气浩然之辈,知道静水宗的那位就是最近霍乱上等国的凶手,肯定愿意出手帮咱们的,所以这一点上大家放心,只要大家愿意,我马上就去天星宗请帮手。”
他的话说完,周围这些修炼者之中,有人支持,也有人不说话,甚至开始有人上下打量出这个主意的人,可以说这些人之中什么心思都没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团结。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说道:“我支持你,咱们请天星宗的人帮忙,先解决了静水宗的那位,铲除了这种修炼邪功的人,才能够还这个天地一个干净,所以我同意,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可以出手,也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就行,我绝对不会推辞。”
随着他说完,周围又有一些人开始支持请天星宗的人对静水宗的人动手,这些人渐渐的占据了众人之中的一半以上,其中这里面很多人都是折损过武皇境修炼者宗门,或是修炼者家族,反倒有几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些闹着要从天星宗请人对付静水宗。
这几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的人马上就成了众人眼中的另类,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们几个,不过倒是没有什么人说什么,毕竟谁也不能够强迫对方做出什么事情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们找上静水宗也是自发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上下尊卑之分。
虽然很多人对他们没有在意,可提出来请天星宗出手对付静水宗的那位注意到这几个人之后,便对他们笑着说道:“我看几个一直没有言语,莫非几位不愿意对付静水宗,还是说几位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用来对付静水宗的那位,要是几位真的有更好的办法尽管说出来,让大家也一起听一听,众人拾柴火焰高,说不定几位的办法比我的更好。”
他的话一说完,那几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脸色骤然一变,都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到了对方对他们几个人的针对,不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单独说出他们不支持的话语,明显是想要把他们几个人和大部分人割离开,让大部分对他们产生恶感。
不过,其中一个人还是说道:“我们几个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既然几位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说几位是在不满我的这个办法了,还是说几位向着静水宗,不愿意我们铲除静水宗的这个邪魔。”那人咄咄逼人的说道。
其中那人一摇头,说道:“对于杀害武皇境修炼者的邪魔我们自然也恨,也想要铲除掉对方,可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邪魔到底是谁,咱们也没有证据证明邪魔就是静水宗的那位,万一真的要是杀错了人,对于上等国来说都是一个损失,反倒是让邪魔高兴了。”
“我也没有说静水宗的那位就是杀死武皇境修炼者的凶手,只是怀疑她,她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才先要对她出手,如果她能够证明自己不是邪魔更好。”那人说道。
站在对面的那人感觉到对方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便说道:“咱们怀疑的目标不仅是静水宗的那位,还有天星宗的那位,可一旦引来天星宗的人对静水宗的那位出手,铲除静水宗那位之后,万一天星宗的那位才是邪魔,以后还有什么人能够制服他,怕是再没有人能够做到了吧!我觉得还是把这件事情先放放,多出探寻证据,只要有了足够的证据,不管凶手是谁,都找不到洗脱罪名的接口。”
他的话说的合情合理,有不少人开始默默点头,认同他的观点。
可那位想要借助天星宗力量对付静水宗的人注意到这些之后,眉头微微一皱,当即开口说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先前在静水宗的时候,就是你们几个先一步朝静水宗的那位请罪的吧!若真是如此,你们几个人的心思怕是不简单呀!”
这话一说完,边上马上有人接话说道:“没错,我记得就是他们几个第一个和静水宗的那位请罪的,当时他就在我身边,我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有人指证,不少人都感觉就是这几个人第一个朝静水宗那位磕头认错。
听到对方的指责,被指责的那几个人脸色难看起来。
对于对方的指责,他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什么先请罪的人是他们,根本就是胡说,而且他们明明记得,刚刚指责他们的那个人才是最想跪在地上请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