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进京赶考还要继续,13人一路南下,这一日,到了黄河渡口,离帝都洛阳已然非常近了,可以说,过了这黄河,30里内就是洛城了。
文清见那黄河之水,滚滚东去,浪花淘尽,自古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尽付笑谈中,有感而发,想起一首不知谁写的词,仰天高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边上魏征、诸葛等人,近两日已然习惯了文清的诗词和惊人之语,也和张良一样,见怪不怪了,不过还是感受到文清这词中的豪迈、洒脱意味,不禁神往......
“咦?!”这时边上一辆马车里,传出一个老者的讶异之声,文清回头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马车,静静停在路边,想是也在等着过河。
这赶车之人,20多岁,一身黑衣劲装,身上肌肉鼓鼓着,黑脸膛,鼻孔大大的,耳朵大大的,嘴巴也大大的,这形象很容易让人记住,不过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文清听里面“咿---”了一声,没再说话,也不好上前打听,就收回眼神,不再关注。
过了黄河,再往前走,就到了洛阳北门外的十里亭了,洛阳城已然隐约在望,看这官道上的人越来越多,估计赶着进城之人一定不少。
文清等人看到前方有一家茶馆,文清提议:“既然已经到此,倒不急着赶路,也别跟着别人排队堵在城门口了,在此休息片刻,喝口水,待人少了,再进城门不迟---”
“行啊---”魏征、孔孟尝等众人一齐点头。
进的茶馆,就见里面人已不少,三三两两,多是年轻人,估计大部分都是来赶考的学子,众人找到一张靠门的大桌子坐下,要了两壶乌龙茶,边喝边聊。
“哎呀~~~”文清伸了个懒腰,嘿嘿说道:“这帝都洛阳,经过千辛万苦,可算是到了。”
“你这哪是千辛万苦,”张良边上笑道:“你这纯粹是游山玩水,人家孔家车队,早都到洛阳了......”
“是吗?”文清挠挠头道:“这赤兔马回头得换了,走的太慢......”
“哈哈哈---”樊虎、连明等人哄笑……
“不过总算赶在6月15花灯节赶到洛阳,”文清赶紧转移话题:“来早了也没啥用......”
“难怪今日这文清公子转了性子,如此急着赶路,”诸葛手摇羽扇,笑道:“原来是想着6月15,去看那帝都第一美啊......”
“你们说---”文清厚脸一红,干脆贫到底:“那帝都四美啥的,听到我等如此多帅哥来了洛阳,会不会已然等在城门口,排着队迎接咱们了?”
“嘘---”孔孟尝笑道:“你这话在这里说说还行,若是到洛阳城里说,估计得被鸡蛋、白菜叶、口水淹死......”
“哈哈哈---”单雄信、王伯当等人再次哄笑。
此时就见官道上,人群络绎不绝,那辆黑色马车悠悠然驶来,黑衣车夫用鞭子在空中“啪---”打了一个响哨,车也停在茶馆外。
一挑车帘,一位60岁出头,精神矍铄、神态可亲的紫袍老者走下车来,那黑脸黑衣车夫紧跟其后进入茶馆,老者看了文清等人一眼,善意点头笑笑,在一个小桌子前坐下,车夫立于身后,老者要了一壶龙井茶,悠然自得,自斟自饮起来。
众人见那老者进来,点头微笑,觉得甚是可亲,见老者开始喝茶,没再理他们,就也没太关注这老者,继续嘻嘻哈哈,边喝边拿文清打趣。
“我都说了,那京城四美的其他三位,你就别惦记了---”孔孟尝继续说道:“只有我家小妹是待嫁之身,要不要考虑一下,先见个面?”
“这个嘛,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文清赶紧摆手:“况且,这张良、诸葛、张飞,都是老光棍,先解决他们的问题再说吧......”
“你这家伙---”少不得又被张飞几个兄弟笑骂一番......
“单雄信、王伯当他们,应该也没成家呢---”文清只好再次把单雄信、王伯当搬出来当挡箭牌。
“我的终身大事,就不用兄弟们操心了---”单雄信眼中现出柔情。
“咦?他这小子有相好的了?”文清看向魏征、秦琼,难怪当时在瓦岗寨单雄信主动要求去洛阳,他还以为单雄信想去洛阳讨个老婆呢!“他相好的,是不是在洛阳?”
“你还是先操心自己的事吧,别何事都打听!”魏征见单雄信有些不好意思,呵呵笑着解围。
“一会儿进得城内,就暂且住到我孔府吧---”孔孟尝还不死心:“那里宽敞,足够住下众兄弟的了。”
文清心道:你不会是为了给你家妹子,创造机会呢吧,哪有上赶子去给人当上门姑爷的......
嘴上赶紧说道:“那个,你收拾院子,估计还需两日,我们先住客栈吧,我还没住过帝都的客栈呢,听说很是刺激、有趣,这洛阳城内,有没有啥叫“龙门客栈,或者同福客栈”的啊?”
孔孟尝一想也是,家里一下住进7-8个大老爷们,是该收拾一下,就应道:“这洛阳城里,龙门客栈倒没听说过,同福客栈倒是真有一个。”
“算了,那就勉为其难,先住那同福客栈吧---”文清嘻嘻一笑:“不过,这帝都四美嘛,暂时不见也罢,公子我不喜欢和别人一样,上赶子追美女,这也太没追求了......嗯,你说,这皇帝是不是经常出来啊?能见到吗?”
“要是皇帝天天都能见到,谁来管理朝政?”孔孟尝苦笑:“再说,皇帝老在大街上走,谁想见就见,早被刺客盯上了......”
“我这是有正事啊,”文清念叨:“若是能见到皇帝,我也好把东北的情况和他老人家说说......”想起在大清关、青云关上冬天驻守的兄弟们,也不知道东王扩兵的请求,皇帝答没答应,喃喃吟道:
“燕郊芳岁晚,残雪冻边城。
四月青草合,辽阳春水生。
胡人正牧马,汉将日征兵。
露重宝刀湿,沙虚金鼓鸣。
寒衣著已尽,春服与谁成?
寄语洛阳使,为传边塞情。
哎,皇帝老爷子天天坐在金銮宝殿上,又可曾知道边关将士的疾苦啊!”
那紫袍老者正在喝茶,听闻此诗,霍地扭头看向文清,之前他在黄河边,就听到文清吟出一首词,端得是感慨万千,豪气洒脱,此时再听文清吟出这一首诗,心中恻然:这13个年轻人,个个气度不凡,却以这年龄最小的布衣公子为中心,不知这年轻公子是何来头,看起来是从东北来的,之前似乎没听说东北出过如此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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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茶,老者起身,带着黑衣车夫缓步离开,文清等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众人也起身结账,离开茶馆,老者挑帘已然进入车内,见文清等人也出来了,正要上马,老者遂又挑起车帘,微笑着向文清招招手:“这位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文清左右张望,确定老者是找的自己,心道:这么多人,为何就找我,难倒我长的最帅?招人喜欢?
心里想着,脚下却没停,几步来到老者车旁,客气打招呼:“您老找我?”
“嗯!”就见老者笑眯眯问文清:“小兄弟叫何名字啊?是不是从东北而来?”
文清知道,可能刚才随感吟诗,又被这老者听到,所以猜出自己是从东北而来,赶紧躬身答道:“在下文清,正是从东北而来---”老者年龄比较大,够做自己爷爷了,起码的尊重还是应该有的
“文清,文清......”老者一边喃喃念着,一边再次上下打量文清,笑眯眯接着问:“你是来参加科举的?不知是参加文举,还是参加武举?”
“是这样---”文清摸摸鼻子:“我那文科太差,准备考武举!”
“哦......有点可惜---”老者有些失望的样子,又问:“你可认识东王?”
文清一听这话:看来这老者必是认识东王,而且还有一定的关系,赶忙答道:“在下是东王手下,大清关一个营长......”
“只是一个营长......”老者眼中华光一闪,手缕胡须,满意笑道:“好,好,没想到东王手下,竟有如此男儿,好啊,好啊......我大汉帝国人才济济,后继有人啊......”
看那老者笑眯眯的样子,好像跟看姑爷似的,文清好奇问道:“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者神情自若微微一笑,伸手从怀中抽出一个请帖递给文清,口中说道:“你若有空得闲,可持此贴,到我府中一叙---”
说罢,不再理文清,回到车内,沉声吩咐车夫:“刚烈,咱们回城!”
那车夫狐疑看了文清一眼,一甩马鞭,在空中打了一个鞭哨,“啪---”的一声脆响,驾车骨碌碌而去。
文清愣在当地,心道:你这老爷爷,没头没脑的,怎么这就走了,这老人看自己的样子,就像看姑爷似的,不会是要招我当上门女婿吧?口中叫道:“唉,唉,唉……老爷爷,把话说清楚再走啊,我可不给人当上门女婿的......”不对,老爷爷年龄有点大,应该是上门孙女婿才是。
见那黑色马车走远,也不知听没听到文清这话。
边上孔孟尝、张良等人围拢过来,常羽春沉吟说道:“刚才那黑衣车夫使鞭的力道、手法看,武功恐不在我之下......”
“什么?!一个车夫,武功就如此高?那这老者会是谁啊,谁请的起如此强的车夫?”张飞嚷嚷道,这么说,那个车夫的内力修为,岂不是达到5级中阶了?
“所以,这帝都洛阳,本来就藏龙卧虎,5级以上的强者,有很多就在帝都洛阳,这次科考风云际会,还不知有多少高人会现身呢!”张良边上提醒大伙。
这时,文清低头,打开那请帖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朱府:见贴如见本相。”字体刚劲有力,直透纸背。
“难怪刚才那人好像面熟!”孔孟尝一拍脑袋:“原来是文相---朱元晦,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就是大汉帝国的文相啊?!”单雄信低呼一声。
“今日算是见到真人了!”王伯当也点点头。
“嗯!果然是气度不凡,难怪能坐上文相之位!”张良看看魏征和诸葛,由衷赞道。
文清心道:原来是文相朱元晦,难怪对东王如此关心,那是东王他老丈人啊......
对了,东王还有封信在自己怀里,这自己还没去送信,人家的请帖倒先给了自己,早知道此人就是文相朱元晦,自己刚才就该把信顺便给他,这下倒好,还得单独再跑一趟朱府。
唉,唉,唉……等等,等等,让我缕缕,让我缕缕,貌似那帝都第一美,就是这朱元晦的孙女,等去了朱府,是不是就能顺便看看那个玉梅,到底漂亮成啥样......
转头一想,如果一眼看上人家了,回头又娶不到手,岂不是抓耳挠腮,猴子捞月,火烧屁股,干着急?
这是见呢,见呢,还是见呢?头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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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清是一边随着大伙往城门走,一边胡思乱想。恰在此时,就听张飞感慨叫道:“这洛阳城真是好气魄啊!!!”
“嗯,不愧是帝都啊!”文清抬头一看,已近洛阳城,也不禁被这洛阳城的气势所震撼。
洛阳城,地处中原,居天下之中,位于河南郡西部、黄河中游南岸,北临嵯峨逶迤的邙岭,南对亘古耸黛的嵩山。古时称水之北为阳,洛阳地处洛水之北,故称洛阳。这洛阳城地理位置险要,东据虎牢关,西控函谷关,四周群山环绕、雄关林立,因而有“八关都邑”、“山河拱戴,形势甲于天下”之称,这洛阳城本身,城高五丈,周长80里,建有9门,城周围有宽十几丈的护城河。远远望去,当真是气势磅礴。
洛阳素称“九朝古都”,加上大汉帝国,前后建都史长达1000年,目前洛阳城内人口达50万,成为九州上最大的城市,拥有辉煌鼎盛的经济、文化,也是最繁华的所在。
众人正为那洛阳城的雄伟唏嘘不已,一边看,一边排队往城门口走,突然听到身后马蹄阵阵,十几名契丹装扮之人,上身穿左衽、圆领、窄袖的长袍,下身穿套裤,裤腿塞在靴中,骑马赶来。
为首一人,应该是个贵族头领,脸盘黝黑,络腮胡子打着卷,脖子上挂着一串狼牙,25-26岁上下,鹰钩鼻,眼中厉芒闪烁,一脸倨傲,手提一支大号的狼牙棒,腰间挂一圆月弯刀,身后骑士,一个个一身劲装,凶神恶煞一般。
这十几名骑士,看到前面人群有序排队进城,却没有停马,而是直接绕过文清等人,径直打马直奔城门而去,身后留下滚滚烟尘,就这么匆匆而过。
“这契丹人就是没有教养,这般没礼貌......”文清一边用手扇着尘土,一边不满道,看着一群人走远,貌似那一群人里,似乎有个女骑士的身影唉......
“你这厮,走路长不长眼睛?!”有个不及躲闪的布衣大汉,差点被那契丹带头之人撞上,破口大骂,刚叫了一句,“啊---”的一声惨叫,就被随后赶到了另一名契丹骑士一马鞭抽在脸上,当时就是一道血檩子。
“今日若不是在大汉都城,辱骂我家主人,那就是死?!”那契丹骑士头也不回,扬长而去,留下一句满含威胁的冰冷话语。
“你---”那大汉捂着受伤的脸颊,眼中包含愤怒,却半天无语,因为他知道,自己也是有3级中阶的修为,居然没能闪过对方一个护卫一鞭,那个护卫的战力至少到了4级初阶,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而且那骑士冰冷的话语,听得他浑身就是一个冷战,那明显是经历过无数杀戮之人才能有的口气!
那明显是契丹20万铁骑中的精锐!
杀人不眨眼的精锐!
再往前看,他最后一丝的仇恨也只能放下了,只见十几个骑士到了城门口,一个锦冠玉带的年轻人,带着一队随从,正等在那里迎接,两拨人马上客套了几句,就并肩打马进城而去---
文清看着这一幕心道:他姥姥的,这有权有势就是好,打了人白打,连进城都不用排队,没想到契丹人现在如此嚣张,到了大汉帝国的帝都洛阳,居然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大汉帝国也太他娘的怂包了,竟然还有人笑脸相迎,找机会一定要挫一挫这帮契丹人的威风......
“看那城门口接人的,似乎是太子殿下的二王子---广庆王子,”边上孔孟尝似有所思,慢声说道:“不知这群契丹人是何来头,竟让广庆王子亲自来迎......”
“是吗?!”文清心中一惊:东王说过,似乎太子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宽厚一些,一个不好对付一些,提醒过自己要小心,当时也没记住哪个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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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13个兄弟跟着人流,排队进入洛阳北门,才真正感受到帝都洛阳的繁华。
“这洛阳城内,规划的方方正正,北面是白马寺,东面是雷峰塔,西面是黄鹤楼,中间是皇宫,”孔孟尝骑在马上,边走边用手中马鞭指指点点,为文清等人一一介绍洛阳的城市风貌:
“皇宫前后左右各有一条宽阔的街道,北面东西向的叫---玄武大街,南面东西向的叫---朱雀大街,东面南北向的叫---青龙路,西面南北向的叫---白虎路。
这皇宫东面的白虎路上,面向朱雀大街,最大的一片建筑就是太子府,又叫---东宫,太子府的北面,是诚王府,再北面,是五王子的北王府。”
“那,这就是诚王府---”孔孟尝指指皇宫东面一处较大的宅院,详细介绍道:“老洛阳人都知道,这是皇帝14弟---傅君显的诚王府,自从19年前4子夺镝之后,诚王就一直很低调,极少出门,来府上拜访之人也是车马人稀。
那诚王,长的和皇帝有些象,只是比皇帝要年轻一点,今年57-58岁的样子,和皇帝是同父同母,皇帝对这个14弟还是仁近义至,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太为难。只是这诚王,一直名义上在这洛阳城可以随意走动,但实际上是被软禁在洛阳城。”
“是这样啊......”文清叹道,“估计那滋味也不好受......”
“是啊---”孔孟尝感慨点点头,继续介绍道:
“皇宫的西面白虎路上,面向朱雀大街,依次是三王子的南王府,二王子东王府和四王子的西王府。
朱雀大街上,则是八大世家的主要府第,东面挨近太子府的,有鲁王刘家、司马家,王家,西面挨近南王府的,有朱家、独孤家、赵家、和我孔家。
朱雀大街的南面有一条街,挨着一条河,叫秦淮河,秦淮河两岸,是这洛阳城内最繁华的所在,开满了店铺、酒楼、茶馆和客栈,就是那秦淮河上,也是游船如织,热闹非凡。”
一路上,这孔孟尝一边介绍,一边带着带着文清等12人,从东面径直绕过白马寺和皇宫,穿过东西向的朱雀大街,到了朱雀大街后面的一条街,也就是---秦淮河大街,这条大街面临秦淮河,当真是洛阳城最繁华的一条街,街上店铺林立,东西玲琅满目,晚上的灯会,就是在这条街两侧举行。
“这里真是比奉天城还繁华啊---”多睿衮不由赞叹。
见大伙目不暇接看着秦淮河大街周围的街景,孔孟尝神秘一笑,冲众人说道:“秦淮河上还有一处男人的天堂,名叫天上人间,有时间我带你们去转转,喝喝花酒。”
“那天上人间,如何是男人的天堂?”张飞不解问道。
“哈哈哈……”魏征、秦琼、常羽春相视大笑。
“俺本来就不知道嘛---”见魏征等人哈哈大笑,张飞摸摸脑袋,一脸迷茫:“问问都不成啊,是吧,文清,你也不知道吧?”
“你这锅底脸---”见张飞扯到自己头上,文清恼道:“你不知道,怎知我不知道......”
“等过两日,我带你们去就知道了---”孔孟尝冲文清和张飞眨眨眼,叮嘱道:“只是,这事不能让我家小妹给知道了......”
不能让女孩子知道?这次,不但文清,连张飞都略略知道是咋回事了,单雄信、王伯当、樊虎、连明早就忍俊不止了。
“洛阳民风开放,这几年,也讲究自由恋爱了,你们几个可要走好了,莫让大胆开放的女孩给“勾”引跑了---”孔孟尝笑着又叮嘱了一句。
“不至于吧?一个大男人,还能让女孩给勾引跑了?”文清不屑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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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孟尝带着12个兄弟,正在秦淮河大街上自东向西走着,看到街边不少酒楼、茶楼的二楼上,一些男男女女,三五成群,正依着窗户看下面的风景,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有的前仰后合,有的掩嘴偷笑,端得是风情万种。
过些日子,科举考试就要在洛阳举行,今日,又是6月15花灯节,很多参加科考的学子,都提前来到洛阳,想在参加科考的同时,顺便参加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所以这秦淮河边的外地年轻学子是越来越多,于是洛阳很多女孩子,就相约到河畔的酒家、茶楼聊天,顺便看看有没有俊俏的帅哥,养养眼也好......
“瞧,那边有个小帅哥,俊俏吧......”
“我来看看,哪个,哪个......”
“就是那个穿布衣,骑枣红马的......”
“一个穿布衣的,肯定是个穷小子,我看那个拿扇子的,比较斯文一些......”
“那个拿扇子的,就是有点书生气......”
“我喜欢男人气一些的,那背着长刀的不错唉,就是稍微有点黑---”
“穿布衣的怎么了,长的俊就行了,我就喜欢这样的......”
“唉,唉,唉,那个白面书生也不错唉,就是稍微有点瘦......”
“小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吧......”不知哪个姑娘叫了一句,上面三五个姑娘一齐哄笑,莺声燕语的,惹得楼上、楼下之人都侧目观瞧......
文清等人哪想到,这洛阳城内的女孩子会如此开放,被众人盯着,顿感浑身不自在,“快点走---”文清赶紧拉着孔孟尝等人离开。
“呵呵,感受到了洛阳女孩的开放吧?”孔孟尝边走边呵呵笑道。
“我怎么有被美女“骚”扰的感觉......”逃出老远,文清在马上犹自摇着头,不自在归不自在,被人要联系方式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看来,在这帝都洛阳,终于轮到小白脸吃香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哪,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文清朝常羽春,多睿衮等人挤眉弄眼,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张飞不满道:“你这小白脸,别高兴的太早......”
孔孟尝带着众人,狼狈前行,很快在一处比较大的客栈下停下马,指着客栈门楣上的牌匾说道:“你们看,这就是文清要找的---同福客栈了。”
众人抬眼观看,这家客栈果然气派,有三层楼,二楼中间处,挂着一个木质牌匾,上写:“同福客栈”四个大字。
“嗯,不错!”文清看着甚是满意,说道:“这家客栈的名字起的很温馨,我喜欢,就是这家吧!”
“几位公子要住店那---”同福客栈小二,见文清一行13个人立在门前,似是要住店,这可是大主顾,赶紧跑出来,满脸堆笑:“我们这客栈里有上好的酒菜,提供食宿,价格公道,后院有几间上好客房,还能提供马匹草料。”
“好吧,就你们家了---”文清点点头道:“先把马匹牵进去照管好,我们要12间上好的客房!”
“得哩......包您满意!”小二冲里面赶紧喊:“大嘴,轻侯,有贵客到,快出来招呼客人……”
“来啦……”早有几个伙计跑出来,把众人马匹牵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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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要进客栈,耳听东面街头,有喧哗声传来,抬头观望,只见东面街头行来两匹骏马,前面一匹白马金鞍上之上,坐着一位身穿金盔金甲的将军,身上披着一条戴黄金色镶边的白色斗篷,腰间挎着一把金鞘金柄的腰刀,一看就是一柄宝刀。
“咦?!”文清眼前一亮,不由叹道:“好一个亮眼的......女将军?!”
这才看清那将军的面容,雪肤樱唇,杏眼桃腮,双眉微蹙,俏脸板着,神情孤傲,原来是位英姿勃勃的女将军啊......
乖乖,这女将军不是一般的好看呐,配上这身盔甲,简直是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简直是,简直是......
帅呆了!
酷毙了!!
女将军身侧左后半个马身,一匹青马上,跟着一位身着青衫的劲装少女,也是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不时用冷峻的目光,把那些看向金盔金甲女将军的贼眼,给一一瞪回去......
二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捕快模样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腰间挎着捕快用刀,长得不咋地,却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到底是帝都的捕快啊!
四人一路行来,似是在沿路巡查秦淮河两岸的治安状况。
“文清兄弟---”孔孟尝低声对文清介绍道:“这个女将军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武相的孙女---太平公主!”
“啊~~~”文清差点叫出声来,原来这就是太平公主啊,这太平公主如此美貌,难怪能名列帝都四美之二,这胸嘛,虽说穿盔甲看不出来,但应该不是平的,不但不是平的,恐怕还很大......
这要是换了女装,那还不得流鼻血啊......
文清脑子里琢磨着不穿盔甲的女将军的身姿,一定是性感婀娜,华贵美艳......
人群中,不时传来赞叹声和窃窃私语,不少外地来的人纷纷打听:
“乖乖,这是谁啊,竟然是位女将军啊,长的可真漂亮......”
“可不是,听说还是位公主......”
“真的啊,是皇帝的孙女啊?”
“才不是呢,听说是武相刘光武的孙女......”
“孤陋寡闻了吧,这可是我们帝都四美之一呢,武功还极高......”
“噢,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将军,白牡丹啊......”
这时,文清身后众人看了那太平公主的美貌,也是连声乍舌,张飞低声起哄:“谁若能让这公主主动说说话,问问名字也好,大家明日到那天上人间请他喝酒吃饭!”
文清正惊诧于那太平公主的容颜,身子不知被谁的手爪子,从后面推了一下,踉跄而出:“唉,唉,唉……你们别推我,别推我啊......”
一抬眼,发现自己正好拦在那太平公主马前,人已然出来了,只能回头再找那帮恶作剧的兄弟们算账了,看太平公主停住马,美目已然望向自己,文清也不好傻戳着,搓着大手,结结巴巴说道:“那啥,将军,不对,公主,不对,公主将军您好!请问皇宫怎么走,我想参观参观,哈......”
心道:这闹市公然拦公主将军的马,神情孤傲的公主将军一生气,不会把我一刀给“咔嚓”了吧?孔孟尝路上可说了,她前年刚没了郎君,心情一直不太好---
有些语无伦次?你上去试试?还不一定比我强呢?能急中生智说出上面的话,也算是本公子超水平发挥了---
就见那公主将军的眼神,一开始漫不经心地望过来,当看清文清的面庞时,突然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直勾勾盯着文清,好像文清脸上有花似的,文清心中怕怕:别这般盯着我啊,我又不是你那相好的郎君......
太平公主正想着心事,没想到一个楞头小子,跌跌撞撞而来,拦在马前,凝神仔细一看,心头狂震,不禁愣住,也没听清文清之前傻头傻脑的话,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叫何名字?”
文清见公主将军眼神中满是期望,只好把胸一挺,大义凛然答道:“我是从东北那嘎达来的,我叫---文清!!!”
“哦,本将军看来错认人了,你走吧---”太平仔细端详了文清半晌,满脸失望道,“小青,咱们走......”
说罢,一提缰绳,从文清身前催马行过......
“哼!”身旁那个叫小青的劲装少女,狠狠瞪了文清一眼,催马跟上那公主将军,带着那两名捕快,扬长而去......
“这......”文清被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摸摸脑袋:“这算几个意思?”
回头再看刚才捣鬼的众兄弟,正互相摇着头,往同福客栈内行去。
你们这帮无情无义,落井下石的家伙,惹完事就想跑啊......公子我刚才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啊......“唉,唉,唉……你们几个别走啊,天上人间请客之事还没说定呢?”文清在后面,急赤白脸叫道。
张飞:“二哥,有这事吗?”刚才就是随口一说,反正他也没钱---
秦琼:“好像没有啊......”好像这事也不是他提的---
常羽春:“走,吃饭去,我们跟他又不熟......”开句玩笑,还真有人信啊?
单雄信、王伯当:“就是,就是---”本来就不熟嘛,刚认识没几天---
樊虎、连明:“肚子好饿啊---”确实是饿了---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真真是遇人不淑......”文清后面气急败坏。
虽然被兄弟们阴了一把,貌似能跟如此性感美貌的公主将军搭上话,冒点险也值得了,话说回来,公主将军还真是贼拉好看呐,文清一边走,一边揉了揉鼻子,发现手有点湿,低头一看---
红红的,靠,不会吧,真流鼻血了!
这事可不能让这帮家伙看见,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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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归闹,众兄弟晚上吃完饭,天已黑了,孔孟尝刚回京城,需要回孔府把货物之事处理一下,还要跟府内几个长辈请个安,所以不能再陪文清等人看花灯,已然告辞回孔府去了。
大汉帝国的6月15灯会是是一个喜庆的节日,民间也俗称---“灯节”。
据说是从大汉开国皇帝傅云龙那时流传下来的。楚汉争霸时,传说玉帝命火德星君在6月15火烧京城。大汉皇帝傅云龙做梦得知,便率群臣和京城百姓恭迎星君,苦苦哀求。火德星君不忍生灵涂炭,又恐违犯天条。正左右为难之际,有智者献一计策。当夜,京城内外,从皇宫到百姓庭院,皆都张灯燃炬,一片通明,与白昼无异。火光直透云霄,果如天火降临一般,瞒过了玉帝。
此后,每逢6月15,京城便灯火尽燃,以示纪念,这便是6月15赏灯的由来。
文清等人心里痒痒的,早盼望着天黑了,好去秦淮河上看花灯,尤其是不知道那帝都第一美会在哪里出现,今晚能否看到......
“那个,兄弟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看花灯了---”单雄信吃完饭,支支吾吾说道。
“今日是花灯节,你还能有何事?”文清贼眉鼠眼上下打量:“不会是去会你相好的吧?”
“不是,不是---”单雄信脸本来就红,这下更红了---
“算了,让他去吧---”秦琼悄悄扯了扯文清衣袖。
“行吧,记得不能夜不归宿!”文清取笑道。
“知道了!”单雄信应了句,在兄弟们“暧”昧的眼神中,狼狈而逃。
“这家伙肯定有问题---”文清嘿嘿笑道。
“你这家伙,操的心还挺多---”张良笑骂道。
单雄信走后,文清他们又喝了两口茶,起身出得客栈外,外面天已然有些擦黑了,华灯初上,满街都是来看灯会的男男女女,人来人往,如潮水般汹涌,比下午来时更加热闹。
很多人手上都提着一盏小小的花灯。更有富贵家的公子小姐,前呼后拥的带着数十个仆人,抬着大小不一的花灯招摇过境,将这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十里秦淮河两岸,已然挂满了各色花灯,楼檐飞阁,彩灯高悬,在夜幕下,被装点得美轮美奂。走马灯、玉兔灯、葫芦灯、西瓜灯、猫儿灯、娃娃灯、孔雀开屏灯、子牙封神灯,个个都是形象逼真,犹如争艳的百花,各具情态,美不胜收。
行走的人群争相观看,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指指点点,处处都是欢声笑语,热闹之极。那喜庆气氛,比起过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秦淮河东面的雷峰塔和西面的黄鹤楼,也都装点上了灯火,远远望去,格外引人注目。
“兄弟们快看!”张� �一声惊呼,手指朝东面不远处一指,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彩。
众人顺势望去,只见秦淮河中不远处搭起的高台上,正竖着一座方方正正地灯城,巍峨辉煌,与月交辉。雄伟华丽,飘忽闪烁的灯海城头,一片雄伟气象,让人目眩神迷。灯城中心高架着一座九莲宝灯,灯海锦簇。
“这便是官灯了吧---”诸葛手摇羽扇说道。
“何为官灯?”文清好奇的问道,说到这些,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地小白。
“公子不知道了吧,”诸葛看他一眼,微笑道:“我还以为这世上无事能够难得住你呢---”
“天地之事,若能知道个七八成,那已然是万幸了---”文清嘿嘿一笑:“况且,本公子不是对所有事情都感兴趣啊。”
“吹牛皮,你是不是只对那帝都第一美感兴趣啊?”张飞挤兑笑道。
“所谓的官灯。其实就是由官府出钱办的灯盏。每年灯会,实际上也是一个斗灯会,有钱有势地大户,都会拿出钱财做灯。”诸葛耐心解释道,“官府也不例外,这叫与民同乐。灯做的越大越漂亮,那也意味着他的身份越高---”
“先随便转转吧---”众人没了孔孟尝,也不知该往何处去,就顺着秦淮河畔,跟着人群,施施然,先远远看了看宫灯,再顺势往东边雷峰塔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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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没几步,前面一阵喧哗,循声望去,只见前方黑压压围了一群人,众兄弟挤进人群一看,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对峙。
其中一个高一点的,穿着象一个暴发户模样的男人,20出头,带着一顶小帽,长的贼眉鼠眼,斜里邪气,怎么看,都像个地痞模样,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面对着对面一个个子瘦小、14-15岁的小乞丐。
听周围人窃窃私语,文清等人大概弄明白了,原来这个地痞模样之人,在人群中似乎想揩一个女孩子的油,被对方呵斥,进而嬉皮笑脸,试图“调”戏人家良家妇女,被那个小乞丐出手阻拦,放走了那个女孩子。
“好啊,你个臭乞丐,老子的事你也敢管,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此时这个地痞正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准备拿这个小乞丐撒气:“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今日,老子要打得你满地找牙,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说罢,那地痞朝这个小乞丐轮着拳头就扑过来,看那地痞的架势,明显是练过武功,恐怕也有3级高阶的水平,那小乞丐身体单薄,若是被这地痞一拳打实,少不得会骨折筋断,吃大亏,“啊---”人群中一阵惊呼......
“这泼皮---”文清脑子一热,心道:这洛阳城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么多人面前就敢动手打人。正要出手相帮,只见常羽春拽拽自己衣袖,轻轻摇摇头,意思是看看再说。
文清知道常羽春的厉害,如果要出手,根本不用现身......
再看那小乞丐,见那地痞冲过来,也不惊慌,不知使了一个什么身法,很自然的一侧身,那地痞的拳头就失了准头,落了空,小乞丐脚下顺势一勾,那地痞立足不稳,“噔噔噔---”,一个狗啃屎就摔了出去---
“哎呀---”那地痞转身爬起来时,下巴已然摔破了,嘴上已然流了血,他顿时气急败坏,还不服气,起身又要向小乞丐扑去......
“太欺负人了---”人群中,一个梳着两个小辫,12-13岁左右的小女孩,就要挣脱哥哥的手上去帮忙,被她哥哥的眼神制止,用嘴超文清那边努努。
“你这泼皮!”文清实在看不下去了,挤出人群怒喝道:“自己欺负良家妇女,还敢在这闹市中撒野,殴打小孩子,今日你若再动手,小心小爷我的拳头......”
那地痞看小乞丐来了帮手,周围人又议论纷纷,知道今日占不到好处,冲小乞丐和文清恨恨说道:“有种你们在这洛阳城别走,早晚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转身挤出人群,狼狈而去。
那地痞其实还真没说大话,后文书中还真挑出不少事端来。
“闪开,闪开,别在这里聚众闹事!”文清下午在同福客栈门口见到的那两个捕快,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头来,驱赶人群。
“邢捕头来了,快走吧---”不知谁喊了一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那地痞走了,邢捕头也来了,也都顺势散去,纷纷继续看花灯去了。
小乞丐没想到有人会来趟这个浑水,走过来对文清鞠躬谢道:“谢谢公子援手......”
文清看他脸上灰一块,黑一块,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了些,倒也干净,于是问道:“你叫何名字?为何会流落到此,当了乞丐?”
那小乞丐听闻文清问话,似是勾起了伤心事,眼睛中泪水在打转:“公子,我叫赵云,我自小便无父无母,孤苦伶仃,不沿街乞讨,怕早就饿死了,我从常山一直乞讨到此,今日看这花灯节热闹,也想过来瞧瞧......”
说得众兄弟都有些黯然,张飞从小庶出,受尽家里其他嫡系孩子的欺凌,也勾起伤心事,转头对文清说道:“文清兄弟,咱们收留他吧,这个小娃娃挺招人喜欢,别让他再做乞丐了......
文清心道:你可真大方,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不过看着这个小弟弟真是有点可怜。遂点点头,嘴上说道:“公子我正好也缺个跟班书童,那你就跟我们走吧,我们都是你哥哥,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不管将来怎样,肯定饿不着你就是了......”
赵云心道:4日前刚过的生日,这个月我都15了,就是长的小点,别看不起人,你也大不了我几岁,整得老气横秋的,谁是你的小弟弟?!嘴上却点头说道:“好!谢谢公子收留---”
“小弟弟,你会武功?”文清想起刚才赵云和那地痞争斗的场景,关心问道。
“嗯---”赵云看了一眼常羽春等人,知道今后要在一起相处,也不好隐瞒:“这几年跟着一个丐帮长老,学了一点防身的武功---”
“丐帮?”文清好奇问道:“你是丐帮之人?”他在路上刚救了一个丐帮的7袋长老,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又碰上一个。
“也不算丐帮的正式弟子,算是个挂名的吧......”赵云低声解释道。
“赵云,赵云---”文清嘴里念叨:“只是,你这名字怎么起的有点娘们啊?”
“一出生时,应该是爹娘给起的,”赵云一窘,答道:“这两个字刻在挂在我脖子上的一块玉佩上,我也没办法---”
“哦---”文清点头,父母起的名字,那是改不了了:“那......我给你加个字行吧?”
“公子请说说看。”赵云赶紧应道。
“嗯---”文清思忖片刻:“就叫子龙吧,这样显得阳刚一些!”
“既然公子喜欢子龙,就依公子......”赵云稍一犹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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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1:本书中洛阳皇宫周围的这些建筑,后文中都会有故事发生……
现实中的秦淮河在南京--是扬子江的一条支流,这里孕育了南京的古老文化,被称为“南京的母亲河”。东吴以来一直是繁华的商业区的居民地。从南朝开始,秦淮河成为名门望族聚居之地。
两岸酒家林立,浓酒笙歌,无数商船昼夜往来河上,许多歌女寄身其中,轻歌曼舞,丝竹飘渺,文人才子流连其间,佳人故事留传千古。
六朝时,秦淮河及夫子庙一带更成为文人墨客聚会的胜地,两岸的乌衣巷、朱雀桥、桃叶渡纷纷化作诗酒风流,千百年来传于后世。乌衣巷更是六朝秦淮风流的中心,东晋时曾经聚居了王导、谢安两大望族而名满天下。
隋唐以后,秦淮河渐趋衰落,却引来无数文人骚客来此凭吊,儒学鼎盛,南宋始建的江南贡院,成为我国古代最大的科举考场,于是秦淮逐渐复苏为江南文化中心。
明清两代,是十里秦淮的鼎盛时期,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成江南佳丽之地。明太祖朱元璋下令元宵节时在秦淮河上燃放小灯万盏,秦淮两岸,华灯灿烂,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
(作者的话2:同福客栈里的佟湘玉、白展堂、小六子、邢捕头在本书中都有出现,角色不大,作用也不小,再重温一下《武林外传》吧。)
(作者的话3:现实历史中,白马寺确实在洛阳,但雷峰塔、黄鹤楼、秦淮河等建筑,都是为情节需要,从别的城市搬来的,嘿嘿…….)
(作者的话4:同福客栈这一幕,后面还会再现……
(作者的话5:有谁不知道赵云的?!赵云是作者非常喜欢的一个《三国演义》人物,希望本书中,能为大家呈现出一个不同的赵云!)
大炳峄所著---《铁血柔情之大汉帝国》又名《天地十三珠演义》,全书共380万字,365章,章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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