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距离瞿璃逃婚已有一月有余,可皇帝还是没有给景浒一个说法。景浒思索一番,亲自进宫求皇帝给他一个说法。
皇帝听景浒求见,简直是头都大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众臣对此事商议了许多了,但是也出现了许多分歧。
有人以为,这既然是大渠五公主与大靖太子的婚约,理应找到瞿璃,再谈婚事。
可这通缉令发下去已经那么久了,连瞿璃的影子都没有见着,这个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
还有人以为,既然那日在马车上的人是秦佩书,不如将计就计,把秦佩书嫁过去。
可秦佩书是秦尚书与长公主的掌上明珠,长公主说什么都是不愿意的。
一时间,这件事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就算景浒追的紧,但皇帝也无法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景浒给了皇帝十日的时间,这件事已经拖了近两个月,不能再拖了。
在这十日里,瞿璃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皇帝只能亲自登门秦府,拜访长公主。
瞿娉就算是不问,也知道皇帝的来意。这件事她也有想过,不仅仅是因为秦佩书是她的亲生女儿,更因为秦佩书与那瞿璃一样,不适合那些尔虞我诈。只凭这一次被瞿璃算计,就能看出秦佩书的心性。
她太过于善良,太过于依赖家里的保护,因而对谁都没有防范之心。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门外走来了一个人。
“母亲……”
瞿娉转过头,看着秦佩心正站在门口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秦佩心没有回答瞿娉的话,而是走上前了几步对着皇帝行了一个大礼。“皇上恕罪,刚刚母亲与皇上说的话,臣女都听见了。”
皇帝没有说话,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况且这件事牵扯到了秦家,她听了去也无关紧要,只要她不反对便好。
见皇帝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秦佩心放下了心来,看着瞿娉。“母亲,这件事孩儿本没有说话的余地,可是这关系到大渠与大靖两国交好。孩儿觉得,皇上的建议,可行。”
她的话一出,乐坏了皇帝,可愁坏了瞿娉。
瞿娉记得大叫,“佩心!”
秦佩心知道瞿娉生气,一下子便跪了下来。“孩儿知道母亲担心什么!只是有国才有家,国泰民安,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孩儿以为身为朝廷重臣之女,身为皇室血脉,就应该担起着个责任。”
她的话确实有些偏激,有些逾矩,但是皇帝此时并不打算追究她的责任。若是能够让瞿娉松口,秦佩心这番话又有何妨?
规矩哪有这江山重要。
“佩心,你是知道佩书的心性的,她嫁去这大靖,没有家人陪着,她早晚命都要送在那里的。”瞿娉苦口婆心的劝道,眼泪都跟着流了下来,“佩书从小到大就没遇见过什么挫折。就连同样一个被萧贵妃保护的极好的璃公主,都能将她毫无察觉的拉下水,她又怎么在大靖皇室活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