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知您这里有没有修行五脏的秘术?”任武自从修炼壮脾三合术后,发现自己的脾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过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体内脾越发强壮,任武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提升了许多,这种提升是由内向外的。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焕发了许多。
“你是看了那本什么五行理论?你修炼了壮脾三合术?”白幽饶有趣味的转过头来。
任武默默点头,“是。”
“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也没有剩余四个脏腑的修行秘术,这本秘籍是从外界流通进来,听我爷爷说是他在一个黑市上捡漏捡到的。”
“不过虽然没有和壮脾三合术同根源的另外四种修行秘术,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白幽诡秘一笑。
“这是我爷爷从摘星塔流传出来的另外一套秘术,五脏明灯术,听说还有配套的上级秘术,不过不是我们能弄到手的,除非你加入摘星塔才行。”白幽遗憾的说道。
任武接过功法秘籍,心情复杂。
自己这老师的戒指里就仿佛一个百宝库一样要啥有啥。
而且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个大型神秘组织的首领,现在的年轻人啊,了不得~
“老师,这两天我要在房间里修行秘术,可能明天上午的实验我来不成,还望老师见谅。”任武整理了一下语序,慢慢说道,这几天经过修炼,增加的灵魂之力已然巩固可以进行下一次穿越。
“哦,知道了,回去吧。”白幽的反应比他预料中的还要淡定。
甚至还挥了挥手,让他不要打扰自己做实验。
任武茫然的被推出实验室。
回到卧室,任武盘膝坐下,维持着修炼的姿势。
然后闭上眼睛凝神进入脑海中的纯白空间,青铜门依旧矗立在空间中心。
门上刻印着一个代表过目不忘的天赋印记。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能否得到新的天赋了。
并不是每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都有天赋。
这需要运气。
意念推开青铜门。
青铜门打开,黑光吞没了整个房间,也将任武的意识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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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县城里送往州府的生辰纲已经出发了,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就会经过毒龙峡。”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七爷身后,居高临下的俯视房间里的所有人。
“好,辛苦你了。”七爷似乎很擅长笼络人心,让人拿了几两碎银子赏给打探消息这人。
“我们现在就出发,劫了这批生辰纲,兄弟们人人有份!”七爷大手一挥,旁边一人取出一个布包。
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柄柄寒光烁烁的冷兵器。
他单手接过七爷双手捧起来的长柄重锤。
说是重锤,实际上就是一个木柄顶端连接着一个不规则的铁疙瘩。
...
夜黑风高,官道上由远及近传来马蹄、车轮转轴碾压在泥土上的声音。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队伍里驱赶山间的猛兽。
他躲在密林里,面无表情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运输生辰纲的队伍最前方的一辆车的车轮突然卡在坑里。
“怎么回事?”队伍里的将领沉声问道。
“大人,不知道,好像是车轱辘卡进坑里了,我试试能不能抬起来。”前面的力夫点头哈腰。
“嗯......”将领嗯了一声,环顾四周。
突然一旁的树林里稀稀疏疏的射出几支箭,不过这几支箭的准头有点歪,只有一名士兵措不及防被伤到。
“有山贼,小心!”将领拔出腰间长刀横身在前。
“杀!”就在箭矢射出的同一瞬间就从树林里冲出了许多蒙着头巾的山贼。
“石头,你也上,这场战斗就看你了!”七爷对他说道。
“嗯。”他瓮声应道。
他其实不喜欢杀人。
但是七爷对他很好,也对他娘很好,所以他愿意帮七爷杀人,哪怕杀的是官军。
掂了掂手心里的重锤,
粗暴的掀开挡在前面的树枝,重锤在他手中就像一根稻草一样被轻松抬起。
对准一名士兵,抡起重锤,简单粗暴的砸下。
“砰!!!”
最前面的一名官兵脑袋炸开花。
重锤横扫而过,擦则伤、触则死。
“放肆!”络腮胡将领目眦欲裂。
提起长刀欺身杀来。
他手中重锤落下,这名络腮胡将领暴喝一声,挥刀斩来。
不过络腮胡壮汉很有经验,并未直接与重锤硬碰硬,而是用刀斜磕再锤头一侧,想要打乱他的攻势。
但络腮胡将领错估了他的力量,被磕飞的是他的长刀,仓促之间赶紧倒退。
络腮胡将领厉声喝道:“放箭!瞄准这个大个子。”
他看出来了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只有这个大个子才是真正的威胁。
大量箭矢从各个方向射出。
他虽然天生神力,但在技巧上却是一塌糊涂,只能胡乱挥舞巨锤阻拦箭矢,但这样效率太低,差点被射成了一个刺猬。
尽管他比较憨傻一根筋,但对死亡还是有着最基本的畏惧。
他向后撤退,整个人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
没有了他,余下的那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很快就被官兵击退。
箭矢虽然刺入血肉,但都不深,拔掉身上的箭矢后回到村子,当天晚上突发高烧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他迷迷糊糊的轻喊:“娘...娘......”
......
“大娘,小石头这次为了救我受了伤,这是我专门去县城请大夫拿的药包!诶诶诶~大娘您别拿扫帚,我走就是了,我知道大娘不待见我,但这药您可一定要给小石头吃下去,他受了伤,我这做大哥的也过意不去。”耳边传来声音。
任武感觉恢复了对身体的操纵权。
感觉喉咙很干,有如火烧。
睁开眼睛,任武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眼前是一个茅草屋,土墙上参杂着茅草碎屑,还有几道不明显的裂纹。
不过屋子被整理的非常干净,屋子外的声音消失,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从门外走进来。
看见任武坐起来,老妇人眼底露出一丝喜色,赶紧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端给任武。
“喝杯水吧。”
看着这个老妇人,明明从未见过,但却给任武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忍不住脱口而出,“娘!”
“小石头,你爹去得早,当年你爹就是因为去做强人才丢了脑袋,娘不希望你再走你爹的后路。你答应娘以后不要再和余七他们这伙人厮混了,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老妇人握住任武的手。
“娘也看见了你身上的伤,娘不希望我们周家的香火在你这里断了啊......”老妇人眼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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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给大家讲一个恐怖故事。
从前在路上有一棵树,树上结满了青色的果子。
一个有钱人路过,摇了摇头:“还没成熟,过几天再来吧。”
一个帅哥路过,也是摇了摇头:“还没成熟,过段时间再来看看。”
一个美女路过,遗憾的说道:“果子还青,等熟了再来。”
最后,这棵树被养死了。
呜呜呜呜呜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