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蛇演义》
只杀敌,不表演,保家卫国的武术,谓之国术!
前言:
1899年-1949年,
清末民国五十载,万千枭雄纵身翱翔。
民国是一个奇谲的年代,留下了许许多多光华夺目让人耳熟能详、却又有无人问津的传奇人物。
他们就好象是红楼梦中贾雨村所说的,禀赋正邪二气生成的时代中独有的特殊人物。
他们本置之千万人之中,其聪俊和勇猛之气,纵横天下威震海内外,为之心中理想而舍身忘死,高与千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为金钱利益作出懦弱之举,投敌卖国的卑劣行为,又在千万人之下。
他们的脚行走在俗世滚滚红尘之中,心踏着强汉盛唐的华夏之壮美,当手中的凌厉铁拳砸向“东亚病夫”四个大字时,如钟声般敲响了平凡大众们心中反抗的号角。
这是属于他们的故事,这是属于国术的故事,这是属于一个只杀敌不表演的故事,这是属于一个强者纵横的故事,这是属于一段打破“东亚病夫”招牌的故事,这是一段纵横天下舍身忘死为国为民的英雄之路!
你我都是这段英雄踏向传奇之路的见证者!与君共勉!”
从明报回来以后,霍耀文就开始动笔撰写《龙蛇演义》,与其说是抄神机的书,不如说就只是套个书名和国术这个词汇罢了,里面的内容跟后世那本火书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都是霍耀文的原创故事。
《龙蛇演义》这个书名,霍耀文非常喜欢,很有感觉,所以借个书名和国术这个概念,应该不是多大的问题。
霍耀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打斗方面描写的能力比较薄弱,所以他脑海中构思的《龙蛇演义》并不完全是以打斗为主,而是以讲述男主角和民国时期那些武学宗师所学习各类流派国术为主。
从打响八国联军的义和拳开始,到后来军阀混战时期,男主角和各个武学宗师吊打西洋武士以及各国大力士,最后抗日战争中提出只杀敌不表演,谓之国术的理念,从而升华整本书的立意和家国大事。
相当于这本书大致只是记载各个武术流派的传记,加以夸张化,达到小说中所提到各种明劲暗劲等非科学的力量。
写完前言,霍耀文就没在下笔了。
他对武术界了解的不是很多,知道的武术种类大致也就是形意拳、太极拳、八卦掌、大圣劈挂、蔡李佛、咏春、洪拳…等一些知名的武术流派。
而且没有了互联网的支撑,让他自个脑子里杜撰这些流派的功夫,太难太难,而且瞎写的话,还会落得他人口舌,毕竟香港因武侠小说的缘故,普通市民之间早有好武之风,指不定街头随便一个卖生果的小贩,就是某某流派的大师兄。
与其一通乱写,不如先做好资料,找个空闲时间,走访一下香港各个流派的武馆,想办法从他们那获知一些武术资料。
当下香港的武馆不说多如牛毛,反正也比后世多的多,不同流派也颇多,到时候借着明报的名头,去找这些武馆的人,询问一些基础的招式秘籍,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除了这些流派的招式外,霍耀文还要去图书馆或者一些地方,查阅一下民国时期的武术大家资料,虽然他知道一些人物,诸如:
“大刀王五”
“神枪李书文”
“半步崩拳打天下的郭云深”
“剑掌双绝韩慕侠”
“自然门内皆自然的杜心五”
“大内高手八卦掌创始人董海川”
“素有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之称的武神孙禄堂”……
这些人物都只是霍耀文后世看过的一小小部分清末民国的武术宗师,现在他除了还记得这些名字外,几乎有关这些人的信息大部分早就忘记了。
这种历史上的真实人物,自然比《鬼吹灯》要难写很多,不仅要考证各种资料不被人口舌外,如果其后人尚在,并且移居到香港的话,还要尽可能的去拜访一下,尽量争取到对方的同意才行。
这样一来,虽然大大加深了写文的难度,但霍耀文乐在其中,毕竟编写出这样一部较为写真的民国武林的传奇故事,只要写的好,想必足以成为国术流派的鼻祖了吧。
...
还在霍耀文一边撰写《龙蛇演义》大纲,以及准备把第一部《鬼吹灯---盗墓笔记》完结的时候。
此刻的《文学世界》报社内,可谓是热闹非凡。
历经一个多月的“新鸳鸯蝴蝶梦”的征文比赛,在今天正式告一段落,不再接收任何稿子,哪怕是现在送来,都已经不算在征文内了。
一间不大的总编办公室内,
里面的桌子上堆满了如云的稿子,背后的一堵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书柜,里面放满各类书籍和杂志。
“聂女士实在是太感谢你从美国飞回香港,参加我们这次《文学世界》提出的第一届“新鸳鸯蝴蝶梦”的征文比赛了。我知道你最近刚回港比较忙,所以特意让下面的编辑和副主编帮忙审稿,总共筛选出了十份稿子,都有竞争前三名的希望。所以剩下的就靠你还有三毛女士、亦舒女士还有琼瑶女士共同评选出征文比赛的前三名了。”
文学世界的总编邓麦基一脸感谢的看着面前不远万里迢迢从美国赶回来的知名女作家聂花苓。
聂花苓露出不失礼貌的笑容道:“刚好这次回港我也是准备拜访几位老朋友,能够有幸在途中参加这场文学征文比赛,也是我的荣幸,我非常乐意参加到此次的征文比赛中。”
“那太棒了,能有聂女士的加盟,一定是我们这场文学盛宴的巅峰!”邓麦基恭维道。
聂花苓连连摆手,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聂女士太谦虚了!”邓麦基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回身从书柜中掏出一本几乎翻的有些破的书,将其放在聂花苓的跟前道:“聂女士你一定要给我签个名,你的书我可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聂花苓接过书看了一眼封面那泛蓝的底色,以及用隐约分不清是金色还是黄色六个大字《失去的金铃子》,不由感叹一声道:“没想到邓总编居然还留着第一版啊。”
邓麦基叹息道:“是啊,可惜当时没有买两本,这本已经被我翻阅的有些破旧了,早知道的话,买一本收藏起来。”
聂花苓轻笑一声说:“书不就是用来看的吗?你翻的越烂,就证明我写的越好,这是我非常乐意看到的事情,要是买了书放在家里不看,那买书干什么?”
“不错,聂女士说的很对,书买来不就是看的吗?”邓麦基哈哈一笑。
忽然,邓麦基想到一件事情,好奇的问道:“聂女士,我听人说,你和你先生去年在美国搞了一个“国际写作计划”?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活动?”
聂花苓笑着道:“这个国际写作计划,我是想要邀请全球各国的文人作家共同探讨未来文学的创作,进行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促进文学世界的进一步发展。邀请他们来我和我先生创建的国际写作城内,进行短期的文学写作和共同探讨交流。”
“好啊!”邓麦基闻言,心里一喜,连忙道:“不知道我们报社能否有幸参与其中?往后无论是那位作家,是西方作家还是东方作家所撰写的稿子,都可以在我们文学世界中发表!”
聂花苓想了想,点点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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