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岳忠的调配,再一次拿着玻璃杯递给蒋庆,蒋庆一饮而尽,最终不断吧唧出声音,众人十分紧张的看着老爷子,岳忠也紧张这酒到底能不能卖出去,而陈虎等人却知道这关系到,他们能不能跨入武技一境,由不得他们不紧张。
半响蒋庆睁开双眼,对着紧张的大家开口笑道:“好酒,不错可以对外贩卖。”
这一席话让大家不由呐喊出声,一时间太公庄响彻一片笑声。
“我说岳小子,你为这酒命个名吧。”蒋庆开口道。
“不然,这酒的名字可不能由我输了算,我还得拉上一座大山,这里还要麻烦老爷子,守护这里的安全,另外陈虎你等皆听从老爷子调遣,等着我的好消息。”
“是长官。”
岳忠飞快的调配了十坛子酒,开口对陈虎道:“陈虎你把这坛酒送到程府,交给舅舅品尝,这四坛大家可以饮用,其他的先行留下,我自有要用。”
岳忠拿起一坛子酒,转身骑马离去,飞快的向皇城而去,显然岳忠是去找崇祯去了。
“皇上,锦衣卫暗卫都统岳忠求见,小的已经带他进来了,正在门外等候。”徐应元低着身子,向正在批示奏折的崇祯开口道。
“哦,是卫明来了,快快让他进来。”崇祯放下手中毛笔,起身走了下来高兴道。
“微臣拜见皇上。”没有外人在,岳忠捧着酒坛,直接开口道。
“来,快坐下,你拿着什么东西?”崇祯十分好奇道。
“这是最近臣酿造的酒水,刚刚酿制而出,这不就为皇上带来了,让皇上品尝一下。”
“酒水?哈哈,好,卫明你不会是觉得朕赐给你奖赏,就拿这酒水当还礼了吧。”这世人有还礼一说,崇祯还是知道的,看到卫明带着酒水而来,不由开着玩笑道。
“赏赐?皇上给我赏赐了么?”岳忠这些日子忙着酒坊,还真不知道有赏赐这回事。
“什么?你不知道,小徐子你给朕滚进来。”崇祯听完岳忠还不知道一时大怒。
“皇,皇上,何事?”徐应元此时心中大为紧张道,不知道什么事情让崇祯大怒。
“小徐子,我问你朕给卫明的赏赐,为何卫明不知?”
“皇上赎罪,这件事情你听小的说予。”
“快说,要不然朕定会制你的罪。”
“皇上,这件事情是小的一手操办的,可是这几日怎么找岳大人都找不到,只好把御马以及钱银交给岳大人的管家,那些东西就在岳大人御赐的府邸,小的已经告诉程府了,而且岳大人府中的奴婢总管,也是小的自己选配的,小的可是花了一笔钱的。”
“哦,那倒是朕错怪你了。”
“皇上,这几日我的确忙于酿酒,程府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就算京城已经有三日没回来了,这件事情不怪徐公公,徐公公日后我定把那笔钱还于你。”
“哼,小徐子,既然如此算是朕错怪你了,那钱自己去内库领取,朕还真的把这件事情忘了,卫明没多少钱,怎么能让卫明出钱,小徐子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喏,这玉版指赐给你了。”
崇祯摘下手指的玉版指,递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徐应元,一时之间让徐应元感恩戴德道:“皇上,不怪罪奴才就好,奴才已经感恩戴德了,这赏赐是万万不敢要啊。”
“给你你就拿着,去吧为朕好好守护门口。”崇祯一挥手递给徐应元,让徐应元出去了。
崇祯这手段让岳忠看的连连点头,看到那徐应元满脸感激之情,真是让岳忠深深佩服崇祯。
“卫明你看是不是朕给了你赏赐。”崇祯此时恢复本性,有点不高兴的道。
“卫明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断断不会只带一坛子酒,有了皇上的赏赐,臣定会多酿一些,让皇上品尝的。”
噗地一声,看到岳忠诚惶诚恐的样子,明显就是装出来的,崇祯也是心中一乐,开口道:“行了,你那点小心思朕知道,说说这次找朕到底所为何事?”
“皇上,什么都瞒不过你,臣就照直说了,臣想让皇上为这酒赐名,好流传千古。”岳忠轻轻笑道。
“哦,你的酒真的这么好,敢拿来让朕赐名,朕可告诉你,酒要是不好,朕可不会为它赐什么名。”
“请皇上品尝。”岳忠打开酒坛,瞬间一屋子酒气弥漫,直让崇祯连连咽了几口口水,香,的确十分香,就连门外的徐应元也是嗅了嗅鼻子。
“小徐子,赶紧为朕准备酒杯,把西域贡宝夜光杯拿来。”
“是皇上。”门外徐应元应了一声,赶紧小跑而去,不到片刻功夫酒杯拿来,整整一套玉质酒杯,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赏心悦目,这是崇祯最喜爱的一套贡品,当初登基之时,崇祯可是把玩了好几天,一直不舍去用。
“快给朕倒上。”崇祯对着徐应元开口道。
“是皇上。”
徐应元倒满一杯一饮而尽,这是规矩谁也不能更改的,只见徐应元闭着双眼,品味嘴中余香,半响才睁眼道:“皇上好酒啊,小的可是这辈子没喝过这样的酒。”
“一边呆着去,试个酒这半天,快,快给朕满上。”
崇祯见到徐应元倒满,急忙一饮而尽,闭上双眼半响也是没有开口,直到过去好久,崇祯才睁开双眼,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小徐子沉思那半天,这酒简直太好喝了,甘甜味美爽滑入口,到达肚子里面,如同一股火焰,涌到身体各个部位,让人十分舒爽。
“好酒,小徐子你沾了朕的光了,卫明这酒不错,真是不错,你以后可要给朕多送一些。”
“皇上这个好说,那皇上是不为这酒赐名。”
“等等,小徐子你可听见了,以后这酒可当作贡酒。”
“皇上不可,这酒皇上要多些我就送给皇上多些,但是一旦纳入贡酒,这酒可就不能贩卖了,皇上这不妥。”
“这,没事,虽然可做贡酒,但是未尝不能去贩卖,这样的酒只做朕一人饮用,着实可惜,另外朕赐的名字,可就不能流传千古,朕准你自行贩卖,但是贡酒也要定下的,要不然不是亏了卫明。”
这时候岳忠才知道,这是崇祯怕自己没赚到钱,给自己一个说法,更是给自己一条商路啊。
“皇上,这酒你也尝了,到底怎么样?”岳忠开口道。
“好啊,当然好了,甘甜味美爽滑入口,饮用有一种别样的舒爽,这酒朕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
“那你说臣要是贩卖,会不会卖出去。”
“这酒要是卖不出去,倒是瞎了那些人的狗眼,没事卫明,要是卖不出去,有多少朕收多少,朕还怕这酒不够喝呢。”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要是这么好的酒卖出去,是不是能赚到好多钱,臣来的时候就想过了,以后酒坊所卖的美酒,分成十份其中三份额金,纳入皇上的内库,臣知道皇上的内库也是十分紧缩,故此有这建议,请皇上不要怪罪。”
岳忠说完,崇祯眼中已经隐隐现出泪花,不怪崇祯激动,的确如同岳忠所说,自己的内库真是不多了,每日的餐食现在都有所缩减,真不知道自己的皇兄,是怎么搞的就给自己留下那么点钱。
内库与国库不同,国库的钱可是用作国家大事所用,崇祯想用那得经过各位大臣商议,而且必须用在国家大事才行,而内库则是崇祯自己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钱一半来自皇庄,一把来自各国的贡品。
“卫明,这万万使不得,朕不可做这等不义之事,此事就此作罢,日后莫要再提。”崇祯当即回绝道。
“皇上听臣说完,就明白臣等打算,臣这几日一只苦思一件事情,商贾自古就有,为何地位不高,不受大家所喜,最近几日这才有些明白。”
“卫明这有什么可想,自古以来商贾本事投机取巧之辈,当然不受大家所喜。”崇祯觉得这个事情太简单了,直接开口道。
“臣不敢苟同,皇上,据臣所知徐公公家中祖辈,就是商贾之家吧,徐公公也许会更能体会商贾的艰辛,商贾日夜跋涉山水之间,提心吊胆防备路上的变故,这才把一个地域的物产,调运另一个地域,其程度不比百姓种地之艰,徐公公我说的可对。”
“皇上,岳大人句句珠玑,道破商贾之艰辛,我小时候见到祖父,常常不在家中,辛苦程度不比常人。”
“那,商贾倒卖投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啊。”崇祯也有些打不定主意。
“皇上,臣曾听说过这样的话,世间一切皆为利之所趋利之而来,没有利润商贾怎么可能费劲千辛万苦倒卖货物,为何承担赔本的风险做那等低贱之事,而倒卖投机根源并不在于商贾,而是在于朝廷。”
崇祯此时正回味岳忠说的,世间一切皆为利之所趋利之而来这句话,听到这里不由皱眉开口道:“怎讲?”
“臣斗胆妄自谈论朝廷,请皇上赎罪。”
“卫明这里没有外人,你接着说吧,朕赦你无罪。”
“谢皇上,臣斗胆说其罪是朝廷,是因为朝廷只制约了米面等重要物资的价格,并没有规定其他商品的价格,这根本不能制约商贾,反而有时候让地方官员得到贪污之机,故此臣想出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崇祯有些好奇道。
“臣,想要组建皇家商行。”
“何为皇家商行?”崇祯十分感兴趣的道。
“例如这酒坊一道,由皇家组建皇家酒坊,吸纳各地酒商组建其商行,酒分为三六五等,各自规定其价格,在全国贩卖,酒价不可随意增长,当然粮食原材料的上涨,酒价也要跟着上涨,这得由商行共同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