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的妻子被祖荣看做是自己的女儿。
李纯一直都在黑街混迹,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本事儿,经常被人找上门去。
因为,祖荣与李纯妻子的关系不被人知道。于是,祖荣便让人接走了李纯的妻子,然后警告李纯,要么混出头来,要么,就别再见自己的妻儿一面。
李纯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才咬着牙成为了黑街上的一方霸主。
李纯成长了起来,祖荣也就放宽了对他的态度,也利用城主的身份,帮他争取了一些利益过来。
那个时候,李纯也是最风光的时候。
可这几天,李纯觉得,自己似乎又落在了谷底。
他正带着自己的堂弟李茂和手下准备去酒馆一醉方休,却看到,唐明与霍兴站在街上,有人似乎要拦住唐明与霍兴。
李纯心中暗骂,这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在边榻城这样招惹唐明与霍兴。
果然,霍兴出手,打倒了对方四个人。他一挥手,带着手下直接冲了过来:“唐少,怎么回事儿。这些让想要在边榻城闹事儿?”
李纯和他的手下,都是地头蛇,边榻城那是他们的地盘。
此时,那些人要对唐明动手,那可是要打锤青大师的脸。
锤青大师是谁,那是祖荣把他们帮过去赔礼道歉的存在。
可算是有机会,给祖荣争光了,李纯自然而然的冲了过来。
“诺,就是这位少爷。他与这两位有一些矛盾,我说,我不想参与进去,他觉得我不参与进去是对他的藐视,硬是要让我参与进去。你们帮我把他捆了,送城主府吧。”
唐明的声音不大,四周围过来的人却都眉头微挑了起来。
祖荣要变卖家产的事儿,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在这边榻城,城主府已经成为了最没有人能够看得起的人。
唐明直接声称要送城主府,这让夏穹更是嚣张了起来:“城主府,你也太高看祖荣他了吧,他算个屁啊。就算他祖荣在这里,老子也敢这么嚣张。”
“你说你是谁老子。”
唐明的眉头挑了起来。
霍兴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按照道理说,这事儿还真的与他们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夏穹太嘴欠的话,霍兴也不会出手。
“怎么?生气了?跟你说,多少人想认小爷我当老子,我还不愿意呢。跪下给爷磕几个头,我就放过你,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夏穹的话还没有说完。
霍兴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啪啪两个嘴巴,直接抽在了夏穹的脸上。
夏穹身旁的老者一惊。他本来以为,霍兴的实力应该很强,却没有想到,这霍兴的实力竟然这么强,怕是家族的老祖宗,或许才能够与霍兴一战。
“呜呜,他敢打我,你敢打我。爷爷,您快来啊。您孙儿要被杀了。”
大哭声在街道上传了出去。
夏穹手腕上的玉镯碎裂成了两半。
唐明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目光落在了李纯的身上:“去通知城主与我师尊。今天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竟然敢侮辱我的父亲。”
唐陌生在唐明的心中,还是十分重要的。
如果说,之前夏穹嚣张,唐明没有把他当回事儿,霍兴教训了他一下,他只是对夏穹十分的厌恶。有些解气罢了。
这一次,他却把夏穹放到了敌人的位置上。
那句侮辱我父亲出口,夏穹几乎就被判了死刑。
在霍兴的眼中,唐明的父亲应该是唐布衣的儿子,早年就去世了。
而只有锤青才清楚,唐明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没有唐明的父亲,就没有锤青。
所以说,锤青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大发雷霆。不管对方的背后站着谁,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承受锤青的怒火。
唐明发了脾气,而且让去请城主与锤青大师。
李纯知道,事情要闹大了。他直接让李茂亲自前往城主府,然后跟城主汇报之后,再去请锤青大师。
以他们的身份,想要见到锤青,还不容易。
祖荣正在城主府接待客人,看到李茂在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祖峰也跟随在他的身边,他的眉头就是一挑:“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
李纯、李茂两个人平时就不安分,祖荣已经让人关照过了,一定要让这两个人最近消停一点。要不然,城中的贵客被招惹就不好了。
“城主大人,唐少爷与人发生了矛盾,他让我来找您和锤青大师。”
李茂气喘吁吁的开口说道。
“什么?唐明出事儿了,与人发生了矛盾,唐明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祖荣在座位上站起身,急切的看向了李茂。
李茂摇了摇头,然后说道:“霍兴在他身边呢,他能受什么伤。不过,对方很嚣张,应该很有来头。”
“爹,我让高大哥去请锤青大师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祖峰来到了祖荣的身边,开口说道。
祖荣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客厅内的几位客人:“真对不起,城中出了点事儿,怠慢几位了。”
“祖荣城主客气了。我们也只是过来看望一下朋友。不知道,之前这位兄弟提起的那位唐少爷,可是锤青大师的徒弟啊。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与祖荣城主一起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客厅内的人都不是傻子。
他们都在祖荣的口中得知了,祖荣变卖家产,其实是要离开边榻城。至于为什么离开,祖荣没有说。可市井传说都说,祖荣的人,招惹了锤青大师的徒弟,那个人姓唐。十分的被锤青喜爱。
能够跟锤青扯上关系,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几位愿意过去,就过去吧。你们不是要见锤青大哥吗?他一会儿应该也会过去的。”
祖荣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唐明这边让人去请锤青和祖荣过来。夏穹也没有闲着,他让护卫和老者将他保护在身后,然后气鼓鼓的盯着之前打了他的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