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剑神
何子陵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更像是在道别。
前辈,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自身难保。项昊苦笑。
没跟你开玩笑,我要去一个地方做点事,一个月才能回来,这一个月,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言儿。何子陵郑重的说,回头,盯着项昊,等待项昊的回应。
项昊一阵犹豫,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萧家常家迟早会知道帝落山发生的事,势必会疯狂的来杀自己,那时候,不但保护不了何言,反之还会连累了何言。
项昊将其中关键说了出来,婉言拒绝了何子陵,不料何子陵却是摆摆手,笑道:萧家那个老家伙和常家那个老家伙是绝不会离开东临城的,至于这两家派出其他人来,你会害怕?以你而今的战力,我看十个洞法境围攻你,你也能安然无恙。
常家和萧家的两个老家伙,为什么不会离开东临?项昊一怔,这个他还真是不知道。
因为他们缺德事做的太多了,一旦离开东临,立即就会被围攻。何子陵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酷,又道:你不必太担忧,萧家常家的人,来一个你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以你而今的实力,人王不出,你可横着走。
我试试。项昊咧嘴笑道。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萧家常家的人王境高手不出,项昊便无所畏惧。
当天何子陵便离开了,而项昊也答应,在客栈中留一个月,照看何言。
萧凤回到了东临城,将帝落山之事带了回去。
什么?你父亲也死了?不可能,绝不可能,你再说一遍。当萧家老祖听到萧家近乎全军覆没,只有萧凤一人活着回来后,他的眼睛都红了,对着萧凤咆哮。
萧凤眼眶发红,声音有些沙哑道:都死了。
一定是项昊那小子,一定是他在搞鬼,杀,一定要杀了他。萧家老祖狂吼,恐怖的气势爆发,震飞了萧凤。
萧凤跌落在地后,一口血吐了出来,匆忙退出了自家老祖的大殿。
小姐,您怎么了?守在殿外的小丫鬟小脸煞白的问。
我没事,你去常家走一趟,就说,常家去帝落山的人,全军覆没,包括常御风,常御风,是被项昊所杀。
常家知道帝落山的事后,许多人悲吼,常本老泪纵横,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低吼道:御风,爷爷会为你报仇的。
帝落山事件,很快传遍了东临城,东临城中沸腾了,常家和萧家这一次,当真损失太过惨重了,一边死了一个人王境和好几个洞法高手,另外一边,死了人王境和一众高手不说,连内定的少主都被杀了。
项昊之名再一次活跃在东临城的大街小巷,其斩杀了常御风,这在东临城,是捅破天的大事件,同时不少人猜测,萧常两家人的覆灭,与其恐怕脱不开关系。
转眼三天过去,青天镇上,项昊正陪着何言在街上闲逛,何言跑在前方,蹦蹦跳跳,朝阳光辉洒在蓝裙少女的身上,令少女充满了蓬勃的青春气息。
项大哥,你走快点呀!像乌龟一样,慢死了。何言回头娇嗔道,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像个小精灵一般,看得出她很开心。
逛街嘛,要慢慢的走才有意思呀!项昊笑道,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项昊难得的感觉心境平和。
才不要。何言跑了回来,伸手就抱住了项昊的手臂,毫不介意自己的丰满处紧贴着项昊的手臂。
项昊却是有些尴尬,想抽出手臂,但是何言抱的很紧,让项昊有些不忍抽离。
何言,别这样,我们
哇!那个布娃娃好漂亮。何言忽然指着不远处一个卖布娃娃的小摊,打断了项昊想说的话。
何言,你认真
咦!这怎么新开了一家客栈,抢我家生意。何言再次打断项昊的话。
项昊无奈苦笑,拿何言没有办法了。
何言飞快的扫了项昊一眼,忽然间,默默放开了项昊的手臂,神色有些黯然。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何言轻声说,低着头,往前走。
不是不喜欢你,何言,我不能连累你。项昊严肃的说。
借口。何言扁着了,萧家和常家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更何况,更何况我不怕。
我在东洲,有两个女人,我不能放弃的两个女人。项昊直接这样说道,想彻底让何言死心。
何言的确被惊到了,而后,她的一双水灵眸子中,有雾气迅速凝聚,看着项昊坚定的眼神,何言的脸色,黯然到了极点。
我知道了,我回去了。何言低声道,转身飞奔而去。
项昊没有追上去,或许何言冷静下来后,便会想通。
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后,项昊才不紧不慢的往客栈走。
到了客栈外时,项昊的神色忽的一凝,因为他看到,客栈门口多了几个杀气腾腾的修士把守。
不好。项昊猛的加快了步伐,他知道,很有可能是萧家和常家的人到了,何言恐怕有危险了。
把守客栈大门的几人见项昊冲过来,纷纷震惊,他们认得项昊。
但是,项昊不给这几人惊叫的机会的,剑胎握于手中,轰然爆发,剑光起,杀气沸腾,直接全部斩杀。
而后,项昊冲进了客栈内。
一入客栈内,项昊一眼便看到了被捆起来的何言,在何言四周,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这群人的身上,皆散发着阴森气息,如同一群厉鬼。
你终于来了。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袍里的高大男人阴恻恻的开口,此人明显是一群人的领头。
放了她,一切与她无关,我只是这家客栈的客人。项昊冷漠的盯着黑衣人。
何言被布塞着嘴,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
阴森气浓郁的黑衣人桀桀怪笑,声音有些尖锐的道:没有关系吗?既然没有关系,这个小美人进来时,怎么一直说死项昊,花心大萝卜。
屁话少说,你想怎么样?项昊冷声道,眸光锋利如刀。
想怎么样?桀桀,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然是想,劫色。黑衣人伸出了苍白食指,挑衅一般的从何言白皙的脸蛋儿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