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1日。洛阳皇宫。御书房。
“青草节不欢而散?”皇帝傅正胥一脸诧异看向身前刚刚返回的晋王广庆。
“不错---”广庆肯定点点头,他逃的也很狼狈,也不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反正参加青草节的人们都在一窝蜂四散逃命,秦舞阳、尉迟敬德等人护着他,直到进入雁门关,这才松了一口气。
“知道是何人搅的局?”皇帝好奇问道。
“不清楚,”广庆微微摇头,“孩儿有个感觉,恐怕是那支飞虎队搞的鬼。”
“飞虎队?是何“背”景?”皇帝喃喃念叨。
“我和舞阳判断是丐帮方面之人,其中飞虎6号应该是乔峰!”广庆皱着眉头介绍道:“他们马球赛拿了亚军,赛马大赛拿了冠军---”遂把青草节上的情况,一一和皇帝做了讲解。
“丐帮?!”皇帝颇有些诧异,丐帮怎么会突然派人参加青草节?之前可是很少听说丐帮之人参加啊?而且此次不但参加了,居然还拿了一个冠军、一个亚军!
“虽然乔峰的身份可以肯定,但那个飞虎5号,我回想起来,还是有些象文清那厮---”广庆眉头紧锁,迟疑道:“不过看他和哲别丝眉来眼去,手下颇为留情的样子,又有些不像。”
“文清?”皇帝眼前一亮,“说不定真是那文清,他很有可能借助了丐帮的力量组建了飞虎队,只不过不知为何会冒如此之大的风险参加青草节---”
“早知如此,就应该提醒耶律楚材,先把他扣下再说!”广庆有些懊恼道,青草节是契丹人举办的,演不演砸跟自己又没有任何关系,当时真不该手软,只要有一成的可能是文清,就应该毫不犹豫揭发他,若真是他,契丹和父皇这边,就消除了一个共同的敌人。
“算了,也许不是他呢---”皇帝叹口气,又问道:“见到耶律楚材了?”
“嗯,见到了!”广庆喜滋滋答道:“银票也给他了,他答应的也很痛快!”
“那就好,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次南征西蜀,长城沿线,特别是东线,还是应该保留足够的防御力量!”皇帝到底比广庆经历的多,知道契丹方面不可尽信。
“父皇,那咱们何时行动?”广庆关心问道。
“你们走的这段日子,正在抓紧准备,就等你回来---”皇帝微微点点头,冲一旁的司马述问道:“司马爱卿,南攻西蜀,准备的如何了?”
“回皇上---”司马述刚才不便插话,见皇帝问过来,于是指着九州地图,一一介绍道,“这次,咱们秘密把适合南方气候的3万东南军主力转移到了西蜀北面的棋盘关,加上之前留守的1万北方军,共4万精锐,准备出其不意,发起突然攻击!”
“好!”皇帝满意点点头,“上次,咱们就是太中规中矩了,大张旗鼓进攻,让对方提前有了防备,这次,你们先给朕拿下剑阁,朕率洛阳2万大军和7万北方军、2万西北军,随后增援你们。记住,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拿下剑阁,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诺!臣有一个建议---”司马述建议道,“目前得到的消息,驻守剑阁的,乃是西蜀大将唐元俭率领的西南军411秃鹫师3000人马,战力不俗,若是能把咱们手上的5级初阶以上强者,集中起来一同攻关,这样,把握性则更大一些!”
“好!”皇帝盘算了一下,“朕的隐卫不能动,那朕,把司马艾、司马智及、张须果、刘光仁、欧阳不群、云中鹤、岳老三这7个5级以上强者,都配给你---”
“那,臣有9成的把握,1日1夜内,拿下剑阁!”司马述心中一喜,郑重承诺道。剑阁跟雁门关的情况有点相似,城关不大,西南军平常的驻军只有3000人,唐元俭虽勇,但4万中央军,加上自己、8个5级以上强者,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司马述有理由相信,能短时间内拿下。
司马述走后,皇帝把勇庆太子叫到近前,嘱托道:“勇庆,这次父皇出征,会带着你二弟广庆前去历练历练,父皇留下两个隐卫惠橼、惠石保护你,你替父皇守好洛阳,不得有误!契丹方面,父皇刚刚打过招呼,若真有异动,洛阳剩下的3万将士,由你全权调遣!”
“诺!孩儿知道---”太子偷眼看了看广庆,躬身应道。
两日后,皇帝和广庆对飞虎队的怀疑,终于得到了确切的验证,因为云中鹤和岳老三回来了,他们随着耶律楚材参加劫杀飞虎队,虽然文清始终戴着面罩,但其身份已然昭然若揭了。
皇帝虽然暗叹一声可惜,但文清已然逃了,也只能静下心来,开始准备第二次南征西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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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楼下道观。
司马貂蝉正在凉亭内,一脸幸福沏着茶。
司马貂蝉虽然从青草节上早走了半日,但因为她不会武功,和孙不二在路上行的慢,倒是和广庆前后脚回到了洛阳,正在满心期许等待她心目中的玉仁艾来接她远走高飞。
这几日,洛阳也是有不少人秘密参加青草节后回来,司马貂蝉有意打听了一下,好像后来出了点事故,青草节提前结束了,搞得契丹方面很没面子,不过,她不关心青草节是如何结束的,出了什么状况,她只关心她的玉仁艾有没有事,能不能尽快来与她相会。
她心中有种直觉,青草节之所以提前结束,恐怕和玉仁艾有关,说不定他搞到了哲别丝的头发,逃走时制造了混乱。不过契丹方面好像也没有随后派大军封锁契丹草原,那就说明玉仁艾是安全逃走了。
安全逃走了就好!那玉仁艾说不定很快就会来找自己!
“貂蝉,沏茶呢---”司马貂蝉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正在沏茶,凉亭外,传来一个粗狂男人的声音。
“三师叔,你怎么来了?”司马貂蝉放下茶壶,抬眼望去,当然认识来人,正是自己的三师叔---岳老三。
“马上要到南方去,过来看看你。”岳老三行进凉亭,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司马貂蝉面前坐下。
“青草节后来如何了?”司马貂蝉满脸期许问道,她知道岳老三肯定是最后一拨人走的,应该知道一些内情,特别是关于飞虎5号的情况。
“唉!”岳老三叹口气,介绍道:“飞虎队不是拿了赛马大赛的冠军嘛,当晚飘香湖营地内就着火了,紧接着耶律霸带着300狂骑兵就冲进了营地---”
“啊---”司马貂蝉低呼一声,耶律霸居然出现了!那他没有把玉仁艾怎么着吧?就算玉仁艾晚上和哲别丝不知干了些什么,白天赛马决赛那一幕耶律霸要是知道了,是个男人也得发狂啊!急切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耶律楚材怀疑飞虎队的身份,召集契丹、蒙古、西夏和咱们西域的精英就追下去了---”岳老三端起面前的茶杯,仰脖喝了一口茶,随口介绍道。
“什么?!”司马貂蝉心中一惊,本来想给他茶杯中续上茶,结果玉手一抖,茶水就撒了一桌。
“契丹这次动用的力量,强大的让人乍舌!”岳老三没有注意到司马貂蝉神色的异样,继续说道:“我们这一路,不但有7级高阶强者耶律喇嘛,还有6级高阶强者耶律楚材,加上云中鹤、我一共有7个5级初阶以上强者---”
“真的?!”司马貂蝉再次惊叫一声。玉仁艾他们飞虎队最高的强者,也就是6级初阶强者乔峰,断难挡住耶律喇嘛、耶律楚材等7位强者的截击,希望他们发现飞虎队是丐帮之人后,能够手下留情---
“貂蝉,你没事吧?”岳老三这才发现司马貂蝉的异样,关切问道。
“没事,没事---”司马貂蝉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倒茶,“难道还有别的强者也参与了劫杀吗?”
“不错,”岳老三肃然点点头,“另外一路更可怕,据说有喇嘛二、师傅铁木陀、萧远山和“朝”鲜王太后耶律巫4人---”
“啊---”司马貂蝉手捂胸口,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次更震惊了,这一拨强者,足以挑战五宗宗主一级的人物了!玉仁艾不会是凶多吉少了吧---颤声问道:“那你们拦住他---他们了吗?”
“拦是拦住了,耶律喇嘛还和乔峰对了一掌,但随后事情发生了变化,飞虎队突然来了3个五级中阶以上强者,总人数增加到13个人,”岳老三再次喝口茶,“倒霉的是,雪山仙子在关键时刻也出现了,劫杀不得不临时中止---”
“师祖和喇嘛二他们4个,没有出现?”司马貂蝉听这意思,岳老三他们这一路应该是没讨到好处,但心还是悬在半空中,这一路追杀的7个强者,绑在一起也不是喇嘛二和铁木陀的对手。
“没有---”岳老三也是大惑不解,他和云中鹤随后就和耶律喇嘛等人分开了,并不知道喇嘛二四人为何没有及时出现:“当时听雪山仙子的口气,他们应该是被有分量之人截住了,我和老四怀疑,是逍遥子出现了,而且,肯定不止他一个,至少还有李沧海!”
“逍遥子?他为何会为丐帮出头?”司马貂蝉喃喃念叨,看来玉仁艾肯定是全身而退了,喇嘛二四人没有出现,耶律喇嘛他们7个对雪山仙子14个人,用脚趾头想,这架也没法打了,岳老三他们能全身而退,那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岳老三见司马貂蝉魂不守舍听着,已然没心思为自己倒茶了,索性自己端起茶壶到了一杯茶,同时说出了令司马貂蝉这辈子都心碎的话---
“他不是为丐帮出头,而是为他徒弟文清出头!”
“什么?!!!”司马貂蝉娇躯一震,美目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盯着岳老三。
“你还不知道?飞虎五号就是文清!”岳老三被她盯得发毛,有些不知所措应道。
“啪---”司马貂蝉手中的茶杯落到了地上,霎时间摔得粉碎,随着茶杯的落下,她的心也碎成了一片片---
“玉仁艾,玉仁艾,金文,金文!你居然骗我,居然骗我!我真傻,真傻!---哈哈哈---”司马貂蝉大颗的泪珠滑落,一阵哭,一阵笑,如癫狂一般,把石桌上的所有茶具都扫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貂蝉,你怎么了?!”岳老三哪想到自己一句话,司马貂蝉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吓得大惊失色,手足无措:“你冷静冷静,你别这样---”
“唉!自作孽,不可活---我何必要怨天尤人?”司马貂蝉癫狂了一阵,颓然坐在石凳上,喃喃自语。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文清在青草节上又欺负你了?”岳老三虽然是个粗人,但也大概猜到司马貂蝉的失态,应该是和文清有关,狠狠说道:“你放心,他日他落到我手上,定会将他剪成一段一段的!”他经过这次青草节,内力修为也进了一阶,达到5级高阶,听说那文清内力修为虽然过了5级,也不过是5级初阶,他自然有信心对付文清。
“跟他无关---”司马貂蝉冷静下来,确实跟他无关,不是他欺负了自己,而是玉仁艾欺负了自己,不,是欺骗了自己!“师叔,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吧---”岳老三无奈站起身形,“你自己保重,别干傻事,我这一走,可能要2-3个月才能回来。”
“嗯---知道了---”司马貂蝉木然点点头。
岳老三走后,司马貂蝉在凉亭内,玉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紫布条,独自傻坐了整整一下午,眼前全是那玉仁艾的身影---
他在青草节第一天的马球场上,面对李黄蓉击球的样子---他本来就认识李黄蓉!
他在青草节第一天的晚上,见到自己时慌乱的眼神,跟那个色郎如此之象---他本来就认识自己!
他在自己的媚功“勾”引之下,虽然有些手足无措,被按在床上却依然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天下间除了那色郎,自己还没遇到过第二个这样的男人!
他在第二天对阵契丹野狼一队的马球决赛中,飞身凌空击球的帅气,天下间也只有他能做到。
他在马球决赛中与飞虎22号---太平公主深情对视的样子—他本来就认识太平公主!
他在马球决赛中轻轻放过哲别丝,怜香惜玉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不想让哲别丝受伤提前离开飘香湖!
他在第三天的赛马决赛中,接住哲别丝,也是为了哲别丝的头发!
他要偷的解药,根本就不是为丐帮之人偷的,根本就是为东北中毒兄弟偷的!
自己早该想到,哲别丝的主要敌人是东北,如何会因为洪七公的关系,去毒杀丐帮中人,再树强敌?
他一直不想看自己的容貌---因为他早就看过了。
他一直不让自己看他的容貌---因为自己认识他。
自己早该看出来了,他身边的那个飞虎9号,应该就是赵云,可自己当时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却忽略了赵云的存在!
自己从第一眼看到他,凭女人的直觉就怀疑他是谁,无数个疑点都将他的身份暴露无疑,但却用自己的理智不断骗自己,不断自欺欺人---他不是他,他是玉仁艾,是丐帮净衣门的门主玉仁艾---
她从心底里不希望他是那色郎,只希望他是真的玉仁艾!
自己该怪他,还是该怪玉仁艾,还是该怪老天爷?
---这事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怪自己鬼迷了心窍,以为遇到了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男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自己不动心,就不会受伤,受伤了,又如何去怪别人?
玉仁艾不会来了,那个和自己说---“不见不散”的玉仁艾不会来了!
可怜自己还在这里傻傻等他,等他来接自己远走高飞!
他不来,这个紫布条还有何用?
司马貂蝉用力撕扯着玉手中的紫布条,她没有武功,那紫布条在数次撕扯之下,却依然倔强的不肯破碎---
可恶的文清,可恨的色郎!下次见到你,我要让你尝尝万蚁噬骨的滋味!
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不应该手软,就应该先占了他再说!
那样一来,现在就算知道他是骗自己,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你看,司马貂蝉跟别的女人就是不同---
“貂蝉,你怎么了?”已然临近傍晚,司马貂蝉正跟手中的紫布条较劲,身后传来孙不二诧异的声音。
“观主---”司马貂蝉象见到亲人一般,一把扑入孙不二怀中,放声大哭,一下午的委屈、彷徨、无助,一下子统统宣泄出来。
“他不能来了?”孙不二也是女人,刚才看司马貂蝉撕扯紫布条的神态就知道,她那个朝思慕想的男人,恐怕是负了她!
“他不是真心的,他骗了我!”司马貂蝉呜呜大哭。
“你怎么知道?他让人传话来了吗?”孙不二柔声问道,“也许他有不得以的苦衷,一时来不了了呢?”
“他哪有什么苦衷,他就是利用我!”司马貂蝉苦涩道。
“他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飞虎5号?”孙不二之前就隐隐怀疑司马貂蝉的那个男人是飞虎5号。
“嗯---”司马貂蝉哽咽点头,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瞒孙不二了。
“什么东西!”孙不二听罢,立时火冒三丈,她也是个火爆脾气的主,“跟我说,他到底是何人?咱们去找他!”
“算了!被他骗都骗了,又有何脸面去找他---”司马貂蝉止住了哭声,难道还真到东北付家庄去找他?那自己恐怕会更丢人,再说,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欺负自己了,一个紫布条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主动的,况且也没发生实质的关系,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他---”孙不二见司马貂蝉不肯说,迟疑了一下,“我看他在赛马决赛戴上黄布条时,应该是很认真的啊?”
“我也不知道他当时是如何想的---”司马貂蝉开始冷静下来。
是啊,他知道自己已然离开飘香湖了,为何还要在10万人面前戴上自己给他的黄布条?他要戴给谁看?
这是不是说明,至少在那一刻,那色郎是真心的?
不,只能说明在那一刻,玉仁艾是真心的!
难道他知道肯定是要负了自己,内心愧疚,所以才以这种方式来向自己表达歉意,表达真情?
他也许希望自己如果永远不知道玉仁艾是谁,就会永远怀着梦想等下去,认为玉仁艾死在了飘香湖,那个喜欢她的玉仁艾是因为死在飘香湖,才无法来这里接她远走高飞。
---司马貂蝉迷茫了,他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啊---
这一刻,她倒有些怨恨岳老三,如果不是他说出飞虎5号的真实身份,也许自己会一直把美梦做下去,哪怕永远也等不到她心目中的玉仁艾,至少自己不会这般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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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城,付家庄。
文清带着荆轲、赵云等人,在徐士绩虎啸师的护卫下,抵达大清关后,李仙之还要等后面的“朝”鲜使团,文清遂与李仙之道别,安排秦叔宝回奉天城,张飞回龙江城,自己带着剩下的兄弟,先赶往锦州城,看望青草节上受伤、提前返回的常羽春,常羽春说自己和多睿衮的伤势没有大碍,文清这才放心,在锦州城呆了一晚,第二天赶回了金州城。
文清赶到付家庄时,已然是4月13日了。
付家庄内,虽然离开了不到一个月,玉梅、孔莺莺、安乐公主还是非常挂念,听说文清又一次经历了大难,在耶律喇嘛、耶律楚材等强者的手中死里逃生,都有些后怕。
文清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竹园看望张良,张良和身在奉天城的诸葛,此时已然吃了安道全带回来的解药,病情已无大碍,兄弟们都放下一颗心。
张良这次没有道谢,但眼神中满是感激之情,这种救命之恩,哪是一个谢字能说的出口的?
“张良,你是不知道,咱们飞虎队这次在青草节上,那叫一个威风!”刘志哙见张良气色好转,心中大畅,他快人快语,就眉飞色舞讲起了他们几个兄弟在青草节上的风光表现,以及文清的英雄壮举,当然了,他尚记着文清的叮嘱,还没完全得意忘形,自动把有些关于女人的情节一带而过。
“你收了几个黄布条啊?”一个女人在一旁突然问道。
“嗯,收了10几个吧---”正在吐沫星子乱溅的刘志哙随口应道,嗯?这声音好熟悉啊?感觉气氛有点不大对劲啊?一扭头,就见自己老婆---吕媭正横眉冷目立在那里,玉手掐在小蛮腰上---
“老婆,我就是收了,可没有动别的心思啊---”刘志哙立刻被浇了一盆凉水,惶急解释:“再说,青草节上不能拒绝别人送布条---”
“哼!我看你是动了心思,没来得及下手吧!”吕媭气鼓鼓道。
“没有,真没有!”刘志哙可怜巴巴看向文清:“文清兄弟,你可要给我作证啊---”
“我跟你又不是一个营帐,哪知道你晚上都干了些什么---”文清嘻嘻笑道,避而不答。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刘志哙有些急了,意思是我都帮你瞒了不少事,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嘛!见吕媭满脸不信,只好自顾自解释:“我一直跟张飞、多睿衮在一起的---”左右一看,登时满脸无助,这两个证人都不在,张飞回龙江城了,多睿衮也回丹东城了---
“哼!相信你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吕媭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啊---”刘志哙屁颠屁颠就跟出去了---
“哈哈哈---”兄弟们在后面放肆大笑,尤其文清笑的最是肆无忌惮。
“嗯?!”笑着笑着,文清感觉气氛冷了下来,抬眼一看,门口立着一粉、一绿、一红三位美女,正是自己的三个老婆,表情各不相同,孔莺莺是惊喜,安乐公主是生气,玉梅似乎是面无表情。
我的姑奶奶,面无表情最吓人了!
“这次出去游山玩水,玩的挺开心的啊---”玉梅一脸冷若冰霜问道。
“没游山玩水啊---”文清赶紧窜过去,一把抓住玉梅的玉手,嬉皮笑脸解释:“我都想死你们了---”
“是吗?”玉梅依旧冷着俏脸,“那,和妾身好好说说吧---”故意把“好好”两个字,拉的长长的。
“那个,我得回去向阿丽汇报一下工作---”荆轲第一个窜出去。
“那个,翠山、时迁,咱们回屋歇歇吧---”虚竹拉着张翠山、时迁就走,生怕溅到一身血。
“武松、智深,咱们再去切磋一下武功吧---”公孙胜拉着武松、智深,跟着逃之夭夭。
“我磨磨亮银枪去---”赵云算跑的慢的,开玩笑,自己一直和公子在一个营帐内,知道的事情最多,再不走,恐怕要跟公子对簿公堂了---
“我---”屋里的兄弟们,就剩下张良一个人了,这是他房间,往哪里逃啊?
“咱们回屋说罢---”玉梅见自己一句话,把兄弟们都吓跑了,心中好笑,面上却依然面无表情。
“哎哎哎~~~”文清耷拉着脑袋,跟着玉梅三个老婆,向玉梅房间行去。
你们这帮没义气的家伙!文清一边走,一边心中暗恨,还得赶紧颠倒词,一会儿不能讲叉了啊---
大老婆虽然没去参加青草节,但大老婆是何人啊?那是执掌武林榜的人物!耳目众多、明察秋毫、运筹帷幄,有何事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姐姐,要不你们聊吧,我和安乐下去做饭---”回去路上,孔莺莺发现苗头不对,拉着安乐公主就走,虽然和相公分开了一阵子,心里怪想的,但有她和安乐公主在,怕玉梅审问出点什么,让相公下不了台。
“我也想听听青草节上有何好玩的---”安乐公主还有些不情愿。
“哎呀,这两天有的是时间,等相公到了你屋里,你再慢慢问吧---”孔莺莺拽拽安乐公主衣袖,又冲玉梅后背努努嘴。
“那好吧---”安乐公主这才依依不舍,和孔莺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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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屋内。
“好了,没别人了,说吧---”玉梅在一张椅子上缓缓坐下。
这是要开堂问审的架势啊!文清腿肚子就是一哆嗦,满脸堆笑:“说什么啊?”
“先说说,你收了几个黄布条吧---”玉梅冷冷说道。
“黄布条啊---”文清心中一惊,避重就轻应道:“一开始没人搭理我,后来拿了马球赛亚军,就收到了不少,数也数不清,不过,我把它们都扔了---”
“是吗?”玉梅美目看过来:“那夫君给妾身说说,那些契丹少女,为何要给你那么多黄布条啊?”
“这---”文清心里就是一激灵,为何给他黄布条,那他心里还不跟明镜一般?那是因为他对哲别丝手下留情了贝---参加青草节那么多人都看在眼里,明察秋毫的大老婆如何会猜不出来?恐怕第二天赛马决赛上自己救哲别丝的事,大老婆也知道了---这事抵赖是抵赖不掉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家法他还是知道的,赶忙解释:“我当时不是为了偷解药,才故意不伤她的吗?”
“那她的头发,是时迁出手偷的,还是你出手偷的?”玉梅随口问道。
“是---是我---”文清本来想把这功劳推给时迁,但一想,时迁先回来的,恐怕已然招供了,自己若是不承认,只能罪加一等,“后来形势不是发生变化了吗,必须要偷她的头发,时迁没有机会下手,我只能出马了---”
“那她后来,跟你私会了?也给你黄布条了?”玉梅盯着文清的眼睛问道。
“这---”文清脑袋上开始冒汗了,和哲别丝私会没什么,给自己黄布条也没什么,关键是还发生了点别的事,大老婆如此追问下去,自己早晚得全招了啊,“她就是一女汉子,夫君我可看不上他,我可全是为了偷她头发啊!”
“她就那么心甘情愿把头发给你了?”玉梅哪会相信文清那么容易就偷到了哲别丝的头发?揪头发是要技巧的,揪哲别丝的头发,根本就毫无技巧可言!
“她自然不愿意啊---”文清搜肠刮肚想折,“我是趁她脱下面罩吃东西的机会,拿到了她的面罩,后来找个机会就逃了,顺便把青草节给搅黄了,那面罩里,正好有她两根头发!”
我真是太伟大了,文清内心都为自己自豪鼓掌,居然想到了如此天衣无缝的理由。
“那,你把紫布条给她了?”玉梅想想也合情合理,又追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文清大义凛然答道,确实没给嘛,只不过给了她一块衣角!
“哦---”玉梅盯着他看了半天,虽然还有些怀疑,也不好多问了,他打死咬定这个理由,自己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实施家庭暴力,动用家法吧,“那好,我再问你,除了她,你这次出门,还跟谁接触了?别给本小姐装糊涂,我问的是女人!”
“我---”文清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自己这一趟跑下来,可是见了不少女人,除了哲别丝,还有李黄蓉、太平公主、司马貂蝉,对了,还有仙子师姐!至于韩子高和百惠嘛,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似乎是强把自己扯了进去,应该算是跟自己没啥关系,顶多算都是同一天生日之人,只要赵云不说,其他兄弟也不了解内情。
司马貂蝉和自己接触,只有赵云知道,而且赵云也没认出她是司马貂蝉,太平公主打了半场球就走了,大老婆应该也不清楚,那就剩下李黄蓉和仙子师姐瞒不住了,自己和李黄蓉打了半场球,赛马大赛上还救了她,在场的10万观众都看到了,想否认也没用,仙子师姐在关键时刻,出面击退了耶律喇嘛,兄弟们都在场,串供的可能性太小了,只好承认:“在青草节上,见到了李黄蓉,回来路上,碰到了仙子师姐---”
“就她们两个?”玉梅哪里会信?威胁道:“你再好好回忆回忆,是不是落了谁?”
“那个---”文清擦擦冷汗,心道,难道太平公主的事大老婆也知道,看这架势恐怕是,只好继续招供:“马球决赛,老六和老七受了伤,来了一个22号,主动要求下场帮忙---”
“别告诉本小姐,你不认识那个22号是谁!”玉梅冷笑一声。
“我猜想,她大概、也许、好像是公主将军---”文清只好支支吾吾答道。
“什么好像是,我看就是!”玉梅肯定道。
“她打了半场球,就走了啊---”文清一脸委屈,他跟公主将军,确实是就见了一面,还都戴着面罩,根本就没看到脸,啥也没干,况且,公主将军临走时也说了,这不算见面---
“好,算你诚实,你青草节上,就接触了她们三个女人是吧?”玉梅微微笑问。
“是啊!”差不多了,应该能蒙混过去,文清把脖子一梗。
玉梅接下来一句话,就把文清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了---
“那,你跟本小姐说说,你赛马决赛时,是戴着谁的黄布条啊?”玉梅严厉看向文清,“你可想好了,想好了再说!”
“啊!”文清惊叫一声,原来大老婆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当时兄弟们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被自搪塞掉了,但能骗过兄弟们,可不一定能骗过大老婆!
说是哲别丝的?谁信,刚才自己明明说哲别丝是最后一日才给的自己黄布条!
说是太平公主的?他刚才也说了,太平公主打完球就走了,众目睽睽之下,哪有机会给自己黄布条啊!
说是李黄蓉的?李黄蓉根本就没给自己黄布条,而且她是大老婆的师妹,二人之间平常肯定有联系,大老婆一句话问过去,自己就得露馅,况且李黄蓉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己可不能“玷”污了她的清白!
黄布条是司马貂蝉给的,自己该不该承认呢?
“没事,离开饭还有段时间,你慢慢想---”玉梅好整以暇拿出个手帕,帮文清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文清感觉那手帕跟冰块一般,凉飕飕的。
唉!还是承认了吧,反正自己和司马貂蝉也没发生过关系,她又帮着偷解药,又救了9个兄弟的命,自己不能昧着良心!
想到这,文清咬咬牙,微微点点头,“确实还接触了一个人,是司马貂蝉---”于是把司马貂蝉帮自己救李黄蓉、帮自己去哲别丝营帐偷解药,帮飞虎队在哲别丝面前说好话打消疑虑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把其中和司马貂蝉的香艳情节和甜言蜜语都省略了---
“原来是这样---”玉梅听罢,久久无语,她对司马貂蝉印象一直不好,没想到这次倒是司马貂蝉帮了夫君大忙,她也是女人,立时联想到,司马貂蝉若是知道夫君的真实身份,所谓的玉仁艾只是个不存在的人物,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幽幽一叹,“那,你的紫布条是给司马貂蝉了吧---”
“嗯!”文清重重点点头,供都招到这份上了,也没必要隐瞒了,那样对司马貂蝉不公平!又诚恳补充了一句:“她帮了我如此之大的忙,我觉得这是她应得的,况且是以玉仁艾的名义给她的!”
“给就给了吧---”玉梅微微颔首,这一次,没有责怪的意思,没来由美目中蒙上一层雾水,作为女人,她有些可怜司马貂蝉了。
“谢大老婆理解!”文清这才放下一颗心。
“你这傻夫君,就是命好,不但这么多女人帮你,居然还惊动了师傅和师娘---”玉梅嗔骂道。
“师傅和师娘?”文清有些不解挠挠头。
“你还没猜出来?”玉梅白了他一眼,轻笑道:“若不是师傅和师娘出面,如何能挡住喇嘛二和铁木陀?这世间能挡住喇嘛二和铁木陀的,只有五宗宗主!净宗活佛肯定不会离开雪山,玄奘大师和重阳真人不会去参加青草节,那还能有谁?”
“大老婆你就是聪明!”文清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当时仙子师姐走的匆忙,并没有说是谁请喇嘛二和铁木陀喝茶去了,玉梅一分析,果然在理,就跟在现场亲眼见到一般,遂嬉皮笑脸道:“夫君这次还是很规矩的,只能算犯了点小错,家法就别用了,咱们要不来点别的惩罚吧---”
“什么惩罚啊?”玉梅微微一怔� ��
“就罚夫君给你捏捏肩,捶捶背,干点坏事吧---”文清嘿嘿一笑,就站到了玉梅身后,伸手捏起香肩来。
“就知道你这傻夫君,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玉梅俏脸一红,眯眼开始享受起来,感觉文清的大手在香肩上捏着捏着,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赶紧嗔道:“妾身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可干不了坏事,你晚上找莺莺解决吧,不过你内力修为刚过5级中阶,还需要巩固,不能伤了身体。”
“知道了,那我就摸摸,不进去成吗---”文清大手就伸到了里面,怀孕的女人,酥胸都比较丰满,握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不过,他对玉梅的话倒不以为然,自己内力修为的增长,除了生死对决外,似乎跟美女的刺激也有关系,好像好几次都是跟谁谁谁干完坏事后,穴道就自然冲开了,可这话不能跟大老婆说啊。
夫妻二人在屋内正甜甜蜜蜜呢,外面响起了安乐公主的声音:“玉梅姐姐,开饭了---”
“该吃饭了---”玉梅香肩一抖,把文清的大手甩掉,站起娇躯就行了出去。
“这个野蛮公主,何时开饭不好,偏偏这时候开饭!”文清不满咕哝了一句,这才随着玉梅行出房门。
连着两天,文清在外面溜达了20多天,少不得要到孔莺莺和安乐公主那里还还旧账,孔莺莺当天晚上就发现了文清还隐瞒了什么,那是因为她发现文清的左臂受了伤,那是惠子刺杀造成的,文清只好说是逃离飘香湖时不知被何人暗中砍了一刀,孔莺莺虽然有些狐疑,但倒没深问什么,帮他重新敷了点药,文清也是后怕的很,叮嘱孔莺莺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玉梅,免得她担心,孔莺莺体贴答应了。
幸亏大老婆干不了坏事,否则还能发现不了?那肯定又是一通审问,敢据实不报,就肯定心里有鬼嘛,拿法伺候那是必须的。
好容易逃过了孔莺莺一关,等又过了一天文清到了安乐公主房间,却被安乐公主抓住了狐狸尾巴---
为何啊?
因为安乐公主发现文清的怀中,有两个黄布条!
---其中一个是司马貂蝉给的,另外一个自然是哲别丝给的了!
之前安乐公主可都听说了,黄布条在青草节上的含义,这分明是两个女人送的!
一番拷问之下,文清连哄带骗,又拿出主人的架势来,总算把安乐公主安抚住。
第二天,文清就火烧屁股般找到赵云,把两个黄布条塞给了赵云,要子龙帮忙收藏起来。
“你把它们扔了不就得了?干嘛给我?”赵云不解道。
“唉,其他都扔了,留两个做纪念吧---”文清口是心非应道。
“那好吧---”赵云无奈,这才把两个黄布条收下。
南“朝”鲜海域。
惠子坐在小船中,一边喂着大白鲨,一边叮嘱它:“大白,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文清,你今后见到他,要把他捉来给娘亲。”
“呼呼--”大白鲨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心道:上次不是说要把他给吃了吗?怎么又改成把他捉来了?不过,既然娘亲这般说,自然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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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1:本书共五卷,第四卷主要内容---契丹偷袭朔州、太原城保卫战、击破契丹汗庭、三次放哲别丝、重返洛阳祝寿、太平塔上发誓、黄鹤楼见黄蓉、落入貂蝉手中、遇玄武门之变、拜访登封少林、十字坡设陷阱、舟山海战倭寇、收复台湾本土、追太平到台湾、阿里山寻仙子、叼羊节叼黄蓉,增援长城被围、血战赤城突围、血战青云关上、三箭连珠重伤,金州城保卫战,丹东城保卫战。)
(作者的话2:文清这次骗了貂蝉,下次再见面,恐怕是要遭到无情报复了,这是后话--)
(作者的话3:正胥皇帝又要南征西蜀了,但他算盘打的精,契丹能听他的吗?西蜀这次能受得住吗?
现实历史中的剑阁--夏商时,属梁州,西周时属雍州。春秋战国时(前770-221年)大部分蜀国辖地,东南小部属巴国领域。周慎靓王五年,即秦惠文王后元九年(前316年)归秦国版图。三国时,为蜀汉领地。蜀汉丞相诸葛亮于大剑山峭壁中断两崖相峙处,倚崖砌石为门,置阁尉,设戍守,成为军事要隘。263年,司马昭派将军邓艾、钟会带兵十几万分三路进攻蜀汉,姜维把蜀兵集中到剑阁,守住关口要道。后邓艾带精兵偷偷绕道到剑阁西面一条羊肠小道向南进军,走了七百里,最后灭了西蜀。
西晋、成汉、东晋、南朝宋、南齐、南梁、北魏领地。梁末,武陵王据蜀称帝,改南梁州名安州。北朝西魏废帝三年(554年),因先下安州,始通巴蜀,改安州为始州。北周时,始州隶于利州总管府。
唐先天二年(713年)改始州为剑州,至此,剑州之名始见于世。隋唐时,于剑门关设军事建置,立关令并置大剑镇,小剑戍。五代时,前蜀、后唐、后蜀,剑州为其领地,辖县未变,属昭武军节度。
北宋乾德三年(965年),置剑州普安军,属西川路。元末,剑州为明玉珍夏国辖地,领县未变。洪武三十一年,废剑门关,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重立剑门关,置百户戍守。明末,剑州为张献忠大西政权领地。雍正五年(1727年),梓潼县划属绵州,剑州始无领县,遂成“单州”。)
(作者的话4:文清在青草节上的呃所作所为,还是没能瞒过大老婆玉梅吧?)
大炳峄所著---《铁血柔情之大汉帝国》又名《天地十三珠演义》,全书共380万字,365章,章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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