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灵儿和高雪高玉,三女飞奔而来,激动的都想抱住项昊,但是在看到高雅的那瞬间,三女都停了下来,怒瞪项昊。
项昊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
“她是谁?”三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出声。
南宫灵儿、高玉、高雪,三个姑娘各有千秋,皆是超凡脱俗的俏佳人,亭亭玉立,此刻都对项昊似乎有着难以说清的感情,令现场的不少人都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我是他的未婚妻,你们是谁?”高雅淡淡的开口,气质高冷,绝美无暇。
“高雅,你”
“你什么你?项昊,真没看出来,你竟然在外面有这么多女人。”高雅怒瞪着项昊,也不知道她这愤怒表情是真是假,总之南宫灵儿三女都信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为什么你走到哪花心到哪?”
“你知不知道,高玉每天想你想地”
“你难道没想吗?”高玉红着脸瞪着南宫灵儿。
看着三女如此,项昊更加尴尬了,猛然取出了诛神剑胎,指着谭谛,大声道:“来,咱两先大战一场。”
项昊颇有一些迫不及待,不过他这心思,毫无疑问的被看穿了,不就是想借着与谭谛大战,来转移几女的注意力吗?
谭谛冷哼了一声,嗤笑道:“我现在没兴趣跟你战了,小白脸。”
“尼玛的小白脸说谁呢?”
“小白脸说你。”谭谛冷笑道。
项昊闻言,明悟的点了点头。
谭谛猛然间反应过来,似乎中套了,他恼羞成怒的就要出手,但小山之上,却忽然有惊人的神光冲天而起,伴随着一股异香,此异香极度非凡,闻上一口都令人神清气爽。
同时,有一个神教弟子跑下山来,兴奋的在谭谛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谭谛听罢后,瞬间激动了起来。
山上的情况,只要不蠢的人都猜出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那株神树上,有了不得的东西出现。
“今天暂且放过你。”谭谛收刀,冷扫了南宫灵儿三女一眼后,转身便走。
这一眼,包含了太多危险的信息,一直盯着项昊看的南宫灵儿三女没有察觉,项昊却是捕捉到了。
项昊心中一凛,猛的冲了上去,剑胎极速一挑,强势截断谭谛的去路。
“找死。”谭谛被截,他勃然大怒,迅速抽刀,一刀朝项昊劈来。
项昊一剑斩了过去,与谭谛的刀锋悍然碰撞,剑气与刀气爆发,只扩散的剑气与刀气,便直接震飞了谭谛身边的数人。
“这么慌着上山,看来山上有好东西啊,大家一起分享嘛。”项昊笑眯眯的说。
“只怕你吃不动。”谭谛冷笑。
“我一个人是吃不动,不过还有他们嘛,不信你看。”项昊指了指山下其他地方。
谭谛转头一看,差点肺都气炸,只见不少人涌了过来,朝山上冲去。
“现在你信了吧?”
“滚。”谭谛极速绕开了项昊,朝山上疯狂跑去。
项昊等人亦迅速的往山上跑去,项昊很好奇,山顶那株神树上究竟生出了什么好东西,同时,他担心南宫灵儿三女,想解决一些可能会出现的隐患。
冲上山之后的项昊,才发现,原来谭谛并非进遗界这群神教弟子的头领,真正的带头者另有其人,连谭谛也只能站在他身后。
而同时,有着上百人冲上山来,一个个神色激动的盯着那株神树看。
隔近了才看清楚,原来神树茂密的枝叶中,结着三枚金色果实,此果实极为非凡,灵气浓郁,绝非凡物。
“这应该是涅神果。”
“嘶,这莫非,就是传说中,吃下一枚,便能坐地成神的那种逆天奇果?”
现场,还真有人认识此果,一个个神色激动。
项昊也有一些惊异,吃一颗就坐地成神,真的有如此逆天吗?他有一些心动了,但他却不是打涅神果的主意,而是整株神树。
“让你们去争抢涅神果,老子就找机会把神树拔走。”项昊心中暗想,退了几步,他知道,为了涅神果,一场混战要爆发了。
南宫灵儿几女上来,都被项昊拦住了,不让几女去参与。
涅神果就在眼前,传说吃了能坐地成神,这个诱惑太大了,很快局面便失控,大战起,喊杀声震天。
神教弟子就在神树前,玩命抵抗,但哪里扛得住一群疯狂的人,不过,神教却有一个青年,自始至终都很冷静,他距离神树最近,却没有出手,从容的背对一场乱战,抬头静静的盯着神树之上那三枚神奇的果实。
这个人,令项昊深深的不安,他太镇定了,亦很强大,给人一种空灵感。
“那是谁?”项昊问身旁的南宫灵儿。
南宫灵儿看了一眼那青年,眸中浮现出几丝敬佩,轻声道:“他叫落千尘,今年争霸战的冠军。”
“他与落千秋是什么关系?”项昊问。
“落千秋是他弟弟,但在落千秋被人熟知时,落千尘这个人,没人听说过,藏的很深。”南宫灵儿沉声说。
项昊的眉头皱了起来,既然是落千秋的大哥,那么自己杀了他的弟弟,看来,会有一些麻烦了。
小小的山顶,大战不断,血水横飞,可在项昊眼中,这些人都非常愚蠢,那落千尘就站在神树下,他想摘掉涅神果轻而易举,可他却没有摘,静静的等待涅神果真正瓜熟蒂落,这种从容与自信,来自绝对强大的实力,在场估计没有人能把涅神果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后,混战渐渐平息,仅剩下的数十人,一个个浑身染血,终于惊醒了一般,看向树下的落千尘。
“这么快就打完了?”落千尘缓缓的转过身,白衣出尘,一张清秀的脸颊出现在所有人眼中。
“你是什么玩意?想看我等厮杀后,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涅神果?”有一人冷声开口。
落千尘淡淡一笑,轻轻抬手,在虚空随意划了一下。
这轻轻一下,却可怖到了极点,只见说话之人,莫名的脑袋搬家了,一股鲜血飚飞起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