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孤立无援的情况下, 陈淮望的出现无疑给尤霓霓带来巨大的安全感。
她安心许多。
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她又重新提了一口气起来。
因为俩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充满火/药味,似乎只要一点点火花就能瞬间引爆这紧张的空气。
见状,尤霓霓叹了一声。
唉。
差点忘了他们两个是死对头了,谁也见不得谁。
更重要的是,万一待会儿他俩突然打起来, 最后肯定又会传成是为了她大打出手。
到时候她真的可以预定三中本学期绯闻女王的称号了。
这种备受瞩目的事,尤霓霓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于是立刻一脸严肃地提醒道:“你们都冷静一点,这里是学校, 千万别动手伤了自己伤了对方,我真的不值得你们这样做!”
闻言, 肖骞回头看她,滋她一脸清醒喷雾:“谁允许你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
这个人怎么也是嘴里没有一句好话呢!
尤霓霓一哽,不敢回嘴,只能冲他努了努鼻子, 以示不满。
然而这一行为落在陈淮望眼里, 却变成亲昵的小动作, 仿佛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很久似的。
心头升起一股烦躁。
靠着仅剩的一点理智, 陈淮望才不至于做出一些吓到她的举动,耐着性子,对她说:“过来。”
嗯?
尤霓霓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陈淮望的身上。
雷正平刚才发出的警告还在耳畔回响,她也再三告诫自己绝对不能一错再错, 因此连连摇头,拒绝道:“不了不了,我们班主任让我注意和你保持距离。”
本来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这算得上是正当理由。
谁知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清楚地看见陈淮望眼底寒意加剧。
周遭空气凝固,温度骤降,
见状,尤霓霓赶忙换了一副口吻,可怜巴巴,改口道:“我过不来……”
手还被肖骞挟持着呢,怎么过去。
下一秒,陈淮望朝她走来。
尤霓霓又后悔了,觉得自己考虑不周。
要是肖骞还是不肯松手,那他俩岂不是注定要打一场?
幸好这时赵慕予如从天降。
听见尤霓霓的喊声后,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从教室走出来,打算看看是什么情况,却没想到会看见这幅对峙的景象。
她有些头疼,又没时间头疼,抢在陈淮望前面,径直走到肖骞的面前,问道:“你想干什么。”
见到赵慕予,尤霓霓当然很开心,可一听她的问题,顿时又被拉回现实。
原本她想告诉对方,不用浪费时间,问了也没用,他是不会说的。
却不料遭遇史上最快打脸。
因为肖骞竟然一字一句和赵慕予解释道:“这个人刚才被足球砸到了头,已经听不懂人话了,我要带她去检查检查有没有脑震荡。”
……嗯?
尤霓霓先是惊讶肖骞的反应,再是惊讶他说的话。
带她检查脑震荡?
是她听错了吗?还是他说错了?或者是他故意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这个善良的回答完全超出尤霓霓的预料,以至于她觉得需要检查脑袋的人应该是肖骞才对。
赵慕予倒是一点不意外,“哦”了一声,冷静回道:“不需要,放手。”
尤霓霓:“……”
她知道赵慕予很刚,但不知道她竟然连肖骞都敢刚,提前做好她被拒绝的准备。
却不料肖骞居然又照做了。
她的左手重获自由。
……
怎么回事,肖骞是遇上对手了吗,怎么能听话得完全没有一点大反派该有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这还是她认识的木鱼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厉害得连肖骞这种危险分子都能收拾了!
尤霓霓被她这番猛如虎的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不过赵慕予没废话也没解释,只对她说道:“回你的教室。”
“哦……哦……”
她还是没能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目瞪口呆地转过身子,动作机械地走出去一段距离。
直到听见文武的声音从后面的楼梯口传来。
“你们一二三四个人,都是哪个班上的,围在走廊上做什么,是不是准备来我办公室喝茶啊!”
随着话音落下,尤霓霓猛地想起自己忘了什么,连忙重重埋着脑袋,折了回去,一头冲到只说了一句话的人面前,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走。
要是把他留下来单独面对肖骞,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不过没走几步,陈淮望反客为主,扣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到走廊的转角处,抵在墙角。
尤霓霓被挡得严严实实。
她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陈淮望,见他冷着一张脸,没头没尾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
刚才雷正平在办公室是不是也这样问过她?
虽然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尤霓霓想了想,猜陈淮望大概是想问她和肖骞的事,果断给出一个求生欲满分的回答。
“我和他没有开始!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信心满满地认为这是标准答案,以至于没有察觉陈淮望的脸色并没有好转。
与此同时,上课预备铃正好响起,尤霓霓更是顾不上其他了,一心急着回教室,只最后叮嘱了他一句。
“我们这节课是数学课,如果现在一起出去,很有可能会撞上我们班主任,所以我先走,你过几秒再出来,知道吗?”
说完,她从他手臂旁边探出脑袋,朝走廊上看了看,确定没危险后,火速冲回教室。
几秒过后,陈淮望还站在原地。
那句“我和他没有开始!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似乎也还盘旋在空气里。
她好像不知道,太过刻意的回答反而显得没有诚意,更像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事。
教室里的人已经听说了走廊上的事,可惜尤霓霓回去的时候,刚好上课,一丁点多余的八卦时间都没给她们留。
毕竟是雷正平的课,攒了一肚子问题的仨人没一个敢开小差,抓心挠肺,硬生生憋了一整节课。
好不容易盼到下课,禁言封印终于解除,她们才开始七嘴八舌地发问。
“霓霓,你和肖骞又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和他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他不是八百年都不来学校上一次课吗,怎么突然盯上你了!”
尤霓霓知道躲不过这一劫,托腮叹气,对于以上问题,一口气统一回道:“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更算不上认识。至于他为什么突然盯上我这件事,我想大概是因为地球快毁灭了吧。”
“……倒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方遥雨理智尚存,不过张唯笑还没清醒,突发奇想:“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们看对不对。”
“说来听听。”
“我觉得,肖骞之所以这么关注霓霓,肯定是因为看上了霓霓健康的身体,想要先取得她的信任,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约她出去,把冰冷的麻药注射进她的身体里,最后偷走她的肾脏!”
方遥雨和张唯妙二脸无语:“最近没少在微博上看顾北城你好狠吧。”
“……”
见听众反应不如预期,张唯笑当场修改自己的故事,提出再来一次的申请。
“我知道了!这次肯定对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吧。”
“肖骞不是看大佬不顺眼吗,结果最近他发现霓霓和大佬走得越来越近,于是抱着‘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哪里特别’的想法,故意接近霓霓,最后发现,哇真香,从此爱上霓霓,一发不可收拾!”
皇天不负有心人。
修改后的版本终于得到认可,俩人点评道:“嗯,这个比刚才那个稍微靠谱一点。”
……哪里靠谱了!
尤霓霓听呆了,蠢蠢欲动的拳头从课桌下缓缓举起来,“我今天都这么惨了,你们还拿我开玩笑,是不是太久没有尝过社会主义军体拳的滋味了!”
见状,方遥雨赶紧搂住她的肩膀,安抚道:“好啦好啦,我们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逗你开心开心吗。”
既然她不喜欢,那她们就不说了,换另外一种更实际有效的方法送温暖。
方遥雨建议道:“反正在弄清楚肖骞真正的目的之前,你能少出教室就少出,学校里一堆他的人,谁敢保证你会不会又撞枪口上了呢。”
张唯妙附和:“对!你平时要去哪儿都叫上我们,我们陪你一起!别一个人行动!”
唯独张唯笑一人,不但没有跟上节奏,还破坏了队形,危险发言:“可是,万一肖骞真喜欢上我们霓霓,咱不是成了霓霓幸福路上的绊脚石吗?”
“……”
三人把她暴打了一顿。
不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缓慢。
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学,尤霓霓只觉得似乎过了大半辈子那么长。
现在,只要上完晚自习,过完另外小半辈子,她就可以和这多灾多难的一天说拜拜了。
“霓霓,吃饭了。”
这时,教室门口传来苏糊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
尤霓霓回过神,应了一声,马上收拾好东西,准备和小伙伴去外面觅食。
出去后,苏糊关心道:“听说你体育课被足球砸到脑袋了啊?没事吧?”
“有事有事有事。”
好不容易迎来会安慰她的人,尤霓霓当即哭丧着脸,扑进她的怀里,和她诉苦:“后脑勺都肿了一块包起来,痛死了。”
苏糊一听,果然心疼了,拍拍她的背,哄道:“这么严重啊,要不要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尤霓霓摇摇头,坚强道:“待会儿出去吃一顿香喷喷的晚餐就好!”
闻言,赵慕予笑了笑,习惯性想拍她的脑袋,又想起她有伤,只好临时改成捏她的脸,道:“你的人生主旨就只有一个‘吃’字是吧。”
“亲亲,这边建议你加上‘喝玩乐’三个字呢。”
“……”
见她又开始瞎嘚瑟,赵慕予轻哼一声,看在她受伤的份上,暂时放她一马。
三个人朝校外走去。
等在餐馆坐下,尤霓霓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赶紧问道:“对了,木鱼,你和肖骞以前认识吗,为什么你都不怕他啊?”
赵慕予回答得轻描淡写:“一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问题儿童有什么好怕的。”
有什么好怕的?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
“怕他的暴力啊!”
一方面,尤霓霓觉得赵慕予这话说得没错,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在听过那么多关于肖骞可怕传闻的情况下,不管怎么说,面对他的时候都应该多多少少有点害怕。
而不是像赵慕予那样,完全看不出一丝恐惧。
就算胆大如她,依然有点奇怪。
赵慕予没在意,一边回复微信消息,一边解答她的疑惑:“那可能是我皮厚,不怕被打吧。”
“……”
这么回答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尤霓霓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然而这一次没机会再问了。
因为下一秒赵慕予突然说道:“我有点事,先回学校了,你们慢慢吃啊。”
“啊?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回来再和你们说。”
赵慕予没有正面回答,留下这么一句模糊不清的话便走出餐馆。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尤霓霓又想起她之前奇奇怪怪的举动,若有所思道:“糊涂虫,我怎么觉得木鱼最近有事瞒着我们呢。”
苏糊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回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呀,瞒着我们多正常。”
“真的吗?”
在尤霓霓的观念里,朋友间应该无话不说毫无保留才对,现在听苏糊这么一说,发现自己好像落伍了,握紧拳头,决定跟上潮流:“那我也要藏一点小秘密了!”
说得像是小松鼠藏过冬的松果。
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丛涵的招呼声:“小学妹,这么巧,你也喜欢吃这家的牛肉面啊。”
一听这声音,尤霓霓莫名开心,第一时间回头,却只看见丛涵和李寂两个人。
也许是还抱着一丝期望,她又四处看了看,确认了一番,可依然没找到那道想见的身影,只好问道:“他没和你们一起吗?”
丛涵在她旁边坐下,回道:“陈淮望啊?他不吃,在教室睡觉呢。”
闻言,尤霓霓皱了皱眉,即使本人不在场,也忍不住教育道:“这个人挑食就算了,怎么还不吃晚饭,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是啊,早饭基本上也不吃,都快成神仙了。”
丛涵叹了口气,又话锋一转,“但这也没办法,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这样,喜欢自虐。”
心情不好?
尤霓霓敏锐地抓住这一重点,暂时放下上一个话题,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不就是今天在走廊上和肖骞撞上的事儿。哦,你当时也在场吧。”
……
她不光在场,准确来说,整件事都是因她而起。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尤霓霓沉默,而后问出长久以来的困惑:“他俩的关系已经坏到这种程度了吗?连见一面都影响心情?”
“怎么说呢,你是不是觉得他俩就是单纯看对方不顺眼?”
见她点点头,丛涵继续往下说,“要是真有这么简单还好办一些,可惜他俩之间牵扯了太多其他事,我也不好和你多说,反正你以后最好还是别和肖骞走太近。”
末了,他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过强硬,补充道:“当然,最后一句话只是我的一点小建议,不强制要求,毕竟你也有自由交朋友的权利对吧。”
然而尤霓霓并未察觉,还在想他的上句话,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我没想和肖骞走太近啊,是他非要来找我,我又打不过他,除了配合他,还能怎么办呢。”
肖骞非要来找她?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的有点棘手。
丛涵认真想了想,给她提了个建议,“那要不这样吧,待会儿回了学校,你先去和陈淮望好好说说,让他知道你对他的一片真心,这样应该能稍微好点儿。”
“嗯!”
尤霓霓是一个想到什么就必须马上做的人。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解决办法,她哪儿还能等到待会儿啊,和苏糊说了一声后,饭也不吃了,急忙往学校跑。
虽然李寂不认同丛涵的做法,但也不好当着尤霓霓的面拆他的台,等她走后才说道:“我说你怎么老是用这种方法骗小学妹。”
“我哪里骗小学妹了!陈淮望本来就是因为看见她和肖骞走得近心情不好啊!”
“自虐。”
“……”
简简单单两个字唤醒丛涵的记忆。
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还反过来咬了李寂一口,“一看你就没什么文学修养,居然连‘有时候夸张手法在一段故事里是必不可少的点缀’这点都不知道,我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语毕,端面去了。
李寂正想起身追着他骂,忽然觉得不对,扭头一看,对上苏糊的视线,像是看坏人一样看他们。
……
完全忘记还有一个人了。
尴尬。
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李寂顾不上骂丛涵了,赶紧解释:“你别误会啊,我们没恶意,也不是真的想骗小学妹,就是……有时候夸张手法在一段故事里是必不可少的点缀。”
……
靠,最后一句话什么鬼。
被洗脑的李寂在心底辱骂丛涵这条狗一万遍。
苏糊没有理他,默默换了一桌坐。
“……”
尤霓霓拿出追哥哥时的长跑耐力,一路不停地一口气跑回教学楼。
再踏上三楼走廊,直奔高三(1)班,在门口张望。
夕阳溢满空荡荡的教室,里面只有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伸直的左手横放在课桌上,背对着窗户,枕着手臂,似乎睡觉。
窗外黄昏正盛,晚风飘拂,吹起窗帘一角。
他趴在桌上,黑发凌乱,皮肤偏白,眉眼没了凛冽,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
就像是当余晖散尽,他也会跟着一起消失似的。
尤霓霓脚步一顿。
她觉得自己可能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因为她仅仅是看见了这一幕,便开始无缘由地心疼起了陈淮望。
在心底叹了口气后,尤霓霓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不忘关上门。
吃过几次亏的人总是非常小心谨慎。
更难得的是,她没有在江舟池的座位附近逗留,而是径直走到角落的位置,在陈淮望的身边轻手轻脚地坐下。
本来尤霓霓没想打扰他睡觉,但也许是察觉到身边有人,没一会儿,睡着的人便缓缓睁开眼。
纯黑的瞳仁恍若被雾气萦绕。
眼神安静。
见状,正在玩手机打发时间的人赶紧收起手机,换上笑脸,歪着头看他。
对上陈淮望的眼睛后,她和他小幅度挥了挥手,刚想说一句“你醒啦”,后颈却被一道陌生的温度和力度覆盖。
她的身子一僵,想说的话也卡在喉咙。
陈淮望似乎并未完全醒来,只循着本能,抬手,轻捏她纤细脖颈,毫无征兆地将她压向自己。
骤然缩短的距离吓得尤霓霓倏地睁大眼。
及时反应过来后,她下意识伸手扒着课桌桌沿,梗着脖子,拼命往后退。
可不知是夕阳滚烫,还是少年气息炙热,明明还没有贴上他的唇,就已经被他的呼吸吻过千万遍。
缠绵悱恻,令人无法招架。
作者有话要说: 刚睡醒的时候,总是x欲特别强呢!
又是赶在最后一刻写完!没时间废话了!看小剧场吧!
陈淮望路过厨房,无意间听见尤霓霓和人打电话。
她正抱怨:“我一年才做一次,而且每次都特别慢,花样还不多,最主要是,特别不持久!唉,总之体验感不是太好,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得去找新的了。”
晚上。
尤霓霓又被狠狠收拾了好几顿。
她哭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我今天是不是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陈淮望一边折磨她,一边帮她慢慢回忆:“一年才做一次,每次特别慢,花样不多,特别不持久,嗯?”
……这些描述怎么怎么耳熟?
尤霓霓想了想,反应过来,伸出双手,怒道:“我说的是做美甲!”
陈淮望沉默了一会儿,“哦”了声,而后扣住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不是说了是美甲吗,怎么又来!”
“将功补过。”
“…………不需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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