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陆远在自己的屋中,冥皇到来。
“陆远,修罗道里到底发生了吗?”冥皇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陆远一愣,“雨眸没跟你说吗?”
冥皇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雨眸回来就一直闭关,我看他的实力精进了不少,也没有打扰她!”
陆远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其他人都死在里面了,只有我们三个活了下来,魔神之血也被她和李达吸收了!”
“就这么简单?”冥皇问道。
陆远再次点头,旋即他继续问道,“我也曾吸收过魔神之血,但作用绝对没有这么大,你们在其中还有什么奇遇不成?”
原来这才是冥皇真正想问的,可能是看到妻子的遗体之后,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陆远笑笑,“确实也之前不太相同!”于是就说了关于湖泊等等的事情,不过没有提及和风。
“那和风呢?他的实力只在你之下,不至于死在里面!”
陆远似笑非笑的说道,“冥皇,你收了一个好徒弟,这次要不是他,恐怕修罗道真正的魔神之血还不会出现呢!”
冥皇眉毛一挑,知道陆远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旋即陆远将和风在修罗道的所作所为告诉的冥皇。
冥皇气的直咬牙,“孽徒!”
陆远笑了笑,“其实不然,他只是被法阵的意识侵蚀了,还有二十年的事情纯属巧合,冥皇不用在多想了。”
与冥皇说了罹天降临的事情,也是让他放下心里的包袱,这二十年不光面临了多方的猜疑,自己心里那道坎同样过不去,现在可以彻底给二十年前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了。
冥皇悠悠叹了一口气,沉吟片刻,“接下来你准备去哪?”
陆远毫不犹豫,“魔神冢!”
冥皇一惊,“你要前往禁地?”
“这魔神冢何时成为了禁地?”陆远问道。
“从有了这魔神冢,那里就是禁地,别说是进去,就连靠近都会殒命,无论是什么样的实力!”
“这么邪乎!”
冥皇点头,“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去那里,不过还是断了这个念想吧,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魔神留下的东西,可没人成功过!”
陆远笑着送别了冥皇,没有因为冥皇的话打消进去的念头,他身上有罹天给了印记,可以安然的进入魔神冢,一点不是问题。
当碧池听到的时候立马不干了,“你要自己去魔神冢?”
陆远点头,解释道,“魔神的印记只在我一人身上,只有我自己能进去!”
碧池挠头,“想来他们也是被传闻吓怕了,不能像冥皇说的那么邪乎!”
陆远严肃的说道,“如果是别人说的我也会这么想,但那是冥皇,那种实力红土大陆只有五个人,不由得我不信!”
碧池还要继续说什么,陆远直接打断了他,笑眯眯的说道,“我这还有一个好消息,不需要等上三年了,三个月后我们就能出发了!”
碧池惊问道,“出发?去哪?”
“回家啊!”
碧池一把攥住了陆远的手,“你是说真的?”听到回家二字,碧池比陆远还要激动。
陆远甩开了他的手说道,“当然是真的,所以你们在这等我就是了,回来咱们就出发!”
魔神冢的这段路程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这里不能御剑飞行,他也不能跟冥皇借坐骑,那所谓的坐骑也快不了多少。
别人赶路的选择就是马车,可陆远还有其他的选择,比如说开车什么的。
陆远就在五人组的目送下离开了,李达和雨眸也都来送行,看样子雨眸更加的依依不舍,陆远在车中,看着悠长的地图,和前方的广阔,不禁感叹,总算能完结了。
他与天王这一站已经期待太久了,不知道为何,一开始不过是无意中前往幽州,发现天王的所作所为,陆远怒不可遏。
其实两人也没什么仇怨,不过陆远就是想铲除这种人,这样的人杀一个少一个,可慢慢发现,天王不仅仅是在幽州杀戮的天王,在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接下来走的每一步,都发现跟这个天王有关系,现在无论怎样,也要前往这个魔神冢,也就是离恨宫见见这天王,做了了结。
半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陆远经过了无数的城市,大大小小,错落有致,不管到了哪里他的吉普车都能吸引一众人的目光。
“远哥!前面有个人,好像伤的很重!”小颖提醒道。
陆远忙踩尽了油门,发现远处一个身影正趴在那里,看样子年纪不大,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陆远来到他的身旁,“小兄弟?”没有任何回应。
搭住了他的脉搏,点了点头,将一枚丹药塞进了他的口中,将其放入车的后座,继续往前开去。
看着后视镜里的男孩,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陆远不禁摇头叹息,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大难,可怜的很。
就这样,陆远又开出了半个小时,突然,一把冰凉的青龙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正是那个小男孩。
陆远早就察觉到他已经醒来了,这时候保持机警也是正常的。
“你是谁?”小男孩冷冷的说道。
“你又是谁?”陆远笑着问道。
孩子到底还是孩子,虽然眼中有着些许沧桑,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孩子,“我是展青!”
“你是谁?”
“我叫陆远!”
展青反复想着,似乎没有找愁人中找到姓陆的,不过还是没有放下匕首。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陆远无奈的笑了笑。
展青想了想放下了匕首,窜到了前座,“谢谢!”
“客气,吃点东西吧。”说着陆远递过吃的。
展青真是饿了,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等他停下来的时候,陆远问道,“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提到伤,展青忙看自己的浑身上下,虽然仍旧有血迹,不过伤已经都好了,“我的伤?”
陆远摆了摆手,“你的伤都好了,回答我的问题!”
展青惊讶得看着陆远,他伤的多重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而陆远却说得轻描淡写。
随即眼睛一亮,突兀的跪在副驾驶上,也就是年纪小,身体能舒展开,否则都做不了这个动作。