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大群新入门的弟子,急匆匆的想朝着血冥宗内部走去,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
他们完全没想到迎接自己的并不是血冥宗的高层,而只是那个壮汉的直接上层。
要是他们多想一会儿的话,肯定就能想到,既然那个壮汉敢那么放心就离开,那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的。
是因为刚加入宗门,大家都情绪都比较激动,又或许是因为大家对眼前的现状太过不满,所以都想着去试一试。
只是他们向前走了,不过10分钟的路程而已,眼看就要到达血冥宗外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却遇到了拦路的人。
这个时候路的中间只有一个人,就是壮汉的上层,也是所有杂役弟子的直接负责人。
若是给他安个职务的话,或许只能叫做杂役总管,实际上这个杂役总管并没有太多能力。
要是他的实力稍微强一些,或许就成为外门弟子或者是内门弟子了。
正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差,完全达不到成为外门弟子的条件,所以才一直沦落在杂役这边。
后来因为时间一长,他的年纪超出了成为外门弟子的条件,虽然后来修为稍微增长了一些,但始终没办法成为外门弟子。
宗门内部念在他长期呆在这里,实力也不算差的缘故,最终确定让他管你砸一遍。
这个专业总管也算是争气,担任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给宗门增添过什么麻烦。
正因为如此,宗门高层的还在考虑要不要破例让他成为外门弟子。
那不是因为他的直接上司不同意其他人来接任这个位置,或许他已经成为外门弟子了。
虽然他在这个位置上捞了很多油水,但是对于目前的地位,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
不过他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进入不了外门,那还不如在杂役弟子这边好好的发挥一番实力。
于是乎,在杂役弟子这边,他一个人独大,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必须经过他的手。
每一届入门的弟子,都会在他的教育下,慢慢听话懂事,甚至大多数至今都还是杂役。
但这其中也有一部分人成为了外门弟子,但那毕竟只是少数,就算那些人成了外门弟子,也不敢对这个杂役总管怎么样。
就算别人看不起杂役总管这个身份,但他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就代表了公民的权威,就算是内门弟子,也不能随意动他。
一开始有些杂役弟子,因为被杂役总管及他的下人欺负的惨不忍睹,甚至发誓,等自己成为外门弟子之后,一定要教育这个杂役总管一番。
然而等他们成为杂役弟子之后,了解清楚情况才发现,这个杂役总管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动的。
不知道,杂役总管这边所管辖的事务繁多,这是一条很完整的利益链,其中牵涉的东西太广,就算杂役总管的修为不高,但是上层关注他的人却很多。
这也就导致了杂役总管在这边为所欲为,根本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他。
杂役总管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气冲冲的来,一副要一口气冲到中门内部一般。
看着这些人他就想笑,像这种人他遇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在他的招待下乖乖的回去。
反正这次也不会意外,对于这种不存在意外的事情,他都有些没有兴趣了,只不过对于欺负别人这件事儿,她好像有些开心。
“你们应该是刚刚加入血冥宗的弟子吧,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杂役总管穿着一身白衣,实际上在血冥宗这个地方,只有内门弟子及以上的人才能够穿白色长衣。
而作为杂役弟子,虽然没有规定衣服的颜色,但大多是灰色的粗布衣服,用料极差。
在血冥宗,这个宗门规矩繁多,等级森严,按照常理的话,杂役总管是不可能穿这样一身衣服的。
只是因为他长期从事这个职务,你也看到了它的不便,特意奖励了他一身白衣,而且是那种长老才能穿的白衣。
所以当这群人看到杂役总管之后,还以为是看到了血冥宗的高层,大家都兴奋不已。
“前辈,你是长老吗?都是刚刚通过考核加入血冥宗的弟子,然而没想到第一天就受到虐待,我们好苦啊!”
实际上这一群人虽然见到了杂役总管,那是因为杂以总管的身份,一大群新人,根本就没几个人敢抬头看他。
这些人,虽然在家里的时候,极为跋扈,但是到达血冥宗之后,都觉得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不敢轻易犯错,所以很多人虽然心中也特别想说出这种话,是却不敢开口。
而刚才说话的这个人,本来之前就是和大家商量好的,见到宗门的上层之后,大家齐声申冤。
但让他意外的是,当真正的遇到宗门上层的时候,这一群人却哑巴了。
本以为会有一大群人齐声说话,没想到最后发出声音的只有他一个人。
只是他都已经开了口,只好把这件事情给说完,毕竟这些都是自己心里所想的。
就算他心里极为不愿,那也只是对和自己一起来的那群人感到愤恨而已。
“别急,你有什么话慢慢说,你们都是宗门为来的栋梁,怎么可能会受到虐待呢?你且把事情慢慢道来,我一定给们做主。”
哪一种管最享受的就是这种时候,看着一大群人向自己诉苦而已,而自己却不管不顾的感觉。
虽然这个时候只有他一人站在路中,但是在他身后,路的两旁却藏着许多老一代的杂役弟子。
他这个时候出来只是想享受一下这种感觉,毕竟这种事情要十来年才能做一次。
每一届届招收弟子的时候,他都会这般玩弄一下新招收的弟子,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反正每年新入门的弟子都要闹上一场,才肯安分,正好他也喜欢这种感觉。
“你是不知道我们居住的那个地方,破破烂烂的根本就不像是人住的。”
“甚至好像听人说那个地方,本来上层每年都会拨款下来维修的,但是在我们看来,那里好像从来就没有修缮过一般。”
“那你是不知道,那种地方就算看一眼都觉得看不下去,更何况住进去了。”
“长老你可要给我们做主,那种地方我们是怎么都做不下去的,大家说是不是。”
现在说话的人虽然他第一个开口,虽然他一个人在这里跟长老说话。
但是并不等于说他就傻了,实际上他只不过是被这一群人给阴了而已。
在他自己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个时候他觉得一定要把其他人给拉下马。
是在他的话快要说完的时候,向大家提出了一个难题,只要那些人回答是,那就说明跟他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而如果那些人回答不是的话,很有可能宗门就不会再管他们的居住问题,这样的话,他们过来的目的就不可能实现。
也就是说他现在所问的这个问题,这一群人只好回答是。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失望了,正当他转身看一下后边的这一群人的时候,却发现这群人全都鸦雀无声。
实际上他不知道,在他转身过来的时候,一个杂役弟子,恶狠狠的盯着大家,要是这群人敢说是的话,估计最开始受到麻烦的就是这群人了。
所以当这群人看到杂役弟子那种恐怖的凶光之后,一个二个都选择了闭口。
甚至这个时候,他们突然意识到自己会不会陷入了一种圈套当中。
很有可能眼前的这个杂役总管跟之前那个壮汉应当就是同一伙的。
如果不是同一伙的话,又怎么可能那么恶狠狠的盯着大家呢。
“你不会是跟我说谎吧?你看他们一个人都没有说话,你说我是该相信你一个人的呢?还是该相信他们的话?”
杂役总管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生气,甚至说话的时候还很有耐心,显得很和蔼。
说话的那人,此刻心里极其苦闷,原以为大家会被自己给拉下马,没想到还是被大家给继续出卖了。
他根本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杂役总管脸色的变化。
实际上那个杂役总管,也是故意在捉弄于他,所以虽然跟他说话的时候特别和蔼可亲,但是他其他人表现出来的脸色却不是那般。
“长老大人,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原本都说好了一起过来向你们汇报的,结果到了这里之后却只让我一个人说。”
说话的那个人显得很委屈,毕竟这个时候长老已经有些怀疑他了,若是确定他是在故意说谎的话,很有可能今天这件事情就不好交代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一群人全都是叛徒了?可是我怎么发现,一般在一群人当中只会出现一个叛徒。”
“而你们这里却恰恰相反,变成了一大群人是叛徒,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不觉得这有些奇怪吗?”
杂役总管假装显得很疑惑,很是不理解,希望那人能给自己好好解释一番。
“我也知道这有些不合常理,但我所说的全都是真的,长老你要相信我。”
说话的那个人也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些站不住脚了,虽然自己所说的全是真的,是按照常理推断起来,却觉得自己所说的全都是假的。
这个时候他特别疑惑,为什么这一群人不会为自己的利益而争取些什么呢?
要知道那个时候喊得最凶的,一直都是其他人,而他只不过是跟着别人一起跟风罢了。
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候,却一群人都在那里装疯卖傻,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所以,他都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事情,不是刚才的事情,全都是他自己亲身经历他,也有可能就算是他最亲近的人告诉他这种事情,他都不会信。
“你要我相信你,你总得找些证据给我吧,他是没有证据的话,怎么能够相信你呢?”
“年轻人记得说话一定要有根据,不可以胡编乱造,不能随便撒谎,在血冥宗这个地方,撒谎可是大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