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定州。
离高考还有一段时间,既然出了东北,文清倒不急着赶路,反正算算日子,时间充裕的紧,众人也乐的逍遥,遂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
这一日,过了北平郡地界,进入河北郡地界---定州附近。
此时已进入创元19年6月,天气渐渐热起来,时近中午,太阳高高挂在空中,走了半天的路,常羽春、多睿衮肚子已然开始叫唤了,口中也有些干渴,见前方有一酒馆,规模不大,也就三间草房,门口高高挂着一个大大的“酒”字,常羽春赶紧提议:“咱们就在此地休息片刻,吃些午饭,酒水,再行赶路如何?”
“行啊!”文清自己也确是有些累了,就点头同意,众人下马,把马拴在酒馆门前的拴马桩上。
酒小二见来了不少客人,赶忙满脸堆笑迎出来招呼:“几位客官,里面请,本店有上好的二锅头,包您喜欢。”
“有二锅头喝啊?!”常羽春和多睿衮立时来了精神,二锅头他们听说过,烈的很,但从来没喝过,不知道是啥味道。
众人进得酒馆,酒馆内已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于是四人在一张方桌前坐下,张良提议道:“咱们在外赶路,一切小心为好,酒还是少喝点,尝一尝就行,还是多吃点菜吧---”见文清不反对,扭头对酒小二说道:“拣你们拿手的菜,上个7、8个,这二锅头嘛,来一壶让我们尝尝鲜就可。”
“好嘞~~~”酒小二连忙点头应是,见这几位气度不凡,也不敢轻易怠慢,忙不迭去准备碗筷、酒菜。
过不多时,满满当当上了一桌菜,每盘菜分量都挺足,一壶二锅头也打上来了,常羽春和多睿衮这嘴巴早就冒烟了,赶紧各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热酒下肚,比东北的高粱红烈多了,常羽春还好点,多睿衮咳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嘴上却连道:“好酒,好酒!”
“你们这两个馋嘴……”文清笑骂一声。
“你还别乐,你来一大口,还不如我呢!”多睿衮挑衅道。
“我才不上当呢!”文清嘿嘿笑着,抿了一口,他姥姥的,确是很辣!
##########
众人正嘻嘻哈哈吃着酒菜,只见外面马挂銮铃响,远处来了一骑黑马,这马一身漆黑,身高马长,名曰---王追,极是神骏,与常羽春的座驾---乌锥马可以媲美,马上一人,强壮威猛,如铁塔一般,身上穿着一身普通的黑色布袍,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油迹,一看即知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子弟。
再看这人手中,众人不觉一凛,只见他手提一杆丈八蛇矛,这丈八蛇矛,全身镔铁点钢打造,矛杆长一丈,矛尖长八寸,刃开双锋,作游蛇形状,与常羽春的霸王枪有的一拼。
当看到那张脸时,文清这嘴里的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只见这人二十3、4岁的样子(实际年龄应该更小两岁),生得当真凶恶,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钢髯根根如铁,一头浓发,横生倒竖般有如乱草,蓬蓬松松的堆在头上。这些都没什么,就是这张黑漆脸皮,这也太黑了吧,象黑锅底一样,文清四人中,就数常羽春最黑,但要是常羽春跟此人比,那就是小白脸了......
“得了,终于找到一个比你还黑的人了......”文清悄声对常羽春笑道。
“小师叔,这人恐怕不简单,定是员猛将!”常羽春倒没觉得那么好笑,面色凝重沉声道。
“真的?!比你如何?”文清微微有些诧异,常羽春虽说出道时间不长,但师傅逍遥子和东王对他的评价都很高,至少在东北军中可以算是无敌了,若他说是猛将,那肯定至少是徐天德、白起那种4级巅峰级别的。
“不试试,很难说……”常羽春微微摇头,他心中清楚,对方内力恐怕也就在4级中阶左右,但战力嘛,恐怕可以越级挑战5级强者了。
正说话间,来人已然下马,一边把马栓到门外拴马桩上,一边大嗓门嚷嚷:“小二,小二!给俺来两壶上好的二锅头,另外,给俺切两斤熟牛肉......”
他这嗓门也大,震得酒馆内众人耳朵“嗡嗡”直响。
当他看见屋外文清等人的马匹,和常羽春挂在马上的霸王枪时,“咿”了一声,颇为惊讶,然后转身进入酒馆,左右扫了一眼屋内几桌食客,眼光在文清等人桌上多多停留了一下,遂拉过一把椅子,在一个小方桌前坐下。
“熟牛肉马上就好---”酒小二赶紧端过一壶酒,嘴上赔笑道:“这二锅头嘛,本店有规定,每人只供一壶。”
“为何?!”这黑脸大汉大眼一瞪:“怕俺付不起这酒钱?!”
“非是酒钱问题,”酒小二赶忙摆手:“我店这二锅头,寻常人喝下半壶就会醉倒,我们这处地界,西南方向十三里,有一处瓦岗寨,上面近期来了一伙贼人,若是喝多了,怕您酒后误事,迁累小店......”
“什么贼人不贼人,分明是看不起俺!”黑脸大汉怒道:“你只管拿酒来,否则,惹怒了老子我,砸了你这酒馆......”
“那,好吧……”酒小二吓得赶忙退下去,看来今日若不拿酒,自己这小店真要遭殃了,反正命是他的,自己已经提醒到了,出了事可不能乖我!
过不多时,小二又拿来一壶酒、一大盘熟牛肉。这黑脸大汉估计确是饿了,一口酒,一块肉,狼吞虎咽,吃将起来。
这边,文清等人吃的差不多了,也休息够了,张良就喊酒小二过来结完账,四人起身要走。
“小二,结账---”那边黑脸大汉见文清等人要走,也赶忙把最后一块肉塞进嘴里,那两壶酒,早就喝完了,起身也招酒小二结账。
小二到得跟前,这黑脸大汉一伸手入怀,摸了半天,脸上神色登时不自然起来:“那个,小二,俺这匆忙赶路,钱袋子可能掉了,这酒钱能不能先佘着,等俺到了帝都洛阳,武举得中,某个一官半职,定加倍还你!”
“本店店小利薄,概不赊账......”这边酒小二可不干了:“我看你不是想吃霸王餐吧,难怪刚才要了两壶酒......”
““奶奶的!”黑脸大汉一听大怒,一把抄起小二的脖领,直把他拎起来:你也不打听打听,俺燕人张飞的名号,是欠钱不还的人吗?!”
“大,大哥---”酒小二脚不沾地,脖子通红,吓得魂飞魄散:“你先把我放下来,咱们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哼!”这自称张飞的黑脸大汉这才重重哼了一声,大手缓了缓劲,店小二看着外面的王追马和丈八蛇矛枪,试探问道:“要不把您的马或矛,压在本店,等您老凑齐了钱,再来取回如何......”
“不行!”这王追马和丈八蛇矛,是张飞的命“根”子,怎可能随便押给人:“俺还要到帝都洛阳赶考呢,这没了兵刃、马匹,拿什么赶考?!”
##########
文清等人已然走到门口,听店内黑脸大汉和酒小二僵持不下,文清觉得这张飞也是性情中人,就是脾气有些暴躁,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呐,便开口解围,笑道:“这位兄弟的酒钱,我来付吧......”
张飞见文清要付钱,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位小兄弟,那怎么好意思。”一想今日若没这酒钱,恐怕出不了这酒馆的门,遂放下酒小二,冲文清抱拳道:“那就先谢谢了,俺到帝都洛阳,一定加倍还你就是!”
“我看你也没带什么盘缠,到帝都洛阳还有几日行程,”文清看他勇猛异常,不知比那常羽春如何,接着建议道:“这样吧,今日你若胜了我这师侄常羽春,进京赶考的酒钱、饭钱我全包了!”
“他?!”张飞看看常羽春,估计这就是那霸王枪的主人,定是不凡,不服道:“若俺输了呢?”
“你若输了,就赶紧原路回家吧,这武举嘛,也没必要去了......”文清故意激他,笑道。
“比就比!”张飞一听这话,明显有点贬低自己,环眼圆睁大怒道。
说罢,扒拉开酒小二,转身往外就走,行到拴马庄前,解下缰绳,上马提起丈八蛇矛。
常羽春在东北,也是打遍东北,没遇到对手,今日见这张飞,身上肌肉如铁疙瘩般,行走如风,必是一员猛将,手中也有些痒痒,见张飞上马,也飞身上马,手中霸王枪一横:“我且接你三招!”
“你要小心了---”张飞叫道:“俺的丈八蛇矛可不长眼睛!”
说罢,催王追马,先往外行出百步,一勒缰绳,拨转马头,与常羽春遥遥相对,接着,双手一挺丈八蛇矛,“驾!”的一声大喝,双腿一夹马腹,那王追马吃痛,“得得得---”风驰电掣般向常羽春奔来。
常羽春也不敢怠慢,催乌锥马,挺霸王枪枪就迎了上去,空中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震得文清等人耳朵发麻,常羽春生生将张飞的丈八蛇矛磕开。
二马一错蹬,两人回到对方刚才位置,拨马回头,常羽春虽然磕开了张飞的丈八蛇矛,但这双手,隐隐有些发麻,心道:这张飞内力不过四级上阶,可那天生勇力,在战场上,五级强者一不小心,也会落败!
张飞在对面的震撼比常羽春要大多了,常羽春是被动接了他这一招,自己却没占到便宜,这双手也是隐隐发麻。
这张飞年轻气盛,与人打架,从未输过,自然不愿轻易服输,知道常羽春肯定是个5级强者,倒是激发了他的战意,调整了一下手中丈八蛇矛,心道:今日若赢不了你,俺就得回家继续卖猪肉了......大喝一声:“再来!”
再次催王追马向前......
边上文清等人也是震惊不已,这常羽春可是5级中阶的强者啊,在东北,已是打遍东北无敌手,没想到在这一个定州郊外的小地方,竟遇到如此勇力的对手!
只见二马连环,双方已然打了十几回合,文清也担心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待到13回合时,文清赶紧扬声叫道:“二位赶紧住手,这位兄弟后面的酒钱、饭钱,我全包了......”
“吁---”常羽春赶紧收住乌锥马。
那边张飞也打马回到近前,还矛下马,脸上表情讪讪,嘴上不好意思说道:“进日虽未分胜负,但俺张飞心中清楚,再打下去,张飞必输,没想到人外有人,看来今日只能折返回家,继续卖猪肉了......”
“这位兄弟莫要泄气,若是再过10年,我必不是你对手......”常羽春谦逊笑道。
“兄弟乃难得的猛将,不去参加那武举,实是可惜,就一路同行吧......”文清拉过张飞,赞不绝口。
“外面不是讲话之所,咱们还是回酒馆内再聊---”边上张良一直在观察张飞的一举一动,此时说建议道。
“行啊---”张飞瓮声瓮气点点头,说实话,输给一个5级中阶的强者,也不算太丢人,毕竟4级中阶和5级中阶,之间差的可不是一两档,那是整整一级。
待进的酒馆,众人再次落座,张良让酒小二再拿些酒菜来,回头问张飞:“兄台可是涿州张家的人?”
“正是!”张飞没想到那张良会认出自己的出身,看着张良答道。
“张家在涿州也是大户人家,历来有习武之风,没想到今日出了这么一员猛将!”张良微微一笑,赞许道。
其实张良没挑明,他自己就是张家的嫡孙,只是很少对外人说罢了。
“俺张飞是个粗人,在张家算是庶出,之前一直卖猪肉为生,”张飞诺诺说道:“听说帝都洛阳今年有武举考试,就想去碰碰运气。没想到在此地,遇上四位高人,还不知四位怎么称呼?”
“我叫张良,这位是文清---”张良遂把文清、常羽春、多睿衮等人一一介绍给张飞。
“原来是4位兄弟!”张飞一脸豪气,纷纷见礼,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他之前在涿州,倒是确是没听说过文清等人,没想到东北军中,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除了常羽春外,多睿滚也是个5级强者。看文清等人待人真诚,相谈甚欢,非常投缘,张飞就满心欢喜,相约一起结伴而行。
##########
几人正聊得兴起,见酒馆外,又来了一行三人。
前面一人,是个公子哥打扮,一身锦袍,服饰极是华贵,白净面庞,容貌俊美,人品秀雅,似是个贵介子弟。手拿一把大号的折扇,眼神中另有一种商人的精明,24-25岁的样子,后面两人一身青色劲装,腰里挂着宝剑,一看就是两个随从侍卫打扮,年龄大的也就25-26岁,年龄小的不到20岁。
来人到得酒馆门外,正要下马,那公子哥一眼就看到文清的赤兔马,和常羽春的霸王枪,面露喜色,赶紧下马,径直朝酒馆内走来。
进的酒馆,那公子哥眼睛稍一巡视,看到文清等人,立刻满脸微笑,径直朝文清等人走来,抱拳行礼道:“请问,哪位是文清公子?”
众人一愣,没想到,在这河北地界,还真有人识得文清,文清赶忙起身,客气答道:“在下正是文清!”
那位公子哥上下打量一眼文清,心道:果然名不虚传,嘴上欣喜地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孔,叫孔孟尝,在江湖上做点生意,混口饭吃......”
“孔孟尝?”文清正琢磨,这个孔孟尝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边上张良已然起身搭话:“原来是孔家少主啊,听说孟尝兄乐善好施,行走天下间,广结天下朋友,失敬失敬---”
文清这才想起,金玉公主之前提过两回这孔孟尝,似乎和金香公主有点那个......每次金玉公主一提这孔家少主,金香公主就乖乖听话......
赶忙接着张良的话说道:“原来是孟尝兄,幸会幸会---”
“这位是张良先生吧?”孔孟尝又冲张良客气道。
“正是!”张良微笑点点头,又把张飞、常羽春、多睿衮等人一一介绍给孔孟尝。
孔孟尝看着这四个人,眼中甚是眼热,没想到文清身边文有张良,武有常羽春、多睿衮,都是天下少有的英雄,在奉天金香公主说有只有三个人跟在身边,没想到刚离开东北,身边又增加了一个张飞,而张飞一看就是天下少有的猛将!
“孟尝兄怎么会到得此地?”边上,文清不解问道。
“唉!说来话长---”孔孟尝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前些日子,我到东北奉天城,采办了一批货物,这不正要运到帝都洛阳,前日路过北平府,顺便进去转了转,车队已然先我而去,今日我正在追赶车队。在奉天城,就听金香公主等人提到诸位,都是世间少有的英雄豪杰,心中甚想结识,可惜时间紧凑,就没有碰上面,不过文清公子这赤兔马和常羽春将军的霸王枪,我还是认得的---”
文清想起,上次在奉天城,应该就是这孔孟尝正赶着车队离开,想是带着一百多车队,甚是不方便,走起来比较慢,才被文清等人赶上。当时那金香公主好像还依依不舍的样子......
想到这里,文清对孔孟尝说道:“孟尝兄来的正好,我们几个对帝都洛阳,都不太熟悉,正好可以结伴而行,孟尝兄也顺路给我们介绍介绍,帝都洛阳那花花世界......
“正是,正是!”边上张飞嚷嚷道:“先给我们说说,那帝都洛阳中,是不是真的美女如云啊?”
“这你可问对人了---”孔孟尝笑道,略一思忖,介绍道:“这帝都洛阳,虽不说美女如云,但确是盛产美女,若说这最出名的,当属帝都四美了!”
##########
“帝都四美?!”够大气啊,一定是四个美得冒泡的美女!文清一听这话,登时来了精神:“哪帝都四美啊?”
孔孟尝撇了一眼文清,心道:这文清公子听说经常一副漫不经心、逍遥自在的样子,难得对这美女,能有兴趣,也许这趟洛阳之行,就能把小妹的事顺带手办了,嘿嘿。
嘴上接着介绍道:
“这帝都四美嘛,就是大家公认的洛阳四位美女。容我一一给诸位介绍。这第四位嘛,是一位公主,名叫---安乐。
这安乐公主今年已经过了16岁,属蛇,是帝都四美中年龄最小的,真名叫---唐昭君,喜欢穿红装,是皇帝三王子南王傅正龙收的干女儿。
虽非傅正龙亲生,但自小南王便视其为掌上明珠,听说这安乐公主的母亲,是武相刘光武的女儿刘玫香,从小和南王一起长大,是南王的梦中“情”人,但机缘不巧,有缘无份,刘玫香嫁给了西蜀唐家的长子唐元平,后来南王征西蜀,这安乐公主的母亲,为救南王而身亡,南王悲痛欲绝,遂认这安乐公主为义女,带回洛阳,自小在京城长大。
南王对其疼爱有加,极是护短,若是有人敢欺负他这个宝贝女儿,南王必会出面,毫不留情。南王是王室中内力修为最高的,听说30岁前内力修为已过五级,现在至少是5级中阶的水平,又统帅5万西南军,所以轻易也没人敢捋虎须。
这安乐公主人长的美,美的娇艳,难得的是,自小聪明伶俐,弹得一手好琴,歌喉柔美,听说是得琴圣俞伯牙的亲自指点。前年夏天的时候,各国使节来帝都洛阳朝贺,皇帝在宫内举办大型宴席,宴请各国使节,安乐公主一曲《水中花》:
我看见水中的花朵,
强要留住一抹红,
奈何辗转在风尘,
不再有往日颜色,
我看见泪光中的我,
无力留住些什么,
只在恍惚醉意中,
还有些旧梦......
边弹边唱,技惊四座,艳惊诸国,皇帝龙颜大悦,亲封其为安乐公主,从此这安乐公主的美名,遂传遍京城。
这安乐公主自小被南王宠着,娇生惯养,有些刁蛮任性,虽是女人,但为人豪爽仗义,爱打抱不平,安乐公主不像帝都其他女孩,深入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反倒爱抛头露面,经常出入酒楼茶馆,京城哪家王公贵族的公子,若是欺负了人,被她撞见,必会出手相管,她内力修为不高,听说只有3级中阶,但善用毒,配合神乎其神的毒药,5级以下高手都不敢轻易招惹,不过出了什么事,众人看在南王面子上,也只能忍气吞声,大事化小。
只因这安乐公主的刁蛮任性的脾气,在帝都有一个雅号---“火玫瑰”。所以帝都百姓,在帝都四美的排名上,把她列为第四。
只是这安乐公主近来有个烦心事,比较闹心,就是上次宫廷演奏之后,契丹、西夏等国,纷纷要求与大汉和亲,尤其是那契丹大王子,对这安乐公主是一见倾心,点名要娶安乐,一开始还比较客气请求,去年秋天干脆陈兵北方边境,进行威胁。
此事牵扯到两国政治敏感问题,皇帝也很头痛,几个皇室公主,要么年龄偏大,嫁人生子,要么名花有主,要么年龄偏小,况且,皇帝也不能真把自己的亲孙女,拿去和亲啊,这面对国内百姓,皇帝颜面上也是无光,而且,对方指名要安乐公主,所以这和亲的事,就落到安乐公主头上。
虽然南王极力反对,但知道这是国家大事,也不敢真去顶撞皇帝,好在皇帝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对契丹使节说,如若契丹大王子今年武举,能够进入三甲,就把安乐嫁给契丹王子。不过听说这契丹大王子勇力过人,内力修为至少是四级高阶,战力更是超过5级初阶,别说是进三甲,就是拿到武状元,也不是没有可能,已然是今年武举的第一热门人选---”
“唉,可惜---”
“这契丹也真是欺人太甚!”
“将来一定把契丹给灭了---”
众人一阵唏嘘,这都为这安乐公主惋惜,好好一朵鲜花,却成为和亲的牺牲品......
##################################################
(作者的话1:安乐公主在现实历史中,确有其人,是武则天的孙女,李显的女儿,太平公主的侄女,性格刁蛮,美艳,被李隆基所杀,年仅25岁。
李裹儿(685年-710年7月21日),韦氏所生,有唐朝第一美人之称。她先嫁给武三思之子武崇训,后又嫁给武承嗣之子武延秀。在唐中宗统治时期,她大肆开府设官,干预朝政,贿买“官”爵,宰相以下的官员多出其门。她曾向中宗请求立她为皇太女,权力欲望特别强。她的生活非常奢侈,为了大兴土木工程,抢占民田民房。为做皇太女,与母亲韦后毒杀中宗。后李隆基发动政变,诛杀安乐公主。
汉唐用来和亲的公主很多,唐朝就有永乐公主、固安公主和亲契丹等民族,本书安乐公主的原型,其实这三个人的影子都有。)
(作者的话2:安乐公主在本书中,集女人的娇艳、刁蛮于一身,是许多喜欢浪漫男人的最爱!)
(作者的话3:历史上,张飞的马好像就叫王追,张飞大战常羽春,似乎有些离谱,但本书中,就是把不同时代的历史人物,压缩在一个异时空中,所以才值得期待……)
大炳峄所著---《铁血柔情之大汉帝国》又名《天地十三珠演义》,全书共380万字,365章,章章精彩。
衷心感谢发布网站的大力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