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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睁开眼睛,秋日里温暖的阳光正拖着窗棱的影子洒在曹操的脸颊上,想起还要上朝,便准备起来。
低头看见一个精致娇美的脸蛋不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香甜,登时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同时如兰似房的幽香钻入曹操的鼻端,刺激着曹操的神经,心头一动,不禁赞叹一声。
怀中的人儿近呼一声醒了过来,抬起臻首,朝曹操展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陛下,你醒啦!”
随即好像是猛然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一愣,脸蛋儿咧的一下通红起来,美丽的眼眉含情脉脉地看着曹操,娇媚的如同一朵等待采摘的鲜花一般。
曹操搂着怀中诱人的娇躯在那性感的红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轻轻地搂着貂蝉那柔弱无骨的纤腰,感受着那如同丝缎般幼滑的肌肤,曹操再次轻轻地吻了一下那诱人的红唇,感慨道:“蝉儿,你真是越来越诱人了!”
貂蝉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逗了一会儿貂蝉,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朕再不去上朝,只怕就要落一个昏君的名声了!”
曹操走下床榻准备穿戴衣裤,貂蝉见状,连忙从床榻上下来了,准备服侍曹操穿戴,此刻的貂蝉浑身赤·裸,诱人的曲线配上那带着诵懒气质的精致面容,真是让人难以自持!
曹操担心貂蝉受凉,用极大的意志将浑身赤·裸的貂蝉抱回床榻,盖好被褥温柔地道:“再睡一会儿吧!不要受凉了!”
貂蝉乖顺地点了点头。
曹操在貂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转身穿好衣裤,便出门而去。
曹操从貂蝉的寝宫中出来。盼咐守候在门口的女官崔莺莺将早餐放到乾清宫去,径直来到了奉天殿。这时,离正式上朝的时间还有半刻钟,不过文武群臣都已经到了。
上朝的时间就是现在的九点钟,本来这个时间更早,不过来自后世的曹操不习惯早起,于是就将这个时间调后了一些。
曹操从侧门一走进奉天殿,守候在侧门巨大铜锣旁的一名御林军便使劲敲了一下铜锣,扬声喊道:“陛下驾到!!”
正在闲聊的文武众臣当即停止闲聊,面向皇位方向垂首恭立。
曹操来到皇位上坐下。一番繁文缅节过后,开始议事。
刚开始时,朝议之事都是一些平常的军政事务,然而随后话题便转到了曹操最不愿意涉及的问题上,身为礼部尚书的鲁肃出列奏道:“微臣以为国之根本莫过于安定,而安定的根本莫过于立储!请陛下早立皇储以安天下之心!”
曹操微微一皱眉头,手指轻轻地在扶手上敲了敲,问道:“那依你之见呢?”
鲁肃道:“立储之事事关重大,微臣不便置噪!究竟如何。只有陛下能圣断!”
曹操不禁一笑,喃喃道:“子敬这家伙!真是滑头啊!”
曹操扫视了一圈众臣,见有几人似乎很急切的样子,不禁流露出一个深意的笑容。
“正如礼部尚书所说。立储之事事关重大!朕本来打算暂不议此事!不过,既然已经提出来了,那么就议议也好。你们有什么想法,尽可直言!”
曹操的话音刚落。原袁绍的谋士、现在的礼部侍郎郭图便出来道:“陛下,微臣以为应该立二皇子殿下!”
郭图的话音刚落。夏侯惇便出来冷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郭图吓了一跳,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夏侯惇冷笑一声,转身朝曹操抱拳道:“陛下,自古以来都是立长不立幼,当然应该立皇长子殿下!”
夏侯惇支持丁夫人,这一点都不奇怪,他不支持丁夫人才奇怪呢,毕竟丁夫人最早跟随曹操,更夏侯惇这些亲戚将领的关系显然也是最好,更何况,曹昂的性格和能力同样不差。
曹操不置可否,示意其他人也说说自己的看法,很显然,绝大部分的大臣和几乎所有的武将都支持丁夫人养大的曹昂,主要原因就是立长不立幼的传统。
曹操让众人安静下来,道:“此事以后再议!”
其实曹操此时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不过这件事毕竟事关重大,曹操不想就这么草率地决定。
见曹操如此说,文武群臣一起拱手领命。
散朝后,曹操将三省宰相和六部尚书留了下来,来到奉天殿后的乾清宫,也就是曹操的私人书房。
曹操揉了揉额头,意有所指地道:“看来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个立储之事啊!”
在场的几位大臣犹豫了一下,荀彧出来道:“陛下,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操点了点头,非常郑重地道:“你们这些做大臣的就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几人抱拳应诺,荀彧继续道:“陛下,微臣以为立储之事应该早定,否则只怕朝野都不会安稳!”
曹操有些感慨地点了点头,“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陈宫微笑着问道:“陛下不是已经有了决定了吗?”
曹操一愣,指着立在下面的几个人精,感慨道:“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们啊!”
曹操顿了顿,“朕确实有一个打算,但仍然想听一听你们的意见!朕觉得立长制度虽然有利,然而弊端也不小!”
“陛下是担心皇长子无能担起统治皇朝的众人?”荀彧思忖着问道,不过他认为曹操的这个担忧是不是有些过了?
曹操点了点头,“不仅如此,立皇长子的初衷就是要杜绝朝野各方面的非分之想,然而这是不可能!朕觉得既然无法将争夺皇位的暗斗杜绝,何不干脆就将这件事情合理化!”
在场的几人都不禁一愣,鲁肃急忙道:“陛下,如此一来,岂不是每一位皇子都会为了皇位而绞尽脑汁!这······”
曹操打断鲁肃的话,“朕明白子敬的顾虑!但是子敬你想过没有?在前朝将近五百年的岁月里,又有几位皇子没有为了皇位而绞尽脑汁呢?”
鲁肃不禁哑口无言,他还真没办法举出一个确凿的例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