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眼下就此定论,还为时尚早,更何况,圣魂八旗,似乎也只有你我二人还没赶往青霄城,所以,其余几旗都有嫌疑。”东方红道。
問沓道:“或许此次的目标是针对我,整个圣魂殿内,能对我造成威胁的,屈指可数,所以这件事很好查。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快速回到青霄城,照此修缮速度,恐怕会错过圣魂大会。”
东方红咧嘴笑了起来,笑的一脸轻松,没有丝毫担忧的样子,这让問沓更为疑惑,不由得的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东方红摇头道:“不不不,林兄的实力可是圣魂殿公认的,那魂殿第一青年的名号可不是盖的,我之所以放松一笑,是因为我们能够回到青霄城了。”
魂殿第一青年?
陆玄有些惊诧的看着問沓,似乎一眼将其看穿,随后暗暗点头。
正黄弦本就是圣魂殿首旗,能成为正黄弦少主,整个圣魂殿之中,也是佼佼者,魂殿第一青年的称号,当之无愧。
“哦,东方兄似乎很有自信,莫非已经想到回去的办法?”問沓笑问道。
东方红笑道:“一开始没有,但现在有了。”
問沓更加好奇起来,道:“愿闻其详。”
东方红将目光落在陆玄身上,道:“陆兄在此,若是连他都无法修缮传送阵的话,那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只能错过此次圣魂大会。”
問沓诧异的看着陆玄,东方红竟给出如此高的评价,而且那信任的笑容,绝非装出来的,再加之陆玄人族青年第一人的称号,或许真能带来惊喜不成。
陆玄自顾自的喝着茶,笑道:“东方兄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东方红道:“这不是看不看得起的问题,而是你有这样的实力。”
陆玄没有解释,而是问道:“东方宇是否在青霄城?”
东方红回道:“自然是在。”
陆玄继续问道:“既然东方宇敢出现在青霄城,那当初之事,东方路应该知道吧,他是何态度?”
听闻此话,东方红的脸色有些凝重,虽未言语,但陆玄也能看出大概了。
这也正是他担心所在,镶红弦发展迅猛,能够撼动正黄弦的地位,冲击首旗的位置,东方路在明知东方宇的行为下,没有丝毫态度,那他的态度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赵灵璇应该到青霄城了吧?这一年,镶蓝旗可有什么情况?”陆玄继续问道。
問沓和东方红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这让陆玄瞬间有些担忧起来。
当初赵灵璇想调动高手前往荒古之地,都被拒绝,显然在镶蓝旗内的地位有些动摇,如今两人的脸色如此难看,恐怕处境十分不好。
他没有再问什么,直接起身,道:“去传送阵吧。”
只有快速到达青霄城,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也才能有所作为。
东方红和問沓紧随其后,都迫切的希望传送阵能够快速修好,从而赶赴青霄城,不好错过时间。
南陵城的传送阵坐落在城中心,而且还有重兵把守,个个实力强横,再加之如今传送阵被毁,城主大人更是调集了城内最强的力量镇守传送阵,不容许再有任何意外情况发生。
当陆玄三人赶到传送阵方位的时候,便看到不下五十名强大的护卫,将整个传送阵团团围住,牢牢的守卫在此。
而且五十余名守卫的气息十分强大,最低的都在贤者境界,看来这是由一直贤者以上的武者打造出来的护卫队。
五十余人之中,还有几道强大的气息,显然是帝尊之境。
“来者何人,速速停下,否则别怪我等不客气。”
当看到陆玄三人到来的时候,一名帝尊二重武者顺势踏前一步,冷声喝问道,言行之间,充满浓烈的敌意。
“诸位无需惊慌,在下正黄弦問沓,特意前来看看传送阵的修缮情况,同时,也带来了强大的章纹师,或许能够帮上下一些忙。”問沓直接开口道。
本以为自报身份,对方便会让他们进去,却不料那名武者却是伸手拦住他们的去路,道:“抱歉,城主大人正在里面日以继夜的修缮大阵,不容外人打扰,还请几位在外守候,一旦有消息,必会通知全城。”
咻咻!
于此同时,两道身影忽然出现,直接落在传送阵外的广场上,赫然正是曲项和問沓先前身边的老者。
“公子。”
“少主!”
两人朝这边走来,神色有些凝重,让得問沓和东方红都忍不住有些皱眉起来,两人显然也是没能进入,被阻拦在了外面。
“几位还是请回吧,最近城内武者滞留太多,外面不太安全,还是呆在客房等待消息的好,传送阵修缮情况有什么进展,必会第一时间通报的。”那名侍卫继续说道。
問沓脸色一沉,道:“我乃正黄弦少主,这位是镶红弦公子,这位是章纹大师,让你们城主出来迎接。”
那名护卫道:“抱歉,城主大人有令,不得任何人靠近。”
“怎么,连圣魂殿的人也包括在内吗?”問沓话语骤冷,身上的气势开始攀升起来,他身侧的老者更是踏步上前,帝尊四重的威压扑面散开,压迫的诸多护卫惊恐连连。
就在这时,一道笑声从传送阵里面传来,“原問問公子和东方公子,在下南陵城护卫首领朱孜,见过两位公子。”
南陵城隶属于圣魂殿,整个城池都是圣魂殿的,城池的城主和护卫队,自然属于圣魂殿管理,而正黄弦乃是现如今魂殿之首,按理来说,这些人都是問沓的属下。
朱孜拱拱手,随即继续笑道:“不知两位公子从何处带来了章纹师,本城的章纹师都已经被城主大人全部召集了,难道是新来之人?”
见护卫首领出现,問沓直接道:“这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带我们进去吧。”
“这……”朱孜并没有动,反而挡在問沓他们身前,脸色有些为难。
問沓的脸色已经很沉了,微怒道:“怎么,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要将我们全部阻拦在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